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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的火,熱烈地灼燒且一發(fā)不可收拾。易子希覺得自己好像身處一個夢境,那種久違的契合感終于再次真實降臨的時候他反而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真實什么是虛假,何為現(xiàn)實何為夢境。他仿佛聽到全身的細胞都舒爽得酥麻了筋骨,好像一個登山歸來的人一下子沉入一張席夢思,恨不得從此長眠不起。而慕辰本來身上有傷,支起身子的動作本來十分別扭,然而他并沒有出聲,而在他看似順從著易子希的節(jié)奏時卻帶著易子希緩緩降下重心,直到他的背后靠住了柔軟的墊子,才放松身體,環(huán)住易子希,任由他在自己唇上肆虐著,偶爾回應(yīng),勾起他新一輪的不可抑止的沖動。唇舌糾纏的感覺對慕辰來說也是一種激烈的觸覺,然而他享受著卻并不沉迷,所以他還能夠微微瞇著眼,看著易子希柔軟的發(fā)絲在自己面前蕩漾,看他閉著眼沉醉,動作激烈有時像一頭兇猛的野獸,但是暗藏的卻是一只不安的貓咪一般的脆弱與依賴。上下……?慕辰推開易子希的時候易子希的眼中似乎已經(jīng)開始燃燒火苗,他舔了舔唇角二人交織的唾液,無聲地散發(fā)著一種侵略的氣息。慕辰勾勾嘴角,仍舊溫和地笑道:“想繼續(xù)?”易子希的眼神幾乎已經(jīng)不加掩飾地宣告了他的欲望,可是他吸了一口氣,閉著眼睛艱難道:“你的傷……”慕辰坐在床上看著易子希,傷?這種東西對于他來說算得了什么。能阻止他的只有他自己。而他曾經(jīng)拒絕易子希的理由已不在,所以如果易子?,F(xiàn)在想要……慕辰拉住易子希的手臂,易子希沒防備一下子跌在床上,慕辰的唇緊靠在他的耳邊,帶著笑意的話語低聲訴說:“那有什么關(guān)系呢……?”易子希感到慕辰扶在自己腰上緩緩動作的手,突然感到好顛覆。這是在醫(yī)院,這是在病房……慕辰一直的表現(xiàn)更容易讓人用“傳統(tǒng)”來形容。然而在社會獨自一人摸爬滾打多年,他的思維體系基本上是獨自建立,所以很多方面確實會有不正統(tǒng)之處。所以在不在醫(yī)院,其實對他來說并不重要。而易子希身為娛樂圈的人更是對此葷腥不忌。也就是說,兩人都不會有道德上的約束,卻會有違背道德的快感。慕辰翻身將易子希壓在身下,從他的額頭開始一點一點向下吻去。易子希扭動著身體,口中斷續(xù)地發(fā)出一些沒有意義的音節(jié)。他忍受著那種酥麻的快感,心里不斷質(zhì)疑著慕辰的感情生活,沒有感情經(jīng)歷的人究竟怎么可能如此熟練老到?“fuck……慕辰,你……是不是找過……別人?”易子希喘息著說。而這種敏感話題放到這樣的氣氛下,并沒有引起慕辰的警覺,他只是抬起頭笑笑,說著氣死易子希的話:“怎么?技術(shù)太好?”然后他壓低聲音補充一句:“舒服得……受不了了嗎?”“你才受不了!”易子希大怒:“你下來!放著我來!”“怎可勞煩女王陛下親自上陣……”慕辰笑得有些惡劣,向來溫和有禮的笑容摻雜著些許壞壞的因素,易子希深吸一口氣才抗拒住如此強烈的沖擊。慕辰繼續(xù)向下移動著唇齒,他的動作奇異地沒有任何色【】情的感覺,好像一個藝術(shù)家在摩挲著自己的藝術(shù)品,然而卻激起易子希的陣陣戰(zhàn)栗。當慕辰的舌劃到胸口,易子希像一條魚一樣迅速地彈了一下,然后重重落回床上,聽得見他沉重的喘息。慕辰低低地笑著,撫摸著易子希柔嫩的部位:“說起來……我還沒到過這里?”易子希想象不出慕辰怎么可能說出這種話,可是說著這種話的慕辰卻仿佛無形中拉近了很多,讓他產(chǎn)生一種切實的彼此擁有的踏實與安心。當然慕辰的話也已經(jīng)足夠的含蓄,而他的語調(diào)也依舊溫文爾雅。易子希的“感情生活”如此豐富,他的全身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用多少種不同的手法力度觸碰撫摸過,按理說不至于如此敏感,可是當慕辰的手指劃過,他指尖獨特的觸感與力度都能激起易子希強烈的感覺,仿佛所有的細胞都興奮起來,將每一絲每一毫的刺激都忠實地放大并且迅速地傳遞到大腦。而當慕辰的唇舌到了易子希平坦緊實的腹部,雙手也漸漸從褲腰處試探著進入時,慕辰突然停了一下,然后收回雙手圈住易子希的腰。本來慕辰一直支撐著自己的重量,所以即使他在易子希身上動作著,卻并沒有壓到他的身上。此時他收回雙手,放下力道,身體也就落下來,與易子希的身體再無空隙地緊密貼合,他伏在易子希的脖頸間,有節(jié)奏地緩慢地喘著氣。易子希當然也并沒有一直老老實實地坐以待斃。他的手在慕辰身上撫摸著,并且舔【】弄著他的耳垂。此時慕辰的整個身體貼上來,那種火熱的觸感幾乎讓他j□j。他低沉沙啞的嗓音在慕辰耳邊模糊不清地問道:“怎么……停了?”慕辰呼出一口氣,身子抬起一些,看著易子希。慕辰的眉頭微微聳起,顯出一種無辜與無奈,他說:“不行……”易子希一聽炸毛了:“你說什么?不行?!”看看兩個人現(xiàn)在都是什么光景!慕辰的病號服衣襟大敞,而易子希更是已經(jīng)被脫下了T恤,褲子半掛在腰以下,前后的重點部位都若隱若現(xiàn),皮膚還泛著一種動情的色澤。箭在弦上,突然說不能發(fā)射?!易子希臉色一變,揪住慕辰的衣領(lǐng)逼近他的面龐道:“慕辰你什么意思!”不安與愛你顯然易子希想到之前慕辰也一直不愿意和他做,因為他在給自己準備退路。離開的退路。慕辰發(fā)現(xiàn)易子希像驚弓之鳥般的不安,嘆口氣,他摸摸鼻子,主動湊近易子希,并且緊緊地抱住他,在他耳邊溫柔地安撫道:“不要多想……我只是,不想讓你的第一次……在這里……”易子希臉騰地就紅了。他跟女人的經(jīng)驗無數(shù),從這個意義上來說第一次早就不知丟到哪個爪哇國去了,而慣性思考下他也沒具體考慮過跟慕辰在一起要做的話誰上誰下的問題……“你!你!”易子希前兩聲喊得大,后面卻壓低聲音道:“你要我在下面?”慕辰摸摸鼻子,仿佛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反問道:“不然呢?”易子希嘴角抽搐一下。他好像……還沒有做好充足的心理建設(shè)……“那就以后再說吧?!蹦匠秸f著起身,開始不急不緩地系著被易子希解開的扣子。仿佛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易子希看著慕辰與平常無異的動作,突然坐起來。“慕辰。”易子希低著頭,聲音有些冷:“你是不是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