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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伏在戒備森嚴(yán)的廣場上。廣場上一波又一波的巡邏士兵神情莊嚴(yán),讓人非常忌憚。蘇簡陽一時猜不出外表像鯨魚的白色金屬怪物是什么,等到飛船從鯨魚的大口中鉆進(jìn)去他才明白,鯨魚竟然是一艘星際航母,肖孟瑜是什么來頭,住在這種地方?蘇簡陽沒有聽說過這一號航母的存在,他不可能不驚訝,這艘航母占據(jù)著大半個中等城市的面積,莫云的小飛船靠近之后他甚至望不到航母的全貌。他們猶如航母中渺小的螻蟻,飄進(jìn)了巨大的迷宮中。外面重兵把守,而肖孟瑜卻能住在里面,一個剛從監(jiān)獄出來沒多久的人——肖孟瑜究竟掌握了怎樣的權(quán)力?帶著疑問,蘇簡陽與莫云走在復(fù)雜的機(jī)械迷宮里。到處都是自動化設(shè)備,時不時有人從傳送門走出來。蘇簡陽仔細(xì)看著,發(fā)現(xiàn)他們穿著稀松平常,眼神也像個普通人的樣子,甚至帶著慵懶放松的表情,與外面緊張的士兵有著截然不同的表現(xiàn)。如果不是從他們面對他時繃緊的身體和警惕的姿態(tài),蘇簡陽幾乎要誤認(rèn)為自己進(jìn)入某個度假基地。他們走過三道艙門,又坐上升降梯,上了兩層才停下來。蘇簡陽能明顯感到這一片區(qū)域里的肅殺。路過身邊的男男女女都面無表情,腳步匆匆,然后又一群人拖著一個看起來老實邋遢的中年男子從他們身邊匆匆走過。莫云叫住其中一人,“這是今天第幾個了?”對方看見蘇簡陽十分為難,莫云示意他安心,他才遲疑著開口:“第五個了,莫先生還好你回來了,兄弟們快忙死了。老大最近太變態(tài)了,把手下人cao得一口氣都不得歇。莫先生快想想辦法,救救兄弟們。”莫云竟然對那人苦笑,“我盡量吧,不知道有沒有用……你先過去,待會不要說我?guī)砣诉^來?!?/br>“嗯,莫先生是好人,我們相信你?!睂Ψ缴ι︻^,行了個禮,跟上了大部隊。“這是怎么回事?莫先生你們做的什么生意,為什么這里……”蘇簡陽望著走進(jìn)某個房門的人,壓著自己心中的煩躁。他感覺自己踏入了一個龐大的迷局里,他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小棋子,而掌握生殺予奪權(quán)力的那個人隱藏著真面目,誘惑著他走入萬劫不復(fù)。“你果然忘得很干凈?!蹦坡冻龉殴值男θ?,嘆道,“跟我來,給你看看如今的肖孟瑜?!?/br>他帶著蘇簡陽在鯨魚肚子里又饒了幾圈,避開那個房間,進(jìn)入一間臥室。那里沒什么人氣,卻掛著許多美麗的圖紙。是的,相當(dāng)優(yōu)秀的設(shè)計,充滿想象力的畫面被某個人勾勒在圖紙里,線條干脆利落,簡單卻極富沖擊力,將科學(xué)與幻想巧妙地融合在一起,給人美妙的視覺享受。蘇簡陽已進(jìn)入房間,就被懸掛在圓形臥室四周的圖紙墻吸引,竟然忘記了來這里的目的,津津有味地欣賞起圖紙。莫云望著他的后背,心想果然是本性難移,明明什么都不記得了,卻還是會被從前的作品吸引,如果,如果蘇簡陽能在這些舊東西里喚醒自己的記憶,肖孟瑜也就不需要百般折磨自己吧。“你可以過來了,不是想知道肖孟瑜怎么了嗎?”莫云皺著眉頭說到,等蘇簡陽走到身邊來,他打開書桌上的全息監(jiān)控屏幕,從那里可以看到鯨魚的地圖,莫云只需要說話就可以指示智能機(jī)找到任何位置。肖孟瑜的眼睛里布滿了血絲,眼眶深陷,唇色也淡了許多。他坐在一把固定的椅子里,高高的椅背襯托出他消瘦下去的身體。他可能很久沒有睡過好覺,而且經(jīng)常不吃飯,才瘦的如此明顯,不明編制的黑色軍服穿在他身上,有些松垮。那些穿著同樣軍裝的手下們安靜地肅立在他椅子兩側(cè),被抓進(jìn)去的中年男人正顫抖著伏在地板上,眼神畏畏縮縮。很普通的男人,放人群里估計就找不到了,而且還是個很膽小的人,肖孟瑜才開口說話男人就嚇得連連叩頭。“你能有命到今天,本事真是不錯??上?,最近我心情很不好,不想看到你了。”肖孟瑜嗤笑著,不急不緩地說到。到如今,男人早就被他逼到絕境,他不會再相信對方的任何話,也不想聽那些虛假的哀求。接下來,男人一定會哀求他:老大我是冤枉的,這么多年我在這艘航母上工作,從來沒出過一次差錯,沒得罪過任何人。我一直恪守本分哪里敢做對不起組織的事情,再說,我這種窩囊廢,有什么本事傷害別人,看到血都會暈倒,天天被老婆罵孬種……男人的臉上會帶著那種迷惘的,不知罪從何處來的表情。他的眼睛那么濕潤,如同小羊羔般純潔可憐,以至于每個人都要相信,他是多么的無辜??!肖孟瑜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他渴望殺戮很久了,那一夜從故居回來,心中的獸就駕馭不了,咆哮著要闖出來。他與一名手下對視,露出殘酷的笑容,對方會意,上前將匍匐著想抱大腿的男人踹飛,男人摔到地板上,嘴角溢出鮮血,后腦勺的地面染上一片鮮紅色。男人猶如風(fēng)中殘燭,瑟瑟發(fā)抖,好似只剩下最后一口氣。肖孟瑜猶未盡興,舔著唇說:“想不想知道你的妻女在哪里?”他一說完,中年男子本就蒼白的臉更無血色,只剩下?lián)]之不去的恐懼,淚水沒羞沒恥地落下來,好像隨時要崩潰。☆、26難受放大的屏幕上,一個穿白色裙子的小女孩正冷笑著看匍匐在地上的女人,女人雙眼迷離,神志不清,淺色的唇角流出透明的粘液。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要多丑陋有多丑陋。女人曾經(jīng)美麗的長發(fā)糾結(jié)成團(tuán),凌亂地披在身后。小女孩不過十四五歲,面目平凡,臉上帶著凌厲神色,嫌惡地退開遠(yuǎn)離女人伸出的手臂。女人癡癡望著她,伸出手極度渴望,不,她渴望的是至上的快感,她想讓小女孩去做那些事,去討好那些男人,她伸出貪婪的**之手,絲毫沒意思到小女孩離她遠(yuǎn)去,不再是任人宰割的柔弱女童。“小姐,你想怎么辦?”身后,黑色西裝的男人湊過來,風(fēng)度翩翩,露出惡魔般的微笑,看地上的女人猶如看發(fā)臭的蛆蟲。少女黑瞳中閃過傷痛,依然一言不發(fā)。西裝男人在她耳邊微笑著說著什么,邪惡的視線向著地上的女人,少女終于握緊拳頭,咬緊牙關(guān),仿佛下了很大力氣,終于在女人喃喃著說出“給我藥”的時候,松了牙關(guān),說:“拖去喂魚,我不想再看見她任何東西?!?/br>女人被人拖走,如同破布般傷痕累累的身體在迷幻中毫無知覺。少女背過身顫抖,最終把臉埋進(jìn)管家的肚子,再看不見心灰意冷的眼。“畜生,你是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