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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再怎么擴(kuò)大,也還是在古玩圈子內(nèi)。 出圈是不可能的,也就是圈子里的部分人,又有興趣又有閑的,會盤算著來看個熱鬧。 而對于岑歲來說,達(dá)到這樣的效果已經(jīng)足夠了。 她手握榮默給她的青花瓷盤,一點也不緊張焦慮,在珍寶齋繼續(xù)心無旁騖看書復(fù)習(xí)。 晚上回去睡了個好覺,起床來到珍寶齋,比昨天早上不知道輕松多少。 榮默今天來的不算太早,但他到了珍寶齋,又放了一件東西在岑歲面前。 這是一個小酒壇,壇腹上有彩色的飛象和波濤,紋飾比較簡單,色彩鮮艷卻不顯俗氣。 岑歲小心拿起罐子看了一會,然后眼神微驚地看向榮默:“成化斗彩天字罐?” 天字罐是明朝成化年間首創(chuàng)的瓷器,也是成化斗彩中最著名的品種,屬于頂尖器型,是成化皇帝朱見深的御用瓷器,也有“天子罐”之稱。 因為是皇帝的御用瓷器,制作極其精良,存世數(shù)量極少,比成化年間的雞缸杯還珍稀,所以價格也是天價,哪怕是殘器,也能拍到上千萬。 榮默手里居然有這種級別的寶貝,岑歲又被震驚到了。 這要拿去拍賣行,也絕對是會被人哄搶的東西,價格也是一億兩億擋不住。 岑歲小心把罐子放好,看著榮默問:“你……哪來的這個?。俊?/br> 榮默看著她,語氣平平簡單道:“傳家寶,我爸留給我的,一直放在家里沒拿出來過?!?/br> 岑歲忍不住輕“嘶”一口氣,心想這傳家寶可真夠貴的。 這么珍稀的東西,拿出來干嘛呢,她自然又問:“那……拿給我干嘛?” 榮默說話仍然簡單,“彩頭?!?/br> 說到彩頭,岑歲突然想起來了——她上門斗口,一定是要帶彩頭過去的,彩頭帶得越大,賭得也就越大。 她一直想著自己肯定贏,都忘了這回事了。 但是,成化斗彩天字罐…… 岑歲看著榮默,“這彩頭……是不是也太大了?” 這要是輸了,他爸給他這上億的傳家寶,可就沒有了。 榮默倒是很淡定,笑一下說:“要賭就賭最大的。” 說完又問:“你會輸嗎?” 岑歲長長“嗯”了一聲,“輸是肯定不會輸?shù)摹?/br> 片刻又接上,“就是……這賭得也太大了,突然就有點心慌了……” 榮默笑笑,“輸了就養(yǎng)我一輩子?!?/br> 聽他這么說,岑歲倒是下意識放松了一點。 她盯著榮默看,看了一會說:“我突然覺得,你怎么跟一團(tuán)謎一樣。” 榮默還是從容輕笑,“有多謎?” 岑歲繼續(xù)盯他一會,開口說:“之前我要出柴瓷,你直接掏兩千萬捐博物館,現(xiàn)在我要找唐鶴年斗口,你悶不吭聲就拿出天字罐,你到底有多少家底,能讓你這么?。俊?/br> 榮默忍住笑,故作認(rèn)真道:“這是我最后的家底了,傳家寶懂不懂?這個要是再敗了,就真的只剩一個古董店了。所以你不能敗,我還要傳給我兒子的?!?/br> 聽了這話,岑歲忍不住笑起來,看著榮默說:“好,為了給你兒子留點遺產(chǎn),我一定贏?!?/br> 榮默看著岑歲抬起手掌,“我兒子能不能有傳家寶,就看你了?!?/br> 岑歲笑著在他手掌上擊一下,“那必須能有!” …… 岑歲從榮默手里拿了贗品元青花瓷盤,還有真品成化斗彩天字罐,為斗口做好了一切準(zhǔn)備。 等到下午兩點多鐘,她帶好了這兩樣?xùn)|西,先去攤位區(qū)找老徐。 岑歲帶著東西去到攤位上,自然還是泰山壓頂而不亂的模樣。 好像那個把牛皮吹出去,小廣告打出去,待會兒去萬寶堂斗口的人,不是她一樣。 看到岑歲氣定神閑地來攤位上,老徐直接給她豎了個大拇指,“您這心理素質(zhì),我是服了!” 岑歲對這些夸贊言辭早就免疫了,直接看著老徐問:“我麻煩你找的人,找了嗎?” 老徐輕松一笑,“你托我辦的事,那還有辦不好的?” 說完抬手拍兩下巴掌,高聲叫一句:“小伙計們,出來吧!” 老徐這聲剛剛落下,便見不遠(yuǎn)處的棚子下,前后走出來四個年輕俊秀花美男,四個人都搞了發(fā)型,臉上也都戴著墨鏡,其中一個肩上還扛了臺大攝像機。 就這么一打眼瞧過去,這四人不像來看熱鬧起哄的,而像是來炸街的。 岑歲看到這四個人,瞬間就蹙起了眉頭。 她讓老徐隨便找?guī)讉€人幫她撐場子,這到底是怎么找的,竟然會找來陳禹那四個憨貨? 等陳禹四個人自以為無敵炫酷叼地走到她面前站定,岑歲直接轉(zhuǎn)頭看向了老徐,無語地問了句:“叔,您解釋一下,這是什么情況?” 老徐笑呵呵地開口介紹道:“小岑,他們不知道從哪聽到了消息,是親自報名的,非要來,攔都攔不住。他們還有個組合名,叫蘇安大學(xué)金融系M4,酷得很呢?!?/br> 岑歲繼續(xù)無語,幽幽看向陳禹四個人,慢慢吐字:“M……4?” 汪杰把臉上的墨鏡往下勾一點,露出眼睛看著岑歲,解釋道:“蘇安大學(xué)金融系四大猛男,簡稱M4,怎么樣,酷不酷?” 岑歲:“……” 強行干笑一下,“酷……酷斃了……” 汪杰把眼鏡戴回去,“走吧,有我們在,在蘇安市的地盤上,誰都不敢欺負(fù)你?!?/br> 汪杰的話剛剛一說完,趙子澄忽又冒了一句:“其實,我是被逼的?!?/br> 陳禹和汪杰一起看向他,他瞬間抿住嘴唇又不說話了。 那邊周一淼又開口說:“cao,趕緊走吧,這東西十斤都不止,你他媽來扛試試?” 岑歲:“……” 算了,找都找了,來都來了,湊合用吧…… 岑歲帶著陳禹四個人去萬寶堂,這一路過去,吸引了無數(shù)目光。 本來“斗口”這個詞,已經(jīng)把事情美化得很文雅了,現(xiàn)在陳禹他們這么一跟,再文雅的詞也他媽掩飾不了他們?nèi)ト思业昀镌覉鲎拥谋举|(zhì)了! 走在路上,趙子澄和周一淼還在說話。 趙子澄問周一淼:“你他媽學(xué)會了沒有,這玩意那么多鍵,會錄嗎?” 周一淼扛著攝像機,開口就回:“我他媽開機都不會,錄個鬼……” 話剛說到這里,岑歲、陳禹和汪杰,默契地齊齊回頭,看向了周一淼,他瞬間語塞了。 語塞了片刻,周一淼嘿嘿一笑又說:“我搞了一天沒搞懂,做做樣子嘛,拿手機錄也一樣?!?/br> 說完還懟了趙子澄一下,“我要是扛累了,你待會替我扛一下?!?/br> 岑歲:“……” 他們到底來干嘛的? 別到時候一言不合,直接掄攝像機把人店給砸了。 雖然心里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