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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李太傅與戶部尚書在朝野中交情不錯,陸止涼雖是雙兒卻也是陸府嫡長子,平日里在世家子弟中頗具威嚴。李仙兒在同輩中少有怕的,但陸止涼卻算一個。陸止涼不開口便罷,一經(jīng)開口李仙兒就不得不給陸止涼一個面子。她將掐著譚青松下顎的手指松開,又面帶嫌惡地用帕子反復擦了擦指尖,語氣高高在上:“陸家哥哥既替你求了情,那本小姐就暫且放你一回,若是下回你還敢說我京中子弟半字不好,本小姐便卸了你的嘴巴!”譚青松被她威脅的臉色發(fā)白,抖著雙唇一句話也說不出。李仙兒不屑再看他,冷哼一聲,轉身領著幾個與她交好的貴女往儲秀宮側殿去了。不一會兒院子里的便空了不少。“嬤嬤叫咱們?nèi)テ顚W習規(guī)矩的時辰快到了,大家也快些過去吧?!?/br>不知是誰這么說了一句,剩下幾個屁股還黏在石凳上看熱鬧的貴子貴女拍了拍衣袍,也腳步款款地起身往側殿去了。通往側殿要途經(jīng)一處景致清幽的小花園,花園不大,只有一條卵石鋪就的細長小徑,余下兩旁皆是濕潤的泥土,只容一人前行。前面李仙兒剛帶著人走過,后面緊隨而來的貴子貴女們也跟了上來。小徑前的人數(shù)一時多起來,自然就要分個你我先后。而不知是有意無意地,陸止涼與寧安容兩行人恰好撞在一起,兩人目光也于半空相遇。有同伴小心扯了扯寧安容的袖口,寧安容便與她笑笑,拿手帕擦擦嘴角,腳步一頓,輕聲說:“陸公子先請?!?/br>陸止涼站在她三步遠距離處,神色淡淡:“還是寧姑娘先?!?/br>寧安容聞言,嘴角微彎,露出一抹淺笑:“如此,也好?!?/br>同是處在世家子弟最耀眼的位置,陸止涼進宮也是備受眾人期待的目光。若說誰有能力與寧安容角逐后位,單從家世地位品貌才藝上各自對比,陸止涼甚至略勝于寧安容。但同也有一個問題,那便是晉元帝偏寵女子頗多,后宮之中除卻如今一掌后宮事務的張貴君,竟再無任何一位公子,所以從這點來說,寧安容的贏面又反比陸止涼大了不少。不過這些事情都不在白果的思考內(nèi),于他看來,誰會是新后,誰又有可能被當今納為高位宮妃,這些都是神仙打架,顯然與自己無關。他想要的,不過是能被留用在宮中,無所謂什么帝王寵愛又或者后宮位分,只要能讓他離開侯府,好的話再分給他一處安靜院子,有足夠的月例讓自己不愁吃喝,無人欺侮,就能特別心滿意足了。不過,有時候,有想法總是天真。而白果此時也并不知曉,命運向來都有這么一種說法,常被人們嘆為——“反復無常,不從人愿”。第7章接下來在儲秀宮的幾日,宮嬤嬤對貴子貴女們的禮儀教導越發(fā)嚴苛,除掉每日里讓人疲憊不堪的練習,宮嬤嬤還安排了宮人隨侍,目的在于監(jiān)督她們的言行舉止,儀容儀態(tài)。相較于多數(shù)人的叫苦不迭,白果得益于之前桂嬤嬤跟平嬤嬤的悉心教導,應付起來倒也沒有那么艱難。而除了百果之外,寧國公之女寧安容、戶部尚書之子陸止涼、當朝太傅之女李仙兒、威武將軍之女薛雅茹等京內(nèi)頂尖世家子嗣的代表則仿佛早已將禮儀規(guī)矩刻入了骨子里,一呼一吸間,盡是舉止得體,儀容端莊,脾性氣度皆在眾貴子貴女中出類拔萃地很。又幾日過去,貴子貴女們之間的派系也漸漸變得分明起來,摩擦偶有,但都是些私下腌h的小伎倆。但大晉宮人都是人精,只要不是什么出格的大事,他們便只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一時間,看似表面平靜的儲秀宮內(nèi),看不見的角落里盡是暗流涌動。白果其實在這群貴子貴女中并不打眼,他雖是侯府公子,但因著寡言沉默,看起來性子慢又好拿捏,便也有那么一兩個有歪心思的在暗地里將他盯上,并籌謀在眾人一同練習走路步態(tài)時偷偷伸腳,欲讓白果出丑。在宮嬤嬤面前當眾失儀,要是摔出個四腳朝天的難看模樣,最嚴重是要被取消選秀資格。白果對別人的惡意尚還一無所知,系統(tǒng)卻早早在心底拉響了警報,許是針對白果的惡意太濃烈,那兩人的腿腳還沒蹭到白果鞋尖分毫,系統(tǒng)就自動開啟了三級自衛(wèi)模式,實現(xiàn)星際中獨有的惡意反彈程序,在重力最作用下,壓得兩人一陣腿軟,小腿抽了筋似的不聽使喚,甚至抽搐不止。“啊,好痛!”“我的腿好痛呀!”兩人同時叫出聲,抱著小腿痛到在地上打起了滾,什么世家子弟的形象皆無。白果聽到兩人的痛呼,被嚇了一跳,吃驚轉過身,趕忙在心底問系統(tǒng):“神仙,他們這是怎么了?!”系統(tǒng)得意說:“兩個想欺負你的壞胚子罷了,本仙方才小施一法,對他們略懲一二?!?/br>白果不解,看向兩人的目光滿是復雜:“可我都不認識他們,他們?yōu)楹我ξ???/br>系統(tǒng):“就是覺得你好欺負唄,人類么,都喜歡拿軟柿子捏?!?/br>他們在腦海中對話時,儲秀宮的眾人也紛紛將目光投向了自食惡果的兩人身上,紛紛小聲驚呼。“停!”宮嬤嬤看出隊伍里的sao動,撥開人群走到中間,驚詫問,“錢貴子跟劉貴女是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站在兩人身邊的貴女率先道:“嬤嬤,她們的腿似乎抽筋了。”李仙兒的同伴曲華煙卻在此時小聲說:“可我怎么瞧著,這兩人像是得了羊癲瘋?”宮嬤嬤耳朵靈敏,聞言厲聲道:“曲貴女慎言!”“可我以前見過別人犯那羊癲病,也是這種模樣!”曲華煙覺得自己委屈極了,年前她從外與好友從郊外游玩歸家,守門的門房卻突然犯了病,四肢抽搐又口吐白沫地在地上打滾,她當時被嚇住了,后來才從下人口中得知那病叫羊癲。見她如此神態(tài),偏殿里的貴子貴女們不由信了許多,紛紛捂起口鼻離錢、劉兩人又遠了些。甚至有人小聲去問曲華煙:“這病會不會傳染人呀?”要知道前幾日,她們可都是在一處同吃同住,若兩人真的有病,那豈不是要害慘她們?!宮嬤嬤神色冷厲,只得趕緊吩咐了幾個宮人將錢、劉兩人抬到軟塌上,又另外安排腳程快的去喚太醫(yī)來看。白果站在人群中,見太醫(yī)院御醫(yī)前來為兩人號脈,翻看眼皮舌苔等動作,小聲在腦海擔憂說:“神仙,你不會讓他們真的得了曲姑娘說的羊癲病吧?那病好治嗎?”“羊癲病是不可能了?!毕到y(tǒng)仔細給他解釋說,“防護系統(tǒng)只是反彈了他們的惡意,按照系統(tǒng)針對惡意程度的判級,這兩人的腿疼之狀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