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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人責任感都超乎一般的強烈呢。不過慕辰雖然偶爾想起時也會羨慕,甚至心生向往,但是與一般人也許就會對現(xiàn)在的生活不滿或者干脆直接拋下現(xiàn)在的工作不同,慕辰在羨慕的同時仍然清醒地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所以他會在向往中放松自己的心境,然后悠然走出來,繼續(xù)自己的生活。慕辰對易子希,明顯還放不下,甚至那種感情愈演愈烈,雖然看似漸漸平淡地像是成為了一種習慣,然而當兩人真正再次相見,那種休眠的火山般的情感就爆發(fā)出來,燃燒了他的整個心臟。可是易子希醉著向他傾訴過后,他卻無言以對。他的收件箱里還躺著陸尋的短信,是陸尋幾乎追著他離開酒吧的腳步發(fā)過來的。他說,慕辰,你的驕傲并不完全是積極的。你是一匹驕傲的馬,所以你以吃回頭草為恥。慕辰,你明明知道的,你如果要走,沒有人攔得住你。你如果想要,沒有人能不給你。而他說得很對。慕辰雖然放不下易子希,卻沒有想過要回頭再和他在一起。對于慕辰這樣的人來說,承受感情的折磨未嘗不是對自己的一種磨練,雖然曾經(jīng)因為不堪忍受而做了傻事,但慕辰把那看做自己修煉不夠路上走的彎路犯的錯誤。他可以把這種這么當做修煉,即使一輩子生活在這種痛苦中,其實他也無所謂。隱藏的M屬性。陸尋曾經(jīng)這樣罵過他。這對于任何一個與他相戀的人來說都是很不公平的。可是慕辰克服不了。“易先生……我說了請你給我一些時間……”其實現(xiàn)在他的心理活動已經(jīng)十分劇烈,心跳得咚咚響,然而他的聲音卻一如既往的平和沉穩(wěn)。帶著一種不帶感情似的溫和與笑意。“慕辰,我……你們是誰?!”易子希的話沒有說完就從中間截斷,似乎是那邊發(fā)生了什么。慕辰本來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聽到這里一下子站起來:“易子希?發(fā)生什么事了?”他的聲音還很平穩(wěn),可是他的眼神已經(jīng)轉(zhuǎn)向門口,腳步微微挪動,黑暗中呈現(xiàn)出劍拔弩張的姿態(tài)。“沒事……說了要你們滾!……”易子希明顯想要盡快解決事情,然而事情卻好像并沒有順利地解決。那邊傳來老套的瓶瓶罐罐碰撞碎裂的聲音,吵嚷的人聲聽不見在說什么。慕辰皺起眉頭提高音量喊道:“易子希?告訴我你在哪?”“……”易子希好像說了什么,但是電話斷掉了,只剩忙音,慕辰在黑暗中摸著被掛掉的屏幕漸漸暗下來的手機,突然感到全身發(fā)冷,后背泛起一陣涼意。他站在原地,打了陸尋的電話:“喂,陸尋,你知道易子希一般會去哪嗎?”他的聲音仍舊平穩(wěn),只是比平時少了些感情,聲音和音調(diào)嚴肅得像一條線。“嗯?我怎么會知道?發(fā)生什么了嗎?”其實慕辰的聲音變化一點都不明顯,因為辦起公事來他都是這么說話的。陸尋從他的話里聽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嚴重與否。“我現(xiàn)在急著找他,你有消息及時告訴我?!蹦匠綊斓綦娫挘笾謾C站在房子中央。嚴重,這件事當然嚴重,這是這些年來他心中最嚴重的事情了。可是他定定站在原地,沒有驚慌失措地到處亂跑,沒有緊張地聲音都變了調(diào)。他只是捏著手機,罵了一句,然后打了慕容佐的電話。他真的非常非常的,不想向任何人求助,尤其是慕容家。慕容佐驚詫地準備調(diào)笑他幾句,然而慕辰低吼一聲:“閉嘴!告訴我答案!”慕容佐凜然一驚,背上泛起涼意,直接報出答案,電話立刻就被掛斷,好一會,他才回過神來。慕辰從來不會擺高人一等的架子,反而保持著一種平和的姿態(tài)。然而他被尊為花神,然而從小沒有人敢給他起綽號,然而他坐在那里,雖然笑著,卻從來不會是搭訕者的對象。他的骨子里散發(fā)的一種氣勢氣場,不是說笑的。慕容佐自嘲一笑,自己注定只是輔佐者,怕也不是沒有道理。綁架嗎?呵……慕辰趕到幕歡酒吧的時候,里面只有幾個服務生在打掃一地的狼藉,其中一個撈起袖子的胳膊上還留下深深的劃痕,血液浸透了外面潦草包裹著的襯衣。“你好,請問這里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嗎?”服務生看著彬彬有禮的慕辰,當然看不見他瘋狂跳動著的心臟。“剛才有幾個客人發(fā)生了爭執(zhí)……”“他們?nèi)四???/br>“一群人架著一個人離開了……”“有人受傷嗎?”“有的,他們吵得很厲害,后來就動起手來,那個獨身的客人還挺厲害,傷了他們好幾個人,但是最后好像被打暈了?”那個回答的服務生好像不太確定,疑問的眼神遞給他的同伴,剩下的人也搖搖頭:“人太多,沒看清楚,但是好像是被抬走的?!?/br>慕辰道了謝,讓他們指了方向,追出去的時候卻已經(jīng)完全沒有蹤影。“喂,慕辰,易子希好像經(jīng)常去北街的幕歡酒吧……”陸尋打來電話。“我知道。我現(xiàn)在在這里。”酒吧的外面有一灘血,還沒來得及清理。慕辰站在那灘血的前面,握著手機平靜地說。“你到了?易子希呢?沒事吧?”“不知道。我沒有見到他?!?/br>“什么?那現(xiàn)在怎么辦?慕辰握了握拳頭,回答:“不知道?!?/br>慕容佐告訴他三年來易子希只來這一家酒吧,曾經(jīng)笑著說有回到國內(nèi)的感覺。這家酒吧和國內(nèi)一樣,安全,溫和,有背景。這里怎么會引起沖突,為什么會有人找易子希的麻煩,起了沖突之后怎么會把人也帶走,幕歡的老板在哪里。慕辰已經(jīng)明白這絕對不是偶發(fā)的事件。“慕容佐,慕容家的人……”慕辰打通慕容佐的電話:“你他【】媽管好了嗎?!”壓抑的聲音,卻有著壓抑不住的怒氣。爆了粗口的慕辰嚇到了慕容佐,也驚住了剛剛趕到的陸尋。他走過去小心翼翼地等著慕辰掛了電話,小聲說:“不要太著急,應該不會出什么事的?!彼雷约赫f的是廢話,但是對于一個似乎已經(jīng)失去理智的人來說,這種話還是有必要說的。其實慕容佐也很為難,他其實沒有慕容家的血統(tǒng),雖然輔佐下一任當權(quán)人幾乎是家族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角色,然而因為慕辰小時候的丟失,現(xiàn)在回來以后他的身份一直很尷尬,不少人陽奉陰違,更別提當初陰謀設計他的人又怎會善罷甘休。所以慕容佐的能力實在也很有限。慕辰轉(zhuǎn)過身,跟陸尋說:“走吧。”陸尋道:“去哪?”“回去?!?/br>慕辰很冷靜,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