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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踹翻后人跟著上去,臉色黑沉帶狠,照著吳晨睿的肚子又踹了幾腳。 這幾腳下去,直接把旁邊看熱鬧的女生嚇得尖叫了一聲。 岑歲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弄得僵愣在原地,而在她愣神的這段時間內(nèi),旁邊的人突然又蜂擁而上,抄起酒瓶就動起了手。 不過片刻之間,酒吧里就亂成了一團。 …… 派出所辦事大廳。 岑歲坐在休息座椅上,抱著包發(fā)呆。 片刻后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快半夜一點鐘了。 看到陳禹、汪杰幾個人從安檢門里出來,她立馬便從座位上站起了身。 身穿制服的警察同志還在教育他們:“好好上學好好學習,少喝酒少打架,知道嗎?” 陳禹幾個人齊聲應:“知道了!謝謝警察叔叔!” 說完轉過身來,碰上岑歲沒什么情感色彩的眼睛。 岑歲看著陳禹問:“可以走了?” 陳禹點點頭,“嗯?!?/br> 都沒打出什么要緊的傷來,兩邊誰也都沒占太多便宜。 調(diào)解一下,教育一下,把該賠的錢賠一下,也就差不多了。 幾個人剛走出派出所的院子大門,吳晨睿那一幫人就跟著出來了。 他瞥了陳禹一眼,沒敢再出聲說話,畢竟陳禹在蘇安市的富二代圈子里,沒什么人敢惹。 倒是汪杰看著吳晨睿又嚷嚷了兩句:“回家拿潔廁液把嘴巴涮干凈了,以后出來再他媽這么不干不凈地說話,可就沒今天這么走運了,老子非他媽卸你一條胳膊?!?/br> 吳晨睿聽了這話,也沒敢出聲,帶著他的人就走了。 吳晨睿剛一走,大門旁邊的警亭里忽伸出一顆腦袋來,沖著汪杰就說:“小賊(子),你挺牛逼???干嘛,不想走了?。坎幌胱咚湍闳タ词厮滋??” 汪杰聽了這話,連忙雙手合掌,沖警亭里的警察叔叔笑著鞠躬說:“叔叔,我就是吹個牛逼,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保證,我再也不打架了!” 岑歲看著他這樣,有點想笑,抿抿唇給忍住了。 警亭里的警察叔叔這又說:“也不看都幾點了,趕緊的,該回學?;貙W校,該回家里回家里,別再在外面瞎混了?!?/br> 汪杰連忙又應聲,“好嘞,這就回這就回?!?/br> 說完沒再瞎貧,也便跟著陳禹走了。 走了一小段距離下來,岑歲才又開口說話,問他們:“要不要去處理一下傷口?” 雖然沒什么動到骨頭的傷,但臉上胳膊都能看到有皮外傷。 汪杰比趙子澄、周一淼反應快,連忙說了句:“我們這就自己處理吧,師父你帶禹哥去?!?/br> 岑歲看他一眼,一字一句強調(diào)道:“不準叫我?guī)煾浮!?/br> 汪杰“嘿嘿”一笑,并不搭這茬,“我們先走了?!?/br> 說完拉著趙子澄和周一淼這就走了,打算找地方隨便買點藥涂一涂。 趙子澄一邊走一邊還說:“跟他媽做夢似的,我居然為她打架進派出所被訓了一個小時?!?/br> 說完走兩步又吸一下鼻子,帶著哭腔委屈出聲,“他媽的……我一輩子都忘不掉她坑了我一個宣德爐……嗚嗚嗚……也永遠忘不掉我爸那一頓毒打……” …… 汪杰、趙子澄和周一淼一走,路邊就只剩下岑歲和陳禹。 岑歲看著陳禹,開門見山問:“必須我陪你去嗎?” 陳禹點點頭,“嗯?!?/br> 岑歲輕輕吸口氣,看著他,半晌點頭道:“行吧?!?/br> 欠了人情,總歸是要還一下的。 岑歲陪著陳禹找了家夜里還在營業(yè)的小診所,進門后把人家醫(yī)生打擾起來,買了藥讓醫(yī)生給陳禹上藥。 醫(yī)生困得眼皮子都黏在一起,一邊給陳禹上藥一邊打哈欠。 陳禹被他戳得嘶嘶抽氣,沒好氣道:“大叔,你能不能把眼睛睜開?能不能輕一點?” 醫(yī)生也沒好氣道:“你不看幾點了?嫌我手重,讓你女朋友給你涂嘛!” 陳禹看了一眼岑歲,岑歲立馬解釋,“我不是他女朋友?!?/br> 醫(yī)生困得要死,沒心情管他們是不是男女朋友。 困昏昏地給陳禹處理完了傷口,又打個哈欠說:“好了,自己注意,不要碰水,以免傷口感染?!?/br> 拿上剩下的藥水出診所,岑歲把塑料袋送到陳禹面前,“拿著吧,自己沒事對著鏡子涂一涂,時間也不早了,趕緊回去休息吧?!?/br> 陳禹看著她,并不伸手接塑料袋,片刻說:“能不能再陪我走一走?” 岑歲索性直接把塑料袋塞去他手里,看著他拒絕:“不能,我要回去睡覺了?!?/br> 看到岑歲轉身走,陳禹就跟在她旁邊。 岑歲走到路邊停下來,望著空蕩蕩的馬路等出租車,半天沒看到一輛車。 陳禹站在她旁邊沒有走,忽然說:“我送你吧。” 岑歲看他一眼,“你拿什么送?” 然后不到十分鐘,一輛黑色的重型機車停在了岑歲和陳禹面前。 車上的人拿了頭盔下來,把頭盔和車留下,自己就轉身走了。 岑歲看著陳禹走過去上車,遞一個頭盔到她面前,疑惑著問了句:“你沒喝酒嗎?” 陳禹手里拿著頭盔,舉在她面前,“剛到酒吧坐下來,還沒來得及喝?!?/br> 岑歲微微抿一下嘴唇,往馬路上看一眼,片刻后接了頭盔。 她走過去上了機車后座,對陳禹說:“去瀾園。” 陳禹愣了下,拿出手機搜了搜,然后拿給岑歲看:“這里?” 岑歲“嗯”一聲,“就是這里?!?/br> 陳禹戴著頭盔回頭看她:“你不回家?” 岑歲只好解釋一句:“半夜一身酒氣回家不合適,我閨蜜在這里有房子,她們都過去了,在那湊合一晚吧?!?/br> 陳禹接話就說:“夠住嗎?要不去我那,我那地方大?!?/br> 岑歲白了他一眼,沒耐心道:“以前我想去你那,不是死也不想讓我去嗎?現(xiàn)在請我去我也不去,再不走我下車了啊?!?/br> 陳禹只好發(fā)動車子。 他開得不快,上了路又說:“以前我確實是混蛋了一點……” “大哥,你那是混蛋一點嗎?”陳禹話說一半,就被岑歲出聲打斷了。她難得想吐槽他,也就索性一吐為快了,“你那是混蛋得不能再混蛋了好嗎?現(xiàn)在對我好了一點,就想我對你感恩戴德再和你在一起???我告訴你,絕!不!可!能!” 陳禹抿抿氣,“我這不是都在學習怎么對你好,都在彌補了嗎?” 岑歲沒立即接話,片刻后接了一句:“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這話一說出來,氣氛瞬間就冷下來了。 岑歲自然能感覺得出來,又對陳禹說:“你要是不爽了,可以把我放下來?!?/br> 陳禹沒理她,就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