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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接一個的響聲、緋紅痕跡,再去親金黃頭發(fā),細(xì)嫩脖子,“小貓兒,你人長得美,這身體也相當(dāng)可口啊。”輕咬發(fā)燙的耳垂,喃喃低語:“我要你。”不要!不要??!凌小豹尖叫卻叫不出來,透出布條的,全是“嗚……嗚嗚……”苦悶聲音,雙手被綁,脖子鎖上項圈,整個人還被殺手抓住,動彈不得。他立刻感到對方硬挺的陽具頂著臀部,徐緩磨蹭,引起他渾身顫栗,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恐怖,好惡心,好可怕——我是男人,不是女人,該死的家伙快點放開我!“嗚,嗚嗚!”他竭力吼叫,沒一次成功。顫抖抖的人越是掙扎,屠瀧壓制得越厲害,不像以前那些索然無味的性交對象,就連俞少寧也比不上,他光是聽著懷中的喘息,感受貼著他的燙熱身軀,馬上使他yuhuo高漲,急于宣泄!可凌小豹太緊張,僵硬得跟木頭似的,屠瀧不能順利進(jìn)入,已經(jīng)忍不住啦,先摸自個兒,沒一會就射精。凌小豹羞辱得渾身漲紅,男人頂著他的下體在自摸,噗滋噗滋的發(fā)出yin蕩響聲,然后,熱熱黏黏的汁液噴在他身上,沿著股溝滑下來……屠瀧被欲望沖昏了頭,不管懷中的人難受,只想讓又漲疼的勃起得到解放。他拉高如母鹿蹄子一般修長的腿,借由jingye潤滑,將自己一點一點的擠入緊繃密xue。“嗚——”男人強行插入,凌小豹痛得急抽幾口氣,粗硬的yinjing越埋越深,在身體里面,幾乎搗碎撕裂他!“噢!”屠瀧低吼,漲疼性器埋在不斷收縮的里頭,又膨脹更大,感受吸住他的rou壁脈動,連著凌小豹的心跳,手掌覆蓋凌小豹的胸口,跳動著,也傳遞到他身上,跳動著,因為凌小豹,他不再只有冰冷,變成亢奮,熱血沸騰,想得到更多快感,他忍不住開始抽送,“你里頭好熱,別吸得這么緊啊,快把我弄斷了!”他在懷中人的耳邊低喃。“嗚……嗚……嗚嗚……”苦悶的呻吟伴隨兩具rou體激烈碰撞,發(fā)出“啪,啪,啪,”的yin蕩響聲。從什么時候開始?殺手冰冷的身體變得燙熱,貼著他,要燙傷他的皮膚!凌小豹無法忍受變態(tài)的屈辱,心中大叫著:干脆一刀殺死我,不要再這樣的折磨我!可性交的折磨沒有結(jié)束,反而隨著男人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強勁沖刺,連帶傷勢,令他更加痛苦,身體卻停不了,被迫跟著對方的動作而上下震動,就連痛到縮入陰毛的軟垂性器,也跟著可憐的抖晃。屠瀧憐惜懷中人兒,解開綁著嘴的布,為防止咬傷,他掐住對方臉頰。凌小豹被掐著臉,硬生生的向后扭轉(zhuǎn),無法逃離,只能大聲抗議:“痛……好痛啊……不要……你不要再動……快點出來……”屠瀧情不自禁的沖刺,低頭舔去淚水,覆在顫抖的嘴唇上,狂吻,吻出yin靡的水聲,在彼此的唇和下巴留下晶瑩剔透的唾液。隨著腰桿抖動,加速摩擦之下,一陣強烈的刺激從下體漫延到背脊,再到頭頂,“噢!”屠瀧忍不住歡快的出聲,抓緊凌小豹,又射出大量的jingye!午后,飄雪稍歇。青海通往西域的商道上,生意人的車隊來來往往。屠瀧前往一茶棚,進(jìn)入其中,看見狼王的屬下阿托克已經(jīng)坐在那兒。阿托克年紀(jì)四十,在狼國王庭擔(dān)任輔佐官,位高有職權(quán),今天會親自過來,也代表狼王對旗下第一殺手的重視,對凌小豹問題的關(guān)切。終于,他等待的人出現(xiàn),對方走過來他的這一桌坐下,立刻引起他疑問:“你的臉怎么啦?”“在床上給小貓兒抓的。”屠瀧伸手觸摸臉面抓傷,想起金發(fā)美人在他懷中呻吟扭擺的媚樣,他忍不住微笑。阿托克奇怪的瞅著屠瀧,少見這樣的表情。桌上已經(jīng)有一盤烤羊rou,他再叫伙計送來茶杯,見屠瀧拿rou去吃,他也不耽擱時間,直接說:“大王對于你花了十個多月還沒逮到凌小豹,已經(jīng)開始不高興?!?/br>大口吃過香味四溢的嫩rou,屠瀧啜飲熱茶,哈了一口氣,驅(qū)逐寒冷以后,才慢條斯理的回答:“不高興也沒辦法了,如果豹子部落的族長繼承人這么容易抓到,大王就能派其他的人去抓,不會找上我。”“注意你的態(tài)度!”阿托克皺眉。屠瀧聳肩,扯出謊言:“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掌握凌小豹的行蹤,再過一陣子,就會抓住他,把他的尸體送到王庭,你回去就這么報告,叫大王別再窮cao心啦。”在阿托克聽來,殺手似乎不愛大王來過問工作進(jìn)度?他直視殺手的眼睛,除了冰冷,還隱藏什么?他看不透,只能說出:“屠瀧,你最好確實完成大王給的任務(wù),不要讓大王對你失望了?!?/br>第三章 寵物我養(yǎng)的寵物塔巴,被你摔到懸崖下面死了,現(xiàn)在,你要代替它,成為我的寵物,永遠(yuǎn)屬于我的。那個瘋子靠在他耳邊說話,他絕不答應(yīng),瘋子就壓制他的反抗,竟敢剪掉他的指甲,強硬侵害他!可怕的瘋子鎖住他,侵犯他一整個晚上,害他昏了又醒,醒了又昏過去,不曉得經(jīng)過幾遍,瘋子還要不夠,還厚顏無恥的要他答允做寵物,跟著瘋子一起生活嗎?不,絕對不要!在那之后,屠瀧離開,丟他一個人在山洞里,又即將過去一天……他不答應(yīng)成為寵物,卻也逃不了,最終落得又被項圈鏈條鎖住,趴在床上?!皢琛瓎琛北徊级伦〉淖熘荒馨l(fā)出哽咽悲鳴,虛脫無法挪動寸步的裸體藏在被子底下。蠟燭燒盡。火爐添了新炭,持續(xù)溫暖著黑漆的山洞。躺在床上動彈不得,沒止沒盡的身心折磨,比起一刀砍死的痛苦還要苦上百倍,凌小豹受不了,心中不斷尖叫:屠瀧你這天殺的瘋子放開我……不要這樣對我!火爐里燒紅的炭發(fā)出細(xì)微聲音。凌小豹聽著自己痛苦的急喘,不曉得又經(jīng)過多久……等待,除了等待,還是等待。終于,他望見人影,想都不用想了,知道是那個瘋子!屠瀧見過阿托克以后,便急著趕回山上,進(jìn)入山洞,已經(jīng)深夜,他先點上蠟燭,凌小豹躺在床上,維持早晨的姿勢,他很滿意。“小貓兒,有沒有乖乖的待在這里,等我回來?”屠瀧走向羊毛鋪成的床被,沒等到回話,卻是換來怒目相向,他笑呵呵接著講:“你一整天沒吃東西,應(yīng)該餓壞啦?我買了好吃的給你喔,有烤羊rou、油煎薄餅,拿去吧?!彼焓纸o出裝了食物的包裹,對方不拿,他才想起來,夸張的一拍額頭,笑說:“啊,我忘啦,你被綁住動不了,怎么來拿東西?”屠瀧掀開被子,就見滿是吻痕的蒼白裸身顫抖抖跪趴著,除了項圈,還有繩索綁住左手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