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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來健身房嗎?”顧澄問。 “來啊,當然來,我開的是年卡,而且我鍛煉了一個月,減了五斤,是不是很厲害?”一念燦爛地露出個求點贊的笑臉。 “嗯,很厲害,明天我陪你一起來吧?!彼挂煤每纯?,這個肌rou男想怎樣?! “真的嗎?太好了!一起來吧,你看,我都練出小腹肌了!”一念說著,撩起衣服露出她的小腹肌炫耀一番。 顧澄嚇一跳,連忙扯住她的衣裳拉下來遮住,并,嚴肅警告:“別隨便撩起衣服!特別是在男人面前?!?/br> 一念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你是我男朋友,看一下有什么關系?” “那……那也不能在外面……”顧澄盡量平復一下心情,好好開車,不要分心。 “那好吧,回家我給你看?!?/br> ……這,這不太好吧…… e……也不是不可以…… 第二天顧澄果然和一念一起來健身房了! 他還特意穿得年輕活力一點,盡量讓自己看上去和一念的年齡差距沒有那么大! 余杭打量著顧澄,若有所思,小聲問:“澄哥今天干嘛了?一副斗志昂揚的樣子。” 一念也不知道他較什么勁,但是顧澄今天換上了黑白的運動服,整個人十分清朗,就像個大學生一樣陽光,她簡直可以想象到大學時期的顧澄是什么樣的了,一定是個親切隨和的學霸吧。 猛男今天也按時來兼職上班,看到一念來了,異常興奮地跑來打招呼:“余meimei,你來啦!” 顧澄一聽,瞧這稱呼,余meimei?簡直嗤之以鼻! 余杭還不知道昨天自由搏擊的事,但是下意識地覺得這肌rou猛男長得太虎了,不能讓他接近meimei!正要拉一把一念。 偏偏一念也笑得很爽朗:“對啊,今天你帶什么項目?” 猛男答:“我在帶學員練啞鈴,一起不?” “好啊,一起?!鳖櫝翁嬉荒顟铝恕?/br> 一念余杭:? 顧澄正要過去拿啞鈴,只見猛男單手拿起一只10kg的啞鈴輝兩下,遞過來,還露出兩排潔白牙齒笑嘻嘻:“親,你要練啞鈴?我這有?!?/br> 顧澄伸手去接,重! 一眨眼,猛男已經(jīng)仰臥在平凳上,雙手分別各持一個啞鈴,來回曲臂上提啞鈴,配合深呼吸,鼓起的胸肌有節(jié)奏地起伏,還時不時發(fā)出“yue”的呻吟。 一念看著猛男,像極了她上輩子在體院里的男同學晨運,實在是一段青蔥歲月的美好回憶。 她不由得笑了。 余杭和顧澄驚恐地發(fā)現(xiàn)她笑了! 難道她喜歡壯漢型的?!! 顧澄硬著頭皮說:“我也可以做到?!?/br> 余杭捏緊了拳頭,豁出去了! 他也到旁邊拿起一對啞鈴:“對啊,我們也行,多簡單,來吧!” 五分鐘后…… 斯斯文文的顧澄和余杭認輸了,只覺得手臂肌rou僵硬了,得休息了。 一念都能看出他們的手臂在顫抖,趕緊喊停,阻止他們繼 續(xù)逞強。 然后給顧澄放松手臂肌rou。 余杭:??? 猛男好奇不已:“怎么了?這么快就不行了?” “我就是歇一會兒而已?!鳖櫝涡闹邪盗R,誰不行了? 猛男放心下來,道:“那好吧,我們過去騎自行車吧。” 顧澄:…… 余杭:…… 半小時后…… 沒練幾分鐘自行車,一念就心疼男朋友了,顧澄本就不是肌rou發(fā)達的運動健將型啊,怎么能跟猛男比得過呢? 還有余杭,就算經(jīng)常上健身房,那也不是體育生的對手。 為了給顧澄留點面子,她便找了個借口:“啊,要不我們?nèi)ヅ懿桨?,跑步機那里?!?/br> “好……”顧澄點頭,順著臺階就下了。 猛男興致勃勃地問一念:“跑步機只剩兩臺閑著的了,要不……我們來切磋?” 顧澄點頭:“好,我跟你切磋?!?/br> 一念:? 一小時后,顧澄累趴在休息間的長椅上,一念在旁邊給他放松手腳,余杭還在外面跟猛男硬杠。 一念忍不住嘮叨兩句:“你都什么年紀了,還跟一個二十出頭的體育生比拼,這不是自尋死路嗎?圖啥???!” 顧澄再一次受到打擊,什么年紀?他什么年紀…… “你看余杭,余杭這么年輕都不是猛男的對手,就連我也不是猛男的對手?!币荒顕K嘖搖頭。 “念念。”顧澄忽然坐起來,抓住她的手。 一念先是一怔:“怎么了?” 顧澄默默地把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你的手是彈鋼琴的手,不要打拳?!?/br> 一念笑了笑:“你想說什么?” 顧澄平靜地問:“你會不會忽然有一天,發(fā)現(xiàn)跟年輕的男生一起比較快樂?然后,然后就……” 他沒能說出后面的話來,那是他最害怕的事情。 從剛跟小丫頭談戀愛的那天起,他就無時無刻擔心著這個問題——以后小丫頭長大了,還會喜歡他嗎? 一念看著他,沉默了一會兒,終于噗嗤一聲笑了。 顧澄不明所以:“你笑什么?” “笑你,你吃醋了?!币荒铋_懷大笑。 “我才沒有。”顧澄仿佛被看穿了心思似的,堅決否認。 “你就是?!币荒钆牧艘幌滤募绨?,撲上去摟住他,“你放心,我喜歡你,不是因為什么年紀什么體質什么身材,就是純粹地喜歡你這個人,因為你的好?!?/br> 顧澄被她哄得稍微安心了點,摟著她微微低下頭,親了一下她的額心、鼻尖,然后是雙唇,吻了許久才松開,末了,一念還輕輕地回咬了一下。 啪! 東西掉落的聲音驚擾了正在膩歪的小情侶,顧澄和一念同時望向門口。 余杭跟猛男比拼得快要暈歇了,最后落荒而逃,打算跑回休息室避難。 然而,當他看到眼前這一幕的時候,他是真的感到快要窒息! 他顫顫地用手指著他們,發(fā)出已經(jīng)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