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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那個視頻里的肯定不可能是你嘛,小羽還不相信?!?/br> 紀欣欣的室友里有一對國人情侶,這個女室友就是其中的女方,本科生,和紀欣欣同一個專業(yè),對她異常崇拜。 女室友提到的“小羽”就是她的男朋友。 “什么視頻?”紀欣欣的第六感開始拉響警報。 “啊,就是這個?!迸矣研暮艽蟮啬檬謾C點開一個視頻給紀欣欣看,“轉(zhuǎn)到我首頁,我就看了眼,女方的聲確實和女神你很像?!?/br> 她說著,把音量調(diào)高了好幾格。 視頻不過短短兩分多鐘,因為看點是在背景音里,還體貼地配了字幕。 紀欣欣一聽到那句“真巧啊”的時候,眼神已經(jīng)沉了下去。 ――那是白晝的聲音。 緊接著下一句“我們走吧”,就是宋時遇。 這兩個人在私底下碰上……倒也不是不可能。 但白晝怎么會特地去和宋時遇打招呼?他們兩個人就算偶遇,應(yīng)該也都懶得看對方一眼,更別說搭話了。 而且剛才女室友說了“女方”,也就是說還有第三人在場。 紀欣欣維持著臉上的笑意不變,繼續(xù)聽了下去。 在聽見那幾乎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聲音甜蜜地往白晝心上捅刀的時候,紀欣欣的笑幾乎就要掛不住了。 如果不是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沒做過,恐怕她也會以為這是自己! “是不是真的很像你的聲音?”女室友在旁興奮地問,“我剛聽到的時候嚇了一大跳!” “我也嚇到了?!奔o欣欣頓了頓,笑著問,“這個只有音頻,沒有視頻嗎?” “沒有誒,是一個UP主意外在店里遇到的,我看了那個店就在你家那里,就特別特別巧!” “……確實很巧?!奔o欣欣把手機還給了對方,指了指樓上,“里昂還在等我一起打游戲呢,我上去啦?!?/br> 女室友毫無所察地揮手:“嗯嗯一會兒做好飯了來喊你們吃!” 紀欣欣拿著水杯往樓上慢慢地走,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將目前她所擁有的線索排列組合。 她確信現(xiàn)在的紀繁音還是自己的jiejie,是因為知道夢里的紀繁音不會做給人當替身的事。 那個紀繁音怎么可能會做這么卑微的事情?她又得不到什么! ……線索不足啊。 以現(xiàn)在所有的消息來看,這明明是最合理的推測了。 紀欣欣思來想去,最后沒有去聯(lián)系宋時遇,也沒有去聯(lián)系白晝,更不再去直接對峙紀繁音。 她想起來自己回國的時候,岑向陽曾經(jīng)說過要和她見面說一個很重要的秘密。 但紀欣欣最終沒有去見他。 那之后岑向陽似乎也沒有再積極地發(fā)來聯(lián)系過了。 想通了這里之后,紀欣欣找了個適合的時間聯(lián)系岑向陽。 她其實不太喜歡和岑向陽接觸。 因為要保持自己是岑向陽面前那個“柔弱純潔的小綿羊”的形象,其實是稍微有那么點精神污染的。 裝得久了,紀欣欣也會覺得不太舒服。 但想從岑向陽那里獲得情報的話,就只能去和他聯(lián)系了。 紀欣欣做了會兒心理準備才去打岑向陽的電話。 “欣欣?”岑向陽接起電話時周圍一如既往地嘈雜,“找我有什么事?” “在網(wǎng)上看見你新電影的消息了,想關(guān)心一下大導(dǎo)演的進度?!奔o欣欣和他話家常,“等到下次有機會的時候,我再去探班吧?” 岑向陽模糊地笑了一下:“上次的探班,你還欠著沒給呢?!?/br> “上次是事出有因嘛,”紀欣欣撒嬌地說,“我的圣誕假期又那么短,家里給我安排了那么事情,學(xué)校也不能放下,好忙好忙。不過下學(xué)期我申請了一個能暫時回國的項目,已經(jīng)都安排好了,等再回去的時候時間會很充足的!” “是嗎?”岑向陽邊笑邊說,“那我就等著你來探班帶慰問品了。” “一定呀,我?guī)阆矚g吃的東西來看你,當作上次放鴿子的賠禮道歉!” 紀欣欣和岑向陽聊了一會兒,打了個哈欠,似不經(jīng)意地問他:“你上次本來要跟我說的秘密,是什么?。俊?/br> “秘密?”岑向陽神秘地反問,“我還以為你不想知道了?!?/br> “不要吊我胃口啦,”紀欣欣軟軟地追問,“是和我有關(guān)的事情嗎?” “那在我說之前,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br> “好啊,你先問?!?/br> “你回國的時候,宋時遇、白晝、厲宵行他們都見了,唯獨沒有見我?” 岑向陽問得慢條斯理,紀欣欣卻覺得自己仿佛隔著電話被他森冷又調(diào)侃的目光緊緊攥住、無法動彈。 她艱難地咽了口口水,小聲討擾:“你……你還在生氣???那我這次回國,第一時間就去看你,好不好?” 岑向陽不說好,也不說不好,他好整以暇地直接問:“你知道追在你屁股后面跑的那幾個男人,都快被你jiejie挖走了嗎?” “我jiejie?”紀欣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迷茫一些,“jiejie怎么了嗎?” “你jiejie在利用你賺錢呢。”岑向陽聲音里帶著笑意,“讓我想想……職業(yè)替身,時薪十萬?!?/br> 拼圖上缺失的最后一塊碎片,緩緩地浮現(xiàn)出了圖案。 紀欣欣倏地握緊了手機:“這是……什么意思?” …… 紀欣欣幾乎想不起來自己是怎么掛斷這通電話的。 結(jié)束通話后,她拿著手機發(fā)了好一會兒的呆。 手指像是有自主思想似的點開聊天列表,找到微信里那個她每三天就要聯(lián)系一次的頭像。 那頭像現(xiàn)在看起來,熟悉得可怕,又陌生得可怕。 紀欣欣顫抖著手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每一秒的等待都長得像是受刑。 通話被另一頭接起時,紀欣欣才把憋住的一口氣呼了出來,她輕輕地喚:“jiejie?” “什么事?”對面的女性漫不經(jīng)心地問。 “……你究竟,是不是我的jiejie?”紀欣欣小聲問。 她將聲音壓到最低,生怕驚動什么不該被喚醒的真相。 “啊?!彪娫拰γ娴娜诵α似饋?,“你總算反應(yīng)過來了?!?/br> “……”紀欣欣沉默片刻,靜靜地問,“那我jiejie呢?” 如果電話那段的是另一個紀繁音,那么那個被她嫉妒、恐懼、打壓、仇視了一輩子的紀繁音呢? “她怎么樣,去了什么地方,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紀繁音反問。 “告訴我!”紀欣欣尖叫起來,“我是她的meimei,我有權(quán)知道她怎么樣了!” 她的歇斯底里絲毫沒有影響到電話對面的人。 另一個紀繁音帶著點嘲諷地回答道:“作為一個間接害死自己雙胞胎jiejie的meimei,你表現(xiàn)得似乎還挺上心?!?/br> “……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