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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陸裕默默嘆了口氣,認了,“那要是他跟你坦白了,你會怎么樣?奔個現(xiàn)?還是……?”顧消習(xí)慣性的推了推眼鏡,搖頭分析:“我們對彼此現(xiàn)實的情況了解太少了,還沒到能在一起的時候。而且,其實我不希望我們是網(wǎng)戀開始,以立體的形象站在對方面前,從彼此了解慢慢發(fā)展成戀人才會更長久,你覺得呢?”陸裕懂了,并且也贊同顧消的說法,下意識的點頭。沒點兩下陸裕猛地愣住,瞇著眼看顧消。從兩人相遇到相識,再到住在一個房間里關(guān)系突飛猛進,都挺巧合的,巧得過頭了。顧消不會早就認出自己了吧?不然怎么解釋一直神神秘秘的Desire會突然來參加娛樂賽?還這么巧的機位床位都跟他綁在一起?從不愿意回應(yīng)職業(yè)戰(zhàn)隊邀約的Desire,突然連GY這種凋零夕陽殘戰(zhàn)隊也愿意跟著自己去……陸裕的心跳又開始加速了,最要命的是,他整天有意無意的勾/引自己?。?!陸裕覺得自己猜得十之八九了,什么大J網(wǎng)戀女朋友,暗示那么多次,分明就是早知道自己的身份了。陸裕的臉上很精彩,顧消欣賞了會兒,打斷他的胡思亂想:“怎么了?是不是我說的有什么不妥?你有不同的看法?”陸?;厣?,急忙否認,“沒沒,我……我也覺得你的想法很好,循序漸進,細水長流挺好。”顧消聞言挺高興,繼續(xù)問陸裕:“那……你介意嗎?同性戀愛?”“……”陸裕心跳瘋狂加速,顧消這么問什么意思?這算委婉表白嗎?“嗯?”顧消看著陸裕溫柔催促。陸裕清了清嗓子,再次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我…倒是不介意。剛才我就說了,戀愛這件事,沒有道理可講,沒有規(guī)則可遵循,一切遵從本心?!?/br>顧消笑了,笑得和煦春風(fēng),陸裕心里一陣春心蕩漾。顧消抬眼看陸裕:“那你還邀請我去戰(zhàn)隊嗎?我不確定你們有沒有這方面的忌諱?!?/br>陸裕無奈,怎么還擔(dān)心這個!隨即大手一揮,揮散顧消的顧慮:“當(dāng)然!別想那么多,戰(zhàn)隊看技術(shù),不是看性取向。何況同性算什么忌諱?!?/br>顧消點頭,隨后磕巴道:“那你…這個介意嗎?”顧消指了指房間,征求的意思很明確:“如果你介意,我今晚上睡沙發(fā)吧,反正明天也沒比賽了?!?/br>陸裕無奈,“真不用,沒必要。別睡落枕了還得怪我,你又不會……”陸裕話說一半頓住了,嘴角有點不受控制。本來許遺說顧消看上自己了,陸裕還是不信的。但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看來,顧消出現(xiàn)在這里,或許都是為了自己。陸裕越想越覺得絕壁就是這么回事兒,嘴角不自覺的往上翹。“不會什么?”顧消見陸裕把心思都寫臉上了,饒有興致的追問。陸裕嗆了一下,急忙用手握拳有意無意的擋住嘴角,生怕顧消看出來自己在意yin他。不過既然他問了……陸裕憋笑,流里流氣的調(diào)戲顧消:“小哥哥,你這特意征求我意見的故此一問好像個圈套啊,你不會是想對我做點什么吧?”顧消笑了,“我要真對你做點什么,你會報警嗎?”陸裕沒想到顧消竟然順桿兒爬,在心里嗨呀一聲,翻身側(cè)躺在沙發(fā)上。一手撐著腦袋,給顧消拋了個媚眼:“那得看你技術(shù)怎么樣,你要是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假裝是自愿的好了。”顧消挑眉,“伺候?你是不是有什么誤會?”“誤會?”陸裕沒明白,“什么誤會?不是你自己說要對我做點什么嗎?”顧消憋笑點頭,懂了陸裕的意思。這個話題點到為止,現(xiàn)在還不到討論這種話題的時候。想要的效果已經(jīng)達到了,顧消不打算繼續(xù)跟陸裕貧下去,轉(zhuǎn)移了話題:“你明天有什么安排嗎?”陸裕想了想,“挺多事情要處理的,說真的,你真的愿意跟我走?”顧消點頭。陸裕一拍手,從沙發(fā)上坐起來,“那行,你是直接跟我們一起先去看看?還是先去處理自己的事情?”“不用,我還有些事情需要去做,等處理好了我會聯(lián)系你的?!?/br>陸裕點頭表示同意,沒就這個話題再說什么。兩人有的沒的一直聊到深夜,陸裕什么時候睡著的自己都不記得了,比賽打完,成績沒有讓自己失望。晚上又跟顧消聊開了許多,陸裕很是舒心,睡了個好覺。可睡的正香呢,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什么東西在身上爬來爬去,癢癢的。陸裕無意識的揮手掃開,沒過一會兒,這酥酥麻麻的感覺又來了,陸裕被擾得神煩,不耐的睜開眼,剛睜眼就被顧消近在咫尺的大臉嚇一跳。待看清是顧消的臉時,松了口氣,“你大半夜不睡覺干嘛呢?”顧消往下壓了壓,附在陸裕耳邊輕聲道:“睡不著。”“……”酥得陸裕一激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顧消這故意散發(fā)荷爾蒙的意圖太明顯了,陸裕往被子里挪了挪,瞬間清醒了不少,“睡,睡不著?那你想干什么?”顧消又往陸裕身邊靠了靠,嘴唇有意無意的擦過陸裕的脖子,故意壓低的聲音勾魂奪魄:“你說呢?”“哈?”陸裕舔了舔嘴唇,裝傻:“我……我哪知道你想干什么,這……這大半夜的……”陸裕話沒說完,顧消一只手撫上陸裕的嘴唇,動作溫柔的阻止了他繼續(xù)說下去,“我想干什么,你都陪我嗎?”“額……”陸裕一個SOLO了24年的老處男,頭一回面臨床/戲,臉皮再厚還是紅了耳廓。干什么都陪?不可能!干/你可以奉陪到底,但是反過來的話,那只能抱歉恕不奉陪了!但是現(xiàn)在看顧消這架勢,苗頭不太對。陸裕企圖翻身,顧消沒給機會。陸裕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心里腹誹:外表斯文是真斯文,但是現(xiàn)在怎么像個斯文敗類?陸裕怕了,但是他怎么躲,顧消就怎么堵。陸裕不得不直視了顧消的眼睛:“你,你先別動,你不說做什么,我怎么陪你,你先說說看?!?/br>顧消沒說話,陸裕眼睜睜看著顧消勾了勾嘴角,笑得有點邪里邪氣的,和平日里斯文溫和的顧消完全不同。他眼里有光,貪婪的光。意圖簡直太明顯了?。。?/br>陸裕不自覺的又咽了口口水,心慌!顧消笑得更邪肆了一些,“不用說,你感受就好。”陸裕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百多斤的重量直接壓了下來。顧消越來越不老實。陸裕徹底慌了,“喂喂喂,等等,等等……你確定咱倆是這個定位嗎?你是不是搞錯了,你等……啊……”陸裕一聲殺豬一樣的慘叫,將睡得平穩(wěn)的顧消驚醒,顧消睜眼就看見陸裕從床上彈了起來,剛想問他怎么了,一股屬于男人的味道似有似無的刺進鼻腔。顧消輕輕閉上眼裝睡。陸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