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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座位上看頒獎的學生,不少都掏出手機,對著舞臺拍了幾張照片。 一直等到岑歲領了獎,小組發(fā)表完獲獎感言下臺回座位,還有人用手機多抓拍了幾張。 岑歲和學姐學長領完獎回到座位上坐下,此時導師對他們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全然變了。 之前對他們有多敷衍多忽視,現(xiàn)在就有多把她們當成了大寶貝! 雖說指導老師平時對他們多半敷衍加應付,但不管怎么說,也算是他指導出來的呀。 只要記性足夠差,只要臉皮足夠厚,那就是師生一家親! 頒獎結束以后,所有獲獎小組和評委專家又拍了一張大合照。 拍完照片散出禮堂,這場比賽也就算徹底結束了,接下來還有三天的賽事展,各個學??梢赃x擇留下來繼續(xù)觀看。 出了禮堂的大門,導師笑著感慨道:“我的天哪,我現(xiàn)在還覺得跟做夢一樣,走路這腳下跟踩棉花一樣,飄乎乎的?!?/br> 說著看向岑歲,“岑歲你也真是深藏不露,隨便鍛煉一下就給我們整個一等獎這么大的驚喜。” 岑歲笑笑,心想哪是我深藏不露啊,是你們先入為主覺得我不行罷了。 語言有時候是最無力的,說自己行別人可不會信,得做出事來,別人才能無話可說。 而現(xiàn)在,希望組和陪跑組兩邊的氣氛和地位也發(fā)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對換。 導師現(xiàn)在心里眼里全是岑歲這組三個人,快要把他們捧到了天上去,同時又把希望組那三個給忽視了,話題一個字也不分給他們。 而希望組三個人黑著臉,也一句話都不愿意說。 這一天實在也是有夠屈辱的,本來覺得拿三等獎已經(jīng)很丟臉了,誰知道以“炮灰”身份來陪他們比賽的岑歲小組,居然又拿了一等獎,這不是把他們的臉放在地上踩嗎? 雖然是一個學校的,也實在沒辦法為他們感到高興。 希望組三個人黑著臉不斷地深呼吸,越看導師的態(tài)度就越覺得氣悶難受,心里不斷飄過一些詞——世態(tài)炎涼、現(xiàn)實的社會、現(xiàn)實的人間! 而導師和陪跑組三人說了一會話,便提到了晚飯。 之前他都是問希望組三個人想吃什么,現(xiàn)在則問岑歲三個人:“今晚你們想吃什么?老師帶你們出去好好吃一頓,今天就玩到盡興!” 學長孔帥和學姐現(xiàn)在也還是飄飄然的。 他們出了禮堂也還沒太回過神,總覺得事情發(fā)生得太過不真實,可能腳下踩個坑夢就醒了。 明明就是來玩的,帶著個學妹來參加比賽賺參賽經(jīng)歷。 然后就這么稀里糊涂的,他們拿了所有人夢寐以求的一等獎? 這躺贏躺的,真實感差到,讓他們覺得自己還是在做大夢呢。 這種感覺,和天上掉了個大金元寶的感覺是一樣的。 他們可不敢領功,自然問岑歲:“歲歲,你想吃什么?” 岑歲看向?qū)煟晕⒉缓靡馑嫉溃骸皬埨蠋?,我晚飯就不和你們一起吃了,我約了人。” 本來如果他們就是一起努力來拿獎的,這個飯她肯定會吃。 但現(xiàn)在的情況是,拿獎對于導師來說純屬意外,而且希望組三個人臉色極其難看,這飯她可不想吃。 而導師聽到她這話,自然問了句:“約了人?” 岑歲又笑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對,就難得過來,約了男朋友……” 導師一聽男朋友,那就不好再說什么了。 于是他又跟岑歲閑扯了幾句男朋友的話題,就說讓她玩得開心。 然后一行人出了素華鑒定機構的大門,還沒走兩步,岑歲就看到了在路邊等她的榮默。 看到榮默的瞬間,她嘴角下意識溢滿了笑意,忙沖他揮了兩下手。 等榮默過來,岑歲便簡單介紹了一下。 都是合作比賽的老師校友,也就是笑著寒暄幾句的事情。 寒暄完,岑歲就跟榮默先走了。 留下導師六個人在原地站了一會,陪跑組學姐突然感慨說:“男朋友居然也這么帥,看著還很有錢的樣子,這就是傳說中的人生贏家了吧……” 陪跑組學長孔帥笑一下,看學姐一眼,“你嫉妒了。” 學姐“嘖”著嘴搖幾下頭,“嫉妒倒是沒有,羨慕是正兒八經(jīng)的?!?/br> 導師笑一下,問他倆,“那我們?nèi)コ允裁???/br> 學姐學長回過神,看著導師說:“我們都可以的,要不問問劉銘他們。” 本來是絕對主角的希望三人組,現(xiàn)在是面子與光彩皆失。 一號學長劉銘聽到這話,忙出聲說:“我不太餓,我打算先回酒店,太累了,想休息一下。” 他這話一說完,剩下的學姐學長也都忙應和了一句,說不餓。 實在也是受不了這個刺激,現(xiàn)在與陪跑組的人一起吃飯,怕是一口也吃不下去。 看希望三人組不去,導師便樂呵呵帶著陪跑組學姐學長吃飯去了。 希望三個人結伴回酒店,在酒店附近隨便找了個小餐館,吃牛蛙面去了。 點完餐拿著號碼牌在角落的桌子上坐下來。 三個人全都沒什么精神的樣子,也都好像沒有任何說話的興致。 還是學姐先說話,看著兩個學長,百思不得其解道:“跨專業(yè)考研,剛讀了一年,理論知識都沒搞明白吧,就能拿素華杯的一等獎,這是真實存在并且合理的嗎?” 二號學長算是三個人里心態(tài)最好的了。 他輕輕吸口氣,看著學姐說:“我稍微打聽了一下,說是家里開珠寶店的,可能從小就接觸吧,或者就是天賦過人唄,總之不可能是作弊吧?” 學姐沒忍住冷笑一下,“平時不聲不響的,扮豬吃老虎呢。她平時看我們說話,肯定在心里吐槽我們,覺得我們在裝逼,故意想通過比賽來打我們的臉,真有意思?!?/br> 二號學長想了想,“不至于吧?她是研一學妹,培訓的時候確實不受重視啊,正常人在拿不出證據(jù)證明自己實力的時候,都會這樣吧??偛荒苡惨嬖V我們,她很厲害吧?” 學姐看二號學長一眼,“你干嘛幫她說話?。恳皇撬?,我們也不至于會這么難堪?!?/br> 二號學長認認真真講道理道:“也沒有幫誰說話,就事論事吧。我們會這么難堪,不是她導致的,而是我們自己的實力不行,怨不得別人,我們輸?shù)闷??!?/br> 學姐看二號學長這么直,也就打住不說了。 她不過就是抱怨幾句,哪里就需要講這么多道理啊,道理誰不懂啊。 不說比賽的事情了,學姐這又問:“我們什么時候回去?跟張老師的安排走,還是明早我們自己先回去?我實在是不想和他們在一起了,感覺要窒息?!?/br> 聽到這話,一號學長搖搖頭,“不那么早回去,不是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