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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耳根都紅了,像抹了胭脂似的?!剐埻跽{(diào)笑道,卻是拿起絲緞的一端,輕輕扯了一下,「好了,慢慢擠出來,別傷著自己。」其實以前玄龍王身為水霽時,也曾扶著他如廁,但他此時既然知道這是玄龍王,彼此之間的好友關(guān)系自然不復存在,只覺得羞恥難當,此時更要在玄龍王注視下排出玉勢,更是羞恥得恨不能立時死去。他兩條腿打顫了許久,仍然不能將玉勢排出,只將面孔憋得通紅。向來將照顧玄龍王為己任,卻沒想到在他面前越來越和那些yin蕩嬌弱的男寵沒什么兩樣,心中不由得迷茫。「不要著急,慢慢擠出來?!剐埻跛坪跤X得很是有趣,說話都像是在勸誘一般,讓他急得幾乎眼淚都流了出來。「怎么又哭了?」玄龍王的聲音很是無奈,「真是個哭包,我都沒欺負你呢!」想必是玄龍珠的毒性匯聚于眼部,他也似乎發(fā)現(xiàn)最近自己越來越容易流淚,口中卻是說道:「外面還是滂沱大雨,」哭包「這兩字還是還給龍王。」玄龍王不由莞爾一笑,其時今天的雨小了很多,只有零星雨點在下,卻沒想到仍然會被他聽出來。他已經(jīng)逐漸習慣用耳朵來替代眼睛了。墨寒吃力地將玉勢從體內(nèi)排出,當摩擦到敏感點時,雖然有所準備,仍然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玄龍王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一言不發(fā)地幫他洗手,這才打開帶來的食盒,卻只是一碗燉得極爛的瑤柱碎rou粥。瑤柱的香味很是馥郁,又和姜絲炒過,去除了不少腥味,粥的口感很是滑嫩,他本來就不是挑食的人,此時胃口大開,一大碗粥都吃下去了。玄龍王喂他吃完,才調(diào)笑道:「你吃那么多,要是再胖回來可怎么辦?」他不由臉上一熱,訕訕地道:「龍王恕罪,屬下腹中委實饑餓,所以情不自禁……」玄龍王笑道:「若是胖回來,rou軟軟的,想必很是好摸。」墨寒只當他是隨口安慰,心中仍覺得慚愧。玄龍王卻道:「喝粥想必是胖不起來的,但你今日解手的次數(shù)會多些,若是忍不住了,定要告訴我。」墨寒自知今日要插入一枚更大的玉勢,只能任由他施為。他躺在床上,分開腿,卻覺得玄龍王手中那枚玉勢并不怎么冰冷,想必是他握在掌中良久,讓手中的溫度傳到玉勢上,不由得有些恍惚。粗如兩指的玉勢緩緩推入他身體,玄龍王一邊用手為他按摩他的腰間臀部。玄龍王對他越來越是溫柔體貼,他到現(xiàn)在才切切實實相信,他和那個叫水霽的男子是一個人。以前玄龍王并不是這樣的人,只是在遇到慕天恩後,才漸漸變得溫柔體貼。可惜這個讓他改變的人,出現(xiàn)得這么遲。早知道會有慕天恩出現(xiàn),便讓他們早些相識了,如今卻是夾在他們當中,進退維谷?,F(xiàn)在的玄龍王或許會對他感到歉疚,但久而久之,不免會對重病纏身的他心生埋怨。每當這么想時,他便有種不如歸去之感。人生若此……當真不如歸去。墨寒雖然興致缺缺,但是玄龍王的要求卻不會違抗,沒過幾天,後庭就換到了最大的一枚玉勢。他原先還能下床走動,換到最大一枚時,單是坐著便覺得下腹墜脹,動得激烈一些,那枚沉重的玉勢便仿佛能貫穿甬道,傷了肺腑。許是看到他的表情很是難受,玄龍王很快讓他取了出來,換上了自己早已蓄勢待發(fā)的性器。但後庭甫xue被一個巨大溫熱的物體直沒入頂端時,墨寒便知道是玄龍王的火熱之處,不由得低吟了一聲,瞇著一雙迷蒙的眼睛倒入了玄龍王的懷中。玄龍王讓他分開雙腿坐在自己身上,讓他抱著自己的肩膀,自己雙手托著他的臀部一起一落,便覺得他的內(nèi)壁緊緊吸著自己的欲望,令他舒爽無比,口中卻還忍不住抱怨:「怎么這么輕?我把你抬起來都感覺到你要從我身上脫出去了?!?/br>墨寒往日只是被玉勢進入而已,并不像今日一樣被他的roubang抽插,溫熱的rou塊進入時,仿佛久旱的土地流入甘霖。他知道是玄龍珠毒發(fā)之期,極力地迎合玄龍王,也好讓自己少受些罪,于是玄龍王讓他自己動時,他便攀住玄龍王的肩膀,設(shè)法將自己的臀部慢慢抬起。內(nèi)壁處將火熱的欲望纏得極緊,早就泄露了他對玄龍王的戀戀不舍,就連rou體的唯一聯(lián)系也難以割舍得斷,只得狠心提臀,再狠狠坐了下去,卻沒注意刺激到了自己最深處的那一點,不由得呻吟出來,內(nèi)xue自動收縮,亦是將玄龍王的欲望夾得更緊,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真是發(fā)浪的小賤貨,xiaoxue都夾得我要斷掉了?!?/br>他聽著玄龍王調(diào)笑當有趣,身上雖然yuhuo未熄,卻終究是有些心灰意冷,胡亂動了幾下,便伸手taonong著自己的欲望,讓自己迅速xiele身。他高潮的速度太快,玄龍王還沒來得及阻止,便覺得自己的欲望在再一次被他夾緊,幾乎是立時便射了出來。當達到高潮時,玄龍王還有些恍惚,沒想到竟會有這一天,自己的元精不受自己控制了。看著懷中這張俊美的面容上露出疲憊神色,玄龍王的呆怔才慢慢回過神來。這個人的容貌在自己眼里不是真的,但他的疲憊是真的,他的忍耐自然也是真的。他越來越想看到他真實的容貌,即使泯然如眾,他仍然想看一眼。可惜,在很早很早之前,他就沒有好好看過他,連他長相如何也是迷迷糊糊地記不清楚了。只依稀記得,他雖然不吸引人,但也不算難看,可惜的是,終究是想不起了。船行了七、八日到了塘沽,離墨玉衡的相好沈月白大人的家也只得一日車程。沈月白如今初初五十歲年紀,前兩年父母去世後,便在家中丁憂。墨寒有心不去,卻被玄龍王帶誘哄著上了一輛馬車。他躊躇了半天,終于忍不住問道:「龍王……是知道了么?」玄龍王輕聲一笑,反問道:「怎么,你是終于決定向我坦白了?」因著連日藥補,墨寒最近氣血已足,臉上雖然還有病容,但氣色好了許多,手腕上的傷已痊癒,夾板也早就取了。如今只有雙目是蒙著的,玄龍王也怕面對這雙在讓自己失魂落魄的眼睛,叮囑他無事時不可摘下來。玄龍王只道是自己的做法終于還是能救他一命,也不由暗自得意,抱他的次數(shù)也更是勤快。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