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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筆錢,你是不是往里存錢了?”肖桔有些懵,呆鈍道:“我沒啊。”他說完,頓了頓,問道:“存了多少錢?”“兩千萬?!?/br>肖桔抽了一口氣,手機差點掉下來,他說:“你等一下,我打個電話。”他直接打給了占嶼,開口便道:“兩千萬是你打的嗎?”隔了幾秒占嶼的聲音傳來,可能是在外面,周遭有些嘈雜,他一開始說了什么,肖桔沒聽清,喊了幾聲,那些轟隆隆細碎的喧嘩突然消失,只剩下占嶼冷冷清清的聲音。“沒多少錢,都打拳掙得,掙了多少花了多少,都亂花了,但還有一些固定資產,我都過給你,寫上你的名字。”肖桔都快哭了,抱著頭,心里像是壓了一座大山,“你不需要這樣,你給我這些,我沒辦法回復你。”占嶼沉默,肖桔又說:“這只會是我的負擔,你知不知道?”他沉沉呼吸,心跳也是沉沉,胃里一抽一抽疼,腦袋里很亂,真的很亂。肖桔說:“別對我這么好,真的,別這樣。你還小,給自己留條后路好不好?”“你就是我的后路。”手機貼在耳邊,占嶼靠在窗邊,風吹在他臉上,他慢慢閉上眼,輕聲道:“今晚明星賽我贏了,他們給我慶祝,我喝了些酒。坐在椅子上的時候,突然就很想你很想你很想你。我想和你說話,但不敢。我好貪心,你都把孩子留下來了,可我還是覺得不夠……我想一直待在你身邊。”“我沒有不讓你待在我身邊。”“嗯,可……這不夠的?!闭紟Z呼出一口氣,朝著窗外昏暗傻笑,他說:“還不夠,真的不夠,我……我想和你結婚,我想在你生下他的時候成為你法律上的丈夫,我想……”之后的話,他沒能說完,肖桔那邊響起了忙音。手機被丟在了地上,肖桔一臉惶然。隔了十多分鐘,財務的電話又打來,問他這筆錢該怎么處理?肖桔說這錢是別人打錯了,讓她不要動。財務一頭霧水,想不通還有人會把這么大的數字給打錯?占嶼回來那天,肖桔等不及,直接去機場等他。他有一肚子話要對占嶼說,讓他把錢拿回去,告訴他結婚是不可能的,勸他不要多想,告誡他別自作主張。可這些攢了一路,在心里練習了無數遍的話,在見到占嶼的那一刻,就都變成了汽水瓶里的泡泡,瓶蓋一掀開,氣都飛了。占嶼從通道里出來,黑色衛(wèi)衣灰色短褲,帽子壓得很低,戴著黑色口罩,左膝上纏著繃帶,左手支著拐杖,一瘸一拐往外走。肖桔睜大眼,立刻跑了上去,抓著占嶼的手臂,開口便道:“怎么了?這是怎么了?怎么還受傷了?”占嶼往后躲,說著沒事,扯下自己的口罩,顴骨上擦破了一大塊皮。油卡在邊上感嘆道:“占哥也是牛逼,那天好好的給他慶功,結果他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時人直接從樓梯上摔下來,膝蓋鑿在地上,他腿上本來就有傷,這一砸就砸壞了?!?/br>肖桔紅著眼,心疼的不得了。占嶼支著拐杖往前走,肖桔就立刻跟上。占嶼側頭看他,說了好幾遍我沒事。第45章肖桔自己開了輛車過來,占嶼坐他的車回去。占嶼支著拐杖走到后門,右手拉開門,一瘸一拐的鉆了進去。收起拐杖時,他沒注意,拐杖一撇,人就往前栽。肖桔跟在他身后,立刻攥住他的手臂,可那力道太沉,他自己也被往前帶,和占嶼一起摔進了車門里。占嶼反應過來,用手攬住他,摔下去的時候,肖桔的手肘撞在占嶼胸口,肚子被護住,身體被斜了過來,側著身摔在了占嶼懷里。肖桔捂著肚子痛呼一聲,占嶼忍著左膝刺骨的疼,反手撈起肖桔,撫著他的肚子,聲音急促,“怎么了?撞到了嗎?”肖桔緩慢吸了一口氣,平復下那股驚悸后,輕聲道:“沒,沒撞到。”占嶼這才松懈下,胸膛劇烈起伏,沙沙啞啞的聲音從喉嚨里擠出來,慢慢摟緊肖桔。油卡他們發(fā)現這邊的情況,連忙跑了過來,把肖桔拉了起來。優(yōu)優(yōu)擠過去,看了一眼占嶼的情況,便道:“先去醫(yī)院?!?/br>占嶼的左膝蓋受了兩次傷,這一次算是傷上加傷。他的主治醫(yī)生為他做過幾次治療,知道他是做什么的,替他包扎好傷口后,直接問他還要不要打拳了。占嶼點頭說想的。醫(yī)生看著他,嘆了口氣,緩聲道:“好好休息兩個月吧?!?/br>優(yōu)優(yōu)陪著占嶼從診室里出來,眾人迎上去,油卡有些急,問道:“怎么樣,醫(yī)生說了什么?”肖桔在旁也定定看著他。“得休息兩個月?!眱?yōu)優(yōu)說著,朝占嶼看了看。占嶼神情淡然,好像受傷不能比賽的人不是他一樣。從醫(yī)院出來,大家都在說這兩個月的安排。占嶼和肖桔走在最后面,剛才下了一場雨,路面上有些濕。肖桔留意著地上的水洼,怕占嶼碰到了滑倒。肖桔走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占嶼不會無所感覺,他掃了前面一眼,而后一把拽住肖桔的手,拐杖支撐著身體大半的重量,右腳踩地,拐杖末端挑起一串水花。肖桔被他拽進角落。墻與墻之間狹窄的過道,屋檐上“滴滴答答”落著水。肖桔仰頭,呼吸一點點變得急促。占嶼右手撐著他身后的墻,身體幾乎將他覆蓋,慢慢低頭,濕潤的嘴唇輕輕撫摸著他干燥的唇瓣。一個吻的時間有多久?只要占嶼想,就能為所欲為任其延長。肖桔幾乎無法喘息,耳邊能聽到的是過道外偶爾響起的車子喇叭,還有路人交談。“肖桔?!闭紟Z喊他的名字,聲音低低沉沉。他捋過肖桔垂在耳邊的頭發(fā),手指碰到了肖桔的臉頰,有些癢,又像是過了靜電一樣。肖桔打了個哆嗦,低著頭小聲問:“怎么了?”占嶼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抬起來,望進他發(fā)紅的眼眶里,輕聲道:“別自責,不關你的事,是我不小心。”肖桔呼吸一滯,他抓住占嶼的手,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就在這時,油卡的大嗓門由遠及近,占嶼反手攥住肖桔的手腕,牽著他往外走。油卡看到他們愣了愣,納悶道:“占哥,你們去哪了?一轉頭人就不見了?!?/br>占嶼沒理他,自己支著拐杖往前面走。肖桔朝油卡尷尬地笑了笑,“沒什么,就說了幾句話?!倍蟪紟Z那邊快步走去。坐進車內,拐杖放在了腳邊,肖桔替他關上車門,坐到駕駛位上。車子發(fā)動,油卡他們坐的車從旁經過。油卡降下車窗,提高聲音喊道:“肖老師,你和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