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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現(xiàn)實生活中發(fā)生,也算有趣了。 而費雪妮卻一點不覺得有趣,收起她的香水說:“你男朋友居然這么直男啊?!?/br> 李星文瞥過目光看她,“直男挺好的啊,那種把女孩子的喜好需求摸得一清二楚的,不是渣男就是海王。妮妮尤其是你的男朋友,那么會哄人,見人就撩,口紅香水包包,說送就送,腳踩幾條船你都不一定能發(fā)現(xiàn)呢?!?/br> 費雪妮被她說得臉色一綠。 岑歲和錢珍珍只是忍笑,都不出聲說話。 …… 一學(xué)期沒有什么大事發(fā)生。 剩下的幾個月,榮默也沒有再去出差。 岑歲這個學(xué)期大部分的心思和精力都放在學(xué)習(xí)上。 大約是古董摸多了,她對各類珠寶的材質(zhì)也非常敏感,對于專業(yè)知識的消化和領(lǐng)悟都很快,而且也都能迅速運用到實際當(dāng)中去。 別人需要反復(fù)了解觀察攢經(jīng)驗的東西,她幾乎看一遍就能消化成自己的學(xué)識。 別人用五年十年才能積攢到的經(jīng)驗,她看點相關(guān)文字就能擁有。 對于這種能力,岑歲當(dāng)然沒有自傲自滿,因為她心里很清楚,這大約還是和重生時候獲得的金手指有關(guān),在古董和珠寶方面,她都能夠走捷徑。 走捷徑就低調(diào)地悄悄地走,沒什么可聲張張揚的。 因為學(xué)習(xí)輕松,考試對她來說也完全沒有壓力。 學(xué)期末很快過去,自然就迎來了寒假。 在收拾東西準(zhǔn)備離開學(xué)校的前一天,李星文提出來一起聚個餐。 主要她男朋友過來接她一起回家,所以剛好湊到這個機(jī)會,就聚八個人的那種餐。 岑歲和錢珍珍是本地人,都比較好安排,男朋友很好叫。 所以李星文主要征詢了一下費雪妮的意見,問她男朋友有沒有時間。 費雪妮一貫?zāi)媚信笥研銉?yōu)越感,當(dāng)然想都不想就答應(yīng)了,只說:“我讓他來,他肯定要來的啊,灣口市到這邊,也要不了多久的,剛好他可以帶我一起回家?!?/br> 說完她就給她男朋友發(fā)了信息過去,然后搖一搖手機(jī)道:“搞定?!?/br> 八個人的時間都空出來了,李星文自然便又問:“我們出去吃什么?” 錢珍珍滑拉兩下手機(jī),抬起頭看向她,“我想吃火鍋,天冷?!?/br> 岑歲沒什么想法,只道:“我隨便,我都可以?!?/br> 那邊費雪妮卻有點嫌棄地開口,“火鍋吃完了味大,我不太想吃?!?/br> 錢珍珍看一眼岑歲,默默聳了一下肩。 既然費雪妮不想吃火鍋,她們自然又想了別的。 商量來商量去,發(fā)現(xiàn)費雪妮還是想去吃西餐,給人感覺就是,她只看得上西餐,覺得西餐檔次高。 看她挑剔,李星文也就沒說什么。 岑歲和錢珍珍也都無所謂,最后便還是決定去吃西餐了。 到了西餐廳,八個人選了個包廂坐下來。 桌子是長桌,寬度也夠,中間擺了一些燭臺鮮花之類的。 剛見面的時候都互相介紹過了,這會坐下來自然就是點餐吃飯。 坐著吃飯的時候,八個人就互相聊聊天,都是很普通平常的話題,但也難免會涉及到比較。 飯吃到一半,紅酒喝了一點,氣氛也還算挺好的。 大約是覺得都算熟了,坐在榮默對面的周明岳,突然笑著看向榮默問了句:“聽說你是開古董店的是嗎?” 榮默點頭應(yīng)是,“混口飯吃?!?/br> 周明岳還是笑笑的,身上有種莫名的優(yōu)越感,不因為別的,就因為四個男人中,就他開豪車穿大牌,渾身上下都是錢。 他對別人好像都沒什么興趣,只對榮默很有興趣,自然是因為岑歲。 于是看著榮默又問:“收入不太穩(wěn)定吧?” 榮默笑笑,“確實不太穩(wěn)定?!?/br> 周明岳放下刀叉,端起紅酒和他碰一下,喝一口放下來,繼續(xù)說:“不考慮干點別的?要不要我?guī)湍憬榻B點高薪的工作,你大學(xué)學(xué)什么的?” 榮默有什么聽不出來看不出來的,只覺得好笑。 但他也沒表現(xiàn)什么,只還客氣禮貌地回應(yīng),“不太需要,現(xiàn)在這樣挺好?!?/br> 周明岳還沒再說出話,坐在岑歲對面的費雪妮又抬頭看向榮默,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那你就不怕,歲歲遇到更優(yōu)秀的人,跟別人跑了???” 榮默目光轉(zhuǎn)到費雪妮的臉上。 岑歲抬起目光來,也往費雪妮看了一眼。 那邊李星文和錢珍珍四個也在聊天,倒沒往這邊看。 她們還是挺和諧的,各方面都差不多,也都客氣禮貌懂謙遜。 費雪妮還當(dāng)自己在開玩笑,看榮默和岑歲都沒出聲,又繼續(xù)“幽默”說:“不對,榮老板你長得足夠帥,歲歲應(yīng)該是外貌協(xié)會的,她不會跟優(yōu)秀的人跑了?!?/br> 她一說完,周明岳又說:“我個人見解啊,男人還是得有能力和財力,才能讓自己的女人幸福。光有模樣沒有用,男人要是靠臉吃飯,那肯定是不行的。” 費雪妮這又接上,“怎么不行???歲歲家還是挺有錢的啊,公司也需要人打理,到時候可以入贅……” 下面的語氣詞“嘛”還沒吐出來,一杯紅酒瞬間潑了她一頭一臉。 費雪妮被潑得閉了嘴,然后不敢相信地看向岑歲,喊道:“岑歲,你干嘛?!” 岑歲站在餐桌邊,慢悠悠地放下空酒杯,又慢悠悠地端起榮默面前的酒杯,在手里慢慢搖了兩下,然后動作利索,沖著周明岳的臉又潑了過去。 霸氣的臉色,彪悍狂野的舉動,直接把在場的其他人,全都驚懵了。 岑歲把酒杯放下來,看著狼狽的費雪妮和周明岳道:“你平時暗搓搓地跟我較勁,炫富秀恩愛我管不著,只覺得可憐又可笑。但你要是當(dāng)著面沒有分寸,那我一點臉都不會給你留?!?/br> 說完她伸手拿上自己的包,霸氣地拉上榮默,轉(zhuǎn)身便走。 結(jié)果剛走了兩步,又聽到費雪妮在身后大聲道:“怎么,開兩句玩笑戳你自尊心了?自己交了個吃軟飯的男朋友,還不讓人說啊!” 岑歲停住步子,忽又轉(zhuǎn)身回去。 她把包往椅子上一扔,過去拿起紅酒瓶,走到費雪妮旁邊,一把抓住她的頭發(fā),然后直接酒瓶里還剩的大半瓶紅酒,全部從她頭上澆下來。 其他的人都被岑歲驚呆了,一時間連阻止也忘了。 費雪妮也是被她的氣勢給震住了,連掙扎反抗都是很小的幅度。 岑歲倒完酒把紅酒瓶往餐桌上一放,一把松開費雪妮的濕透紅酒的頭發(fā),冷笑一下道:“你和你男朋友果然是絕配,一定要鎖死結(jié)婚,別去禍害別人?!?/br> 說完她再次拿上包,拉上榮默,頭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包廂里的六個人,都像石化了一樣。 費雪妮和周明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