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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多少委屈心酸都值了,以后就能跟著你們飛黃騰達過好日子了。”顧消看了看陸裕,主動給了唐下一個擁抱,“辛苦了?!?/br>唐下哽咽:“辛苦啥啊,GY本來就是我們的,戰(zhàn)隊幫我和陸哥賺錢我有啥辛苦的。不過現(xiàn)在GY是我們大家的,有你們的GY,我以后只會跟著吃香喝辣了?!?/br>唐下哭得一眾人心口悶了半天,一句飛黃騰達吃香喝辣,成功把氣氛拉了回來。喬緋都被唐下的神轉(zhuǎn)折逗笑了,“我還以為你在真情實感的傾訴委屈?!?/br>唐下愣了下,破涕為笑:“我喬姐,我是在傾訴委屈啊,這不苦盡甘來了高興么?”唐下終于抽抽噎噎的收住了,陸裕拍了拍唐下的肩膀給了他一個擁抱:“辛苦了,小保姆?!?/br>“去你媽的?!碧葡滦α?,一把推開陸裕:“老子以后有空了,招聘一個嚴肅苛刻的經(jīng)理管你們。老子要退居二線深藏功與名,老子要去找女朋友,沒空給你做老媽子了?!?/br>包巖聽到女朋友三個字眼都直了,哪管什么嚴肅苛刻的經(jīng)理,拉著唐下展開了一場關(guān)于‘女朋友’的激烈討論。陸裕坐在一旁看著眼前這些人。這個氛圍很好,忘了明天比賽的壓力,忘了訓練的辛苦。大家坐在一起說說笑笑,享受當下片刻的輕松。期間顧丠今一直打電話想來見兩人,都被顧消以比賽不能分心為由拒絕了。唐下一度想給自己買一打酒來助興,被全體人員一致否認了。誰都不能喝酒的時候,唐下身為經(jīng)理想喝酒?這不是帶頭找死么?一眾人打打鬧鬧時間過得很快,唐下今天有點得意忘形。最后還是教練落小非提醒眾人該回去休息了,明天后天還有兩場硬仗要打。四排賽,才是最關(guān)鍵的。氣氛瞬間又被拉回了緊張的局面,落小非跟陸裕分析了一下明天可能會遇到的情況,就原地解散各回各房間了。終于回到二人世界,陸裕剛關(guān)上門,顧消就將陸裕按在了門上,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良久,才輕輕放開陸裕,“今天你說的,是真的嗎?”陸裕摸了摸火辣辣的嘴唇,裝傻:“什么真的假的?”裝?顧消伸手捏住陸裕的下巴在他嘴唇上了印了一吻,認真道:“你說你準備好了?!?/br>“……”這種話說一遍已經(jīng)是極限了,還要問?陸裕還真有點后悔了:“我那是激勵你呢?!?/br>顧消一把摟過陸裕緊緊擁在懷里:“不許反悔。”顧消太用力,陸裕被擠得喘不過氣,使勁推了推顧消:“得得得,不反悔不反悔。你給我撒開,撒開!明天還比賽呢,趕緊洗洗睡吧?!?/br>顧消低頭在陸裕鼻尖親了親,嘴角含笑:“我?guī)湍??!?/br>說罷不等陸裕反應,一把將人打橫抱起。“挨…”陸裕重心不穩(wěn),本能的勾住顧消的脖子。等反應過來,又踢了踢腿想下來:“就在浴室門口,至于嗎?放開。”顧消一腳勾上浴室門,頭一次跟陸裕耍無賴:“不放?!?/br>“你放不放?”顧消搖頭,手里更緊了幾分。陸裕掙脫不開,索性不掙扎了。不放是吧?行!陸裕一秒全身放松,整個重量都壓在顧消身上,癱在顧消懷里懶洋洋的道:“非常好!伺候大爺洗澡,洗干凈點。”顧消在陸裕眼角啄了一口,無比溫柔:“好?!?/br>期間陸裕時不時瞟上顧消幾眼,這貨這臂力?。?!還真是小看他了啊,一只手托著還能給自己搓個背?顧消的動作很慢,慢到陸裕忍不住想入非非,忍不住紅了耳朵。顧消收拾完陸裕,自己又倒回去洗了一次。陸裕坐在床上翻來覆去看了無數(shù)次雙排的錄屏,顧消的cao作,總是能讓人驚艷。當初顧消一手盲狙,讓陸裕驚嘆。而今,這叫什么?精準點艸?每看一次,都讓陸裕心跳不已。尤其是主持人那句‘或許,Desire的初衷只是想做Crazy一個人的守護神’最讓陸裕滿意,倒退著聽了無數(shù)次,嘴角一點一點的勾起。這解說員咋就這么聰明呢,什么都能說中!第二天,一眾人剛下樓就被酒店外人山人海的架勢嚇一跳。頭一天陸裕顧消奪冠,領(lǐng)獎臺上,陸裕一眼瞥見唐下在一邊哭得梨花帶雨的,把兩人嚇得半死,匆匆說了兩句就找借口走了。今天直接被堵在了酒店里,唐下抬手看了看時間,嘆了口氣帶著一眾人拐了回去,從另外的通道走了。要不是時間太趕怕耽誤比賽,唐下真恨不得帶著自己的戰(zhàn)隊,抬一臺八抬大轎在門口受這些勢利眼的膜拜。躲過了小采訪,躲不過舉辦方的局。四排賽開賽之前,舉辦方專門針對GY做了一次采訪,面對什么問題,顧消都是一句感恩隊長。確實是感恩隊長!昨天隊長說:那你應該奪冠,以示對隊長的感恩。顧消記下了,奪冠感恩!比賽終于開始,陸裕坐在機位前稍微松了口氣。如果說雙排賽GY只是被TK和XU針對。那么四排賽上,第一局就讓陸裕感受到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滋味。包巖幾乎開局就死了,戰(zhàn)隊從一開始就陷入了劣勢,歐美戰(zhàn)隊好像鐵了心要從第一局就將GY壓得死死的,一口喘氣的機會都沒給。陸裕蹙眉:“打比賽都帶培養(yǎng)死侍的?”“艸他們的媽!”包巖眼眶紅紅的,忍不住飆臟話:“好歹國際賽,這么明目張膽的玩臟的,垃圾!”陸裕扶了扶麥,放松語氣:“這么大聲,想被禁賽?”包巖下意識回頭看了看背后的裁判,悻悻閉嘴,幾次動了動嘴唇,最后只無比委屈的說了句對不起。喬緋聲音冰冷:“你又沒錯,道什么歉。”難得喬緋出言安慰包巖,包巖被感動到委屈放得更大了。陸裕收鏡,躲回了掩體后面,慢悠悠的開口:“他們臟,咱們就給他們洗洗,他們喜歡16打4,還有十來個戰(zhàn)隊的人清閑著呢?!?/br>包巖一臉懵逼的沒聽懂陸裕的意思。第一局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陸裕帶著顧消和喬緋硬著頭皮好不容易拼到十名以內(nèi),在第八止了步。積分相較第一名TK戰(zhàn)隊,差了16分。第二局,包巖就明白了隊長的意思,這哪里是給他們洗干凈,這是玩得更惡心人。戰(zhàn)隊四個人從跳傘都由陸裕定好點,東南西北各一,完全游擊隊打法,后半場才會匯合到一起。陸裕指揮著給每個人標點路線,將戰(zhàn)圈直接拉到了整個白圈以內(nèi)。讓TK為首的幾個戰(zhàn)隊,無從下手。被四個戰(zhàn)隊針對的情況下,硬剛毫無勝算。但是將戰(zhàn)線直接拉滿圈內(nèi)比茍,那他們只會被耗死。要么好好打,要么一個個被耗死吧!包巖被陸裕當炮灰使的次數(shù)多了,對于不顧一切保命這一招,簡直爐火純青。如今不用顧及隊友,無牽無絆,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