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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奢靡了,讓他面對一桌吃不完的酒菜無端端地生出幾分焦急,好在眼睛看不到還沒那么難受,現(xiàn)在終于回到了龍宮島。好不容易打發(fā)了兩個弟子出去,他解了衣裳,摸索著要上床,卻覺得摸到了一個矯健的身體,肌膚柔韌,觸感很是硬朗,不由悚然一驚,當(dāng)即退了一步:「誰?」「才隔了半天就不認(rèn)識我了么?」玄龍王很是不滿,將他抱到了懷里,仔細(xì)看著他的面容。今日自黃龍島回來後,他問墨寒黃龍王說了什么,墨寒只說黃龍王為他診脈針灸,吩咐他每隔一個月去一次,以後自然會病癒。聽說此病會治好,他懸起的心才終于落了下去,但仍然牽掛不下,于是回了玄龍島後,又讓人來接他入宮,誰知他卻是不肯。玄龍王夜不能寐,當(dāng)下連夜來見他一面,卻沒想到自己坐在房間里半天了,他卻完全沒感覺到自己,偶然碰到自己時,防備的神態(tài)倒像是遇上了登徒子。其實深夜逾墻,和登徒子也沒什么區(qū)別。玄龍王卻不會有這種道德束縛,抱著他上了床,移近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吹氣。墨寒的耳朵很是敏感,稍稍被刺激就會發(fā)紅,此時連呼吸都渾濁了些許,嘴唇竟是來尋玄龍王的唇瓣。玄龍王不由得呆了一下,主動湊上去,讓他吻住了自己。生硬的吻技讓玄龍王心下失笑,隨即奪過了主動權(quán),抱著他的腦袋,深深吻了下去。似乎感到發(fā)簪硌手,他將他的玉簪取出,隨手往床邊一放,便又吻了上去。只不過隔了半天,他就像隔了好久,久得以為再也不能相見了。這人口中的津液甚是甘甜,令他忍不住不停地攫取,直到這人喘著粗氣求饒地推開了他,他卻像剛剛被挑起情欲,迅速脫了兩人的衣裳。昨天還承歡的花xue尚未合攏,被他手指一碰,就微微蠕動著想要纏住。「小冤家,你真是夠壞的,叫你竟敢不去,龍王親自來尋你了,還敢問是誰?」玄龍王兩只手指探入花xue,慢慢攪動著,讓他的花xue適應(yīng)更大的存在。他盡力放松著腰,適應(yīng)玄龍王進(jìn)入,壓低了聲音道:「我那兩個侍童還……還在隔壁,莫要被他們知道了。」他聲音低得仿佛細(xì)不可聞,卻更像是嬌吟的喘息,令玄龍王更覺得說不出地興奮。「被他們知道有什么不好?你就這么不想讓人知道被我臨幸?」玄龍王再也忍不住,將yuhuo賁張的碩大挺身貫入他的甬xue,感到被高熱的內(nèi)壁包裹時,不由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我記得你扮成女子的時候,除了沒有胸,別的地方倒是很像的,腰比女人還細(xì),這根也沒有……」玄龍王抓住他垂著腦袋的玉莖,慢慢taonong著,「你是怎么弄掉它的?是縮陽入腹么?」墨寒被他握住性器,幾乎連心臟都要嚇得跳出來,提及當(dāng)年的事,神色更是尷尬:「縮陽入腹何等武功,屬下哪里學(xué)得會?不過只是趁著月黑風(fēng)高……」他越說越是小聲,玄龍王不由一笑:「下次再穿肚兜給我看吧,嫵媚近妖,我甚是喜歡?!?/br>墨寒臉不由紅了,雙腿下意識地將他的腰夾得更緊,連呼吸也急促了許多:「我這屋子里沒有女裙……」「我不信,你上次穿的那套黃衫必定還在?!剐埻醣凰膔ouxue夾得險些克制不住,可惜黑暗之中卻是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墨寒臉上紅得仿佛像是有火在燒:「龍王後來看上了別人,那衣裳自然也就……不必留著了,早就扔進(jìn)海里?!顾曇魯鄶嗬m(xù)續(xù)的,下體的快感持續(xù)不斷地傳來,令他渾身酥麻,只能憑借本身的欲望迎合玄龍王。玄龍王自然不信,卻不想戳破他,只是托著他的腰,讓自己進(jìn)入他身體的更深處。今天從黃龍王那里得到的消息堪稱喜訊,讓他放心了許多,雖然總覺得墨寒對他的態(tài)度有些敷衍,但像今天這么主動還是首次,讓他無限歡喜,不斷刺激身下男子體內(nèi)的敏感,讓他發(fā)出陣陣按捺不住的呻吟。玄龍王也不敢過于放縱,發(fā)現(xiàn)他射了一次後,便戀戀不舍地讓自己達(dá)到高潮。他心里只覺得暖洋洋的,有一種徜徉不去的眷戀,讓他忍不住側(cè)臥在他身邊,撫摸他細(xì)膩光滑的背脊。難怪他會幾次巧遇皮膚光滑如緞的人兒,卻原來都只是他一個人,只怪自己粗心,竟然不知。玄龍王磨蹭了一會兒,溫言道:「我好像越來越舍不得你了?!?/br>他說這句話時極為動情,還以為會得到墨寒感動莫名的回吻,卻沒想到只聽到輕微的鼻息,他竟是疲累得睡著了。他不由大為掃興:「我怎么覺得你對我其實比以前怠慢了?罷了,你身體不適,我也不和你計較。如今既然沒有大礙,那我也就放心了?!?/br>他絮絮地說了一會兒,卻是毫無回應(yīng),自己也覺得沒趣,想到黃龍王今日的斥責(zé),又有些心有戚戚。二哥家里的那位侍從雖然不算很是俊俏,但聲嬌體軟,是個難得的尤物,墨寒卻連黃龍王都不看好,若是將他帶出去,怕是要被兄弟們嘲笑。更凄涼的是,連他長什么模樣都沒看清楚過。他嘆息一聲,收拾好了衣裳便轉(zhuǎn)身離去,卻沒看到身後的人睜開了眼睛,毫無焦距的目光卻有瀲滟的精芒。墨寒休養(yǎng)了幾天,玄龍王斷斷續(xù)續(xù)地來了四、五次,賞了十幾個侍奴到冷琴居,他只在身邊放了兩個幫墨臻的忙,其余卻是分派到下屬弟子手里去了。回島後他借著身體缺陷,設(shè)法把手中的大權(quán)大多交了出去,像每個月中會有的小市,他也都不再管了,交給了玄龍王的心腹一階弟子玄英,快靠近過年,按等級給每個弟子派發(fā)的新裳丹藥,他就交給了墨遂來管。墨遂聽說他雙目失明,來看了他一次,坐在他面前,許久沒有說話,倒是墨寒很是輕松地打趣了他幾句。墨遂雖然風(fēng)流,但做事很是公平,絕不會厚此薄彼,所以年節(jié)的慶典便交給他來掌管。每月小市雖然比不上每年一度的海市獲利豐厚,但也牽涉著大筆的銀錢,難免會有些敏感,墨遂如此懶散,極易遭人陷害,索性便稟明了玄龍王,想將這事交給了玄英。玄龍王雖然像很不情愿的樣子,但聽他一直提眼疾,便答應(yīng)了。想必只要不無故虧空,不管是誰來開市,玄龍王也不會介意。他手中大小權(quán)力都交得差不多,當(dāng)這個墨蛟是越來越名無實,只有為玄龍王選美人這一點(diǎn)小事還沒放出去。因為龍江口時他一時不慎,沒有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