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4
書迷正在閱讀:渣受過來,我不打你、左右開攻、我們兩個鎖死了、穿成被迫和親的炮灰女配后、光影、我出道了對你們有什么好處、墨雨煙夜短篇合集(H)、穿書后我成了太監(jiān)的女兒、豺狼(H)、玩狙的都好難搞
于擴張期,在媒體上適當露臉營銷有助于建立品牌形象,他只好捏著鼻子去。事后雜志社發(fā)來成稿基本都是肖助理審的,樣刊他也懶得看--都是花了錢打點妥當?shù)?,沒人那么想不開,真的來揭短。這期雜志找出來還著實費了肖助理一番功夫,近一年前的采訪,又沒有電子版。找出來的時候正碰上謝栗打電話過來,說今天不想在宿舍住了,央求他去接一下,談恪就順手把雜志拿上了。這會他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中間的一大段文字格外刺眼--“作風強勢”、“事必躬親”、“強硬的話語權(quán)”、“細節(jié)控制”、“完美主義”。肖敬這工作可做的太不到位,他一點都不記得允許過媒體寫這種內(nèi)容。方顯專門叫他看,用意明顯,無非是暗示他控制欲太強。謝栗被渴醒了,起來發(fā)現(xiàn)旁邊沒人,喝完水順便拐到書房,果不其然里面亮著燈。他現(xiàn)在在談恪的家里已經(jīng)很不拘束,自己敲敲門就推開了,瞇著眼睛走到談恪跟前,主動往人家腿上坐。談恪伸手攬過他,讓他面對面地跨坐在自己腿上,順便在他發(fā)涼的小腿上摸了一把:“空調(diào)開得低,回去把褲子穿上?!?/br>謝栗還不是很清醒,靠在談恪的肩膀上搖頭:“我一點都不冷?!?/br>談恪想說現(xiàn)在不冷一會就冷了,但余光掃到雜志,又頓了頓,轉(zhuǎn)而開口:“栗栗,你覺得和我在一起高興嗎?”謝栗靠在他肩上,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好像沒明白要想一想似的,過一會才昏昏沉沉地回答:“可是你以前總管我,就很煩?!?/br>這孩子困得五迷三道,說話未免太實誠了些。但好在談恪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比較理性地和他談這個問題了:“但很多時候管你,也是因為關(guān)心你,為你好,是你有些地方確實做得不對,你不覺得嗎?”又來了。謝栗不耐煩地在男人肩上啃一口,肌rou硬邦邦,:“但也有的時候只是你自己覺得好?!?/br>他說完,總算清醒起來,從談恪肩頭抬起頭,帶著點警惕:“是我又干了什么讓你想說我的事情嗎?”他的腦子忽然間轉(zhuǎn)得飛快,聯(lián)系到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上,于是立刻說:“學校也不會讓我再帶觀測實踐了--開學以后大概會換到大課去幫忙改作業(yè)帶討論課什么的?!彼⌒囊硪淼赜^察談恪的反應,“你不會想去找學校吧?”他可真的怕再發(fā)生那種談恪去找學校說謝栗以后不帶觀測實踐這種事情了。談恪對謝栗這個樣子很無奈,但凡是有因有果,他也只好伏低做小地去哄:“我不會了,不是說好了要尊重你的意愿嗎?不會再那樣了?!?/br>謝栗低著頭嗯了一聲,伸手捉他衣服上的刺繡紋樣,捏來捏去。談恪把他抱起來:“去睡覺吧。”他被談恪一路抱回臥室里,在被放到床上之前,忽然抱緊談恪的脖子:“談恪,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一件你非常不喜歡的事情呢?就像,就像今天這個學生做的蠢事情?!?/br>談恪慢慢彎腰,抱著他在床上坐下:“你會嗎?直接拿望遠鏡去看太陽?”謝栗搖搖頭:“那不好說。我一開始也覺得荒唐??墒呛髞砗孟裼钟心敲匆欢↑c可以理解--他可能只是真的對后果非常好奇?!?/br>談恪終于皺起眉頭:“你到底想說什么?”謝栗從人家的腿上挪了下來,好好地坐在旁邊,和談恪并肩坐著,靜了靜,悄悄攢了一口氣,才再次開口:“我不想聽起來像是無理取鬧,但是我總覺得你并沒有真的明白?!?/br>談恪這回耐下心來,等著他說完。“是這樣的,假如有一天我要去做一件很蠢的事情,在你看來,”謝栗絞著自己的手指,“你覺得這件事蠢到?jīng)]譜,但我堅持要去做,你會怎么辦?”談恪真的思考了一下:“我會阻止你?!?/br>謝栗點頭:“假如阻止也沒有用,我非常堅持,一定要去做呢?”談恪有點忍不住了:“我覺得你不至于去做一件在我看來蠢得不得了的事情?!彼f不出為什么,但謝栗流露出的意思就讓他很不舒服,“你這么乖,又很聰明,不會的?!?/br>謝栗終于嘆口氣:“我覺得會的,這不是沒可能?!?/br>他拉過談恪的手,很大,掌心有些繭子,是常年鍛煉的痕跡。“我一直都覺得,我們是非常不一樣的人。從各個方面?!彼氖种概c談恪的交握在一起,旁人只需一眼就能看出巨大的差別,“我總覺得有一天,我想做的事情,會不在你預期內(nèi)的,會使你不樂見?!?/br>他微微拉開些距離,好讓自己不必仰頭去看談?。骸澳菚r候你會怎么辦?”謝栗過去并沒有打算得很長遠,直到他的學生做出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來。這個契機很莫名其妙。當他試圖去理解為什么學生會做這種蠢事,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的時候,他卻想到了他自己。人和人之間是有這樣巨大到難以彌合的差距,以至于一個人會做出讓另一個人完全無法理解的事情。談恪不說話。謝栗知道這個問題太難了,于是他主動開口說出自己的解題過程:“我是這樣想的,我們應該對對方抱有完全的信任,相信對方的決定,意味著即使不能理解,但仍然接受。只有這樣,才有可能一直在一起。因為你不能改變我,我也不能改變你。唯一能做的只有接受,哪怕這個決定從自己的角度看起來很荒謬。”談恪聽得宛若天書,卻指不出哪里不對。他定定地想了好一會,試圖找出謝栗這一套話里的邏輯漏洞:“如果你也要去裸眼用望遠鏡看太陽呢?我也要接受嗎?”謝栗看著他忽然笑起來,很調(diào)皮地拿另一只手去遮談恪的眼睛:“所以原來你覺得,你會去找那樣奇怪的笨蛋談戀愛嗎?”作者有要說: --方顯:沖鴨!談恪:這是什么鴨?方顯:你不是會上網(wǎng)嗎?第76章仙女座七第二天方顯上班,他被談恪攔在電梯里問了一個問題。談恪用一種非常肅穆的語氣向他發(fā)問:“我有沒有做過什么讓你覺得很缺乏自主權(quán)的事情?”當時電梯里還有肖助理。肖助理的表情頓時變得非常驚恐起來。方顯面上不顯,心里卻驚濤駭浪,他昨天無非就是讓談恪去看了一篇專訪而已。說實話那專訪說的挺中肯,目前長鯨的管理權(quán)和決策權(quán)過分集中,這對大體量的投資公司來說不是好事,個人對公司的影響過大,從管理角度看不利于風險規(guī)避。長鯨做到這個規(guī)模,風險管理比收益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