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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雷霆咆哮的電話,直覺談啟生這個人的脾氣不是在他面前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好。但他的脾氣也不怎么好呢。謝栗一邊心想著,一邊開口說:“您知道地球繞著太陽轉(zhuǎn)吧?!?/br>謝栗忽然如是說道。談啟生的眉頭皺得更加深重,看謝栗像看著一個傻子。謝栗挺直脊梁,繼續(xù)說:“而太陽只是英仙臂上一顆小恒星。銀河系有四條旋臂,銀河系外還有135億光年的宇宙。宇宙不繞著任何人轉(zhuǎn)。”他指指談啟生:“你,還有我,誰都不是宇宙中心。就是這個意思?!?/br>談啟生的臉色像夏天暴雨將來的天,蓄勢勃勃地沉了沉,緊接著一連串的咆哮如雷暴一般砸下來:“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宇宙中心?你的意思是我還管不了你們了是不是?誰教你這么和長輩說話的?”談忻在外面聽見動靜,飛快地推門進來。謝栗抱歉地看她一眼,抓起書包來對著談啟生一鞠躬:“我先走了,您多保重?!?/br>他跑得飛快,走出去好遠仿佛還能聽見談啟生的咆哮聲。他猜的沒錯,談啟生果然是不同意他和談恪在一起,打一開始就是的。謝栗從醫(yī)院出來,才掏出手機來給談恪打電話。電話甫一接通,他立刻對著手機承認錯誤:“談恪,我和你爸爸吵架了。你爸爸說他不同意我們談戀愛,我說他不是宇宙中心。你爸爸特別生氣?!?/br>談恪拿著電話,實在沒忍住,當著方顯的面悶笑一聲。他實在難以想象那是個什么場景。謝栗看著挺乖順的,但惹急了說咬人就咬人。謝栗還在電話那頭絮絮叨叨地認錯:“讓他這么生氣我很抱歉,但我也真的非常生氣。他就算不同意我們兩個,也可以正大光明地說出來,為什么要拿你mama的事情來試探挑撥我們呢。都怪我太蠢了,上回竟然什么都沒想。對不起,我那天不應該朝你生氣?!?/br>方顯眼見著談恪的表情由晴轉(zhuǎn)陰又轉(zhuǎn)晴,忍不住十分好奇電話那邊到底說了些什么。?談恪掛了電話,他實在忍不住湊上去:“我發(fā)覺你談戀愛以后,有人味多了。”談恪推推面前的文件夾:“我以為我在你們心里,只有銅臭味。”方顯被發(fā)覺說人壞話也毫不尷尬:“銅臭味多好聞啊,那是運通vip室的沙龍香好嗎?”去年有個女客戶瞄上了談恪,旁敲側(cè)擊地打聽他的喜好。方顯直言不諱,談恪其人最愛銅臭,唯一的愛好就是每天泡美金浴。方顯開完小會,從談恪的辦公室出來,給沈之川打電話,心血來潮約他出去蒸桑拿泡溫泉。沈之川心情倒是好,只是有點莫名其妙:“明天還上班,今天泡完幾點才能回家?”方顯大手一揮,表示這都不算事兒:“就在那住嘛。我回家給你收拾一身明天穿的換洗衣服,明天早上吃完早飯我直接送你去學校嘛?!?/br>沈之川從來沒這么瘋過,非常猶豫。方顯一見有戲,立刻軟磨硬泡地纏上來:“川川,我這兩天加班,肩膀好痛啊,腰也痛啊,你說我會不會得腰椎間盤突出啊,萬一得了你可怎么辦啊?!?/br>沈之川毫不留情:“那正好,得了就不用每天費盡心思往我的床上爬了?!彼f完啪地掛了電話。沈之川沒明說不去,意思就是同意去了。方顯美滋滋地哼著歌回辦公室。那天方顯主動開口留宿沈之川,沈之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鬼使神差地就答應了。其實一開始誰都沒打算干什么。開始只是躺在一張床上聊天。方顯絮絮叨叨地講他自己那點事。沈之川越聽越不對勁,誰能在自己家里走丟?誰小時候挨罰跑步能在自己家后院里跑到虛脫?哪家的兄弟倆在自己家玩捉迷藏玩到差點溺水還沒人能發(fā)現(xiàn)?沈之川忍不住緩緩問出自己心中的疑問:“你該不會每天都在五百平米的大床上醒來吧?”方顯在夜燈的昏暗光線下眨眨眼,一本正經(jīng):“我的臥室最多也就三百多平米吧?五百多平米的床,那得是鋼筋水泥床柱才能撐得住床板的重量吧?這不科學,哪有這種床?”沈之川終于忍不住了,拔床而起,一把掀開方顯的被子:“你家到底是哪個財富排行榜上的?”作者有要說: --談啟生:孫子大了,要造反了。第70章仙女座一方顯面對這個問題,撓著后腦勺,姿態(tài)十分矜持:“財富排行榜什么的真的沒上過,不夠格?!?/br>沈之川瞇起眼睛,看著他:“不能說就算了?!?/br>話是通情達理的話,就語氣不怎么通情達理。方顯趕緊坐起來,就枕在沈之川的肩頭,伸手去摟他:“沒不能講,就是每次講出來氣氛都怪尷尬的?!?/br>他這么一說,沈之川反而更好奇了:“難道你家發(fā)家致富的路子是從刑法上找的?”得,越描越黑。方顯嘆口氣,只好坦白,語氣幽幽里仿佛夾雜著不為人知的心酸:“那我說了你別笑啊。”他頓了頓,對著沈之川白皙的耳垂一口,以一種鄭重的自首語氣繼續(xù)說,“那什么,我家吧,主業(yè)挖煤?!?/br>沈之川當場忍住了,確實沒笑,就是轉(zhuǎn)身去找手機,一邊找一邊又問:“那副業(yè)呢?”方顯清清喉嚨:“也挖黃金?!?/br>沈之川忙著拿手機搗鼓。方顯湊過去一看--嚯,這人正忙著給他把通訊錄里聯(lián)系人的姓名改成“煤老板?!?/br>方顯氣得幾欲撞床,最后被沈之川勾住脖子,一句話輕而易舉就哄住了:“過來,讓我品品你到底是個煤味兒還是金子味兒?!?/br>沈之川不用說了,方顯也正兒八經(jīng)素了好久,親兩口就不行了。都到了這個歲數(shù),也懶得再慢慢揣著,從指縫兒里一點點往外露。人生苦短,良宵更短。沈之川閉上眼的時候心里在想,他以前總想那么多,也沒落個好下場。有什么意思,想他媽什么想呢?以后不行就以后分手,他又不是沒分過手。方顯如愿上了全壘,當天晚上激動得差點失眠。沈之川早上睜眼,方顯一張大臉幾乎要懟到他臉上,下意識抬腳就給人踹下去了,踹下去了才反應過來這不是自己家的床。方顯興奮到后半夜才睡著,大清早慘遭橫腳,拍拍臉上的灰還能毫無怨言地爬回床上。沈之川再次確認,這貨真的是屬狗。方顯終于如愿以償,這幾天飄得厲害,自重都比平均低了好幾個牛。他約沈之川下班去泡溫泉,結(jié)果臨下班還有一個多小時就坐不住了。他拎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