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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就要遭殃,還不如不見。但顧家突然給將軍府發(fā)請?zhí)侵鴮嵠婀?,總感覺對方似是有所圖,但圖什么卻是眾人不得而知的。大抵就是因著這么一分好奇,于是衛(wèi)良陰到底沒忍住,拆了請?zhí)?,并信誓旦旦道:“果果,我就看一眼,看完就燒了它!?/br>白果倒是對這封請?zhí)麤]什么感覺,只苦笑不得道:“表哥看便看了,我又不會氣?!?/br>衛(wèi)良陰聞言,搓搓手手,“那我看了?”“看罷?!?/br>請?zhí)麑懙母蓛粢怖?,就是請人聽?wèi)蛉サ?,下筆語氣也算真誠客氣,衛(wèi)良陰看了片刻,覺得無聊,卻在看到落筆的地方看到,對方請的……竟然是自己?不是果果?以為自己看花了眼,衛(wèi)良陰將紙張翻來翻去,叫白果好生奇怪:“怎么了,這帖子上可是有什么不對嗎?”衛(wèi)良陰搖頭,指指自己說:“咱們怕都是想錯了,這顧家少夫人,也就是你那嫡弟,想請的是我?!?/br>白果怔了一下,想了想,斟酌說:“許是表哥上次為白意解了圍,他特意來感謝你了?”衛(wèi)良陰擰眉說:“我不過是恰好路過,順手一幫罷了,哪里要他多此一舉感謝我了?我且給他回個帖,說不去,以后也莫要給咱們府下帖了。”白果想了想,點頭說:“也好?!?/br>原本以為這事就此結(jié)束,衛(wèi)良陰寫了回帖,言明了自己不喜歡參加無聊的宴會,又?jǐn)[明了不想與顧家來往,可誰知第二日,顧家那邊竟也豁地出臉,直接叫家里未出閣的姑娘顧芙登府來做說客。將軍府不好將人家嬌滴滴的姑娘推拒門外,白果于是也不得不去前廳面見對方。“表哥他去了外面,眼下不在府上。”白果與顧芙曾在白意成婚當(dāng)日見過,也過幾回話,尚且熟悉一些。顧芙滿臉尷尬,手里捧著茶杯,不知如何開口。“是白意叫你來的?”白果抿了口果茶,想起還是靜王府上的管事前些日子送到將軍府的,依舊是熟悉的果香氣,十分叫人放松。顧芙點點頭,嘆了口氣,看著白果潔白晶瑩的臉愣了愣,垂了眸道:“大公子比起前次在哥哥婚宴當(dāng)日上見時,當(dāng)真是有了莫大變化?!币仓鴮嵔腥肆w慕。白果笑說:“我哪有什么大變化,倒是顧姑娘容貌越發(fā)嬌艷美麗了。”沒有人不愛夸獎,尤其白果說的真心誠意,便是有目的而來的顧芙也不由淺淺紅了臉頰。兩人到底都不是巧言善語之人,喝過一杯茶水,顧芙到底還是道出前來之意:“大嫂過府小半年,如今這倒是第一回求到我頭上,我亦是不好拒絕,況且他這回更是第一次成親后代表顧家宴請京都的貴子貴女,總要得個臉面的。”白果靜靜聽著,不多言。顧芙苦笑一聲:“只是不曾想,將軍府的公子對我們顧家似乎有些怨言?!?/br>白果稍稍抬眸,想了想,說道:“怪我。”顧芙也是知曉白果作為昌平伯府嫡子與昌平伯府上下之間的那些個恩恩怨怨,只是她不曾想到白果竟如此直白,于是臉上有些悻悻,卻還是得硬著頭皮說:“我顧家絕對沒有責(zé)怪大公子的意思,只是往日錯誤都是由長輩們犯下的,嫂子他曾經(jīng)也不過是年幼不懂事,小輩之間的問題,想來還是找機會說開了的好,大家化干戈為玉帛,也算是一樁美事?!?/br>“是嗎?”白果眨眨眼,倒是沒太多贊同又或是否定的表情,仿佛是在打太極。顧芙有些無力,抿了抿嘴道:“大公子連一絲薄面都不愿給嗎?”“不是他不愿給,是我不讓他給?!币坏狼謇实穆曇魪拈T口傳來,衛(wèi)良陰提著一包從寶荷齋買來的點心,皺眉道,“顧姑娘,你們家下帖,我們家正巧沒空所以拒帖,怎么就牽扯到臉面了?你這般說,豈不是在故意欺負(fù)我家表弟臉皮薄,不好意思拒絕?”顧芙一驚,忙站起身:“衛(wèi)公子?!?/br>衛(wèi)良陰擺擺手,倒也不跟個小姑娘一般見識,只差了油紙包道:“托你家小廝的服氣,叫我們白白得了十兩銀子,好能有個零散銀子來嘗嘗這寶荷齋有名的綠豆糕?!?/br>顧芙道:“衛(wèi)公子說笑了,就寶荷齋的點心,公子不是想吃多少就吃多少?”衛(wèi)良陰比起手指搖了搖:“免費得來的銀子買的點心,那吃起來的味道可不一樣?!闭f著拿了一塊遞給顧芙,努嘴說,“嘗著就更甜不是?”顧芙小口嘗了下,也就那個味道罷了,卻只能跟著衛(wèi)良yindao:“是甜?!?/br>衛(wèi)良陰笑笑,將其余點心推給白果,白果捻起一塊先喂了衛(wèi)良陰一口,這才吃起自己的。顧芙插在其中不敢多話,不過吃著點心喝著果茶,倒是叫人格外心曠神怡,放松非常。點心吃了一半,剩下的皆數(shù)包起來,這部分是特意留給衛(wèi)西洲從軍營里回來吃的。顧芙看在眼里,咽下最后一口點心,又為自己鼓鼓氣,正待繼續(xù)說服衛(wèi)良陰參加宴會,卻不想衛(wèi)良先撇了她一眼,奇怪道:“吃也吃過了,喝也喝過了,你怎么還不打算走?”第63章有句話叫:“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這話大抵說的就是顧芙的現(xiàn)狀,好不容易意鼓起的勇氣宛若一個破了孔的皮球,一下子就把底氣給卸干凈了。她眨巴著眼,眼下竟不知如何是好。順著說是,然后自請離開?那回到家后就恐怕不止單是她那位心高氣傲的嫂子要埋怨自己了。想到自己出門前母親暗地里的囑咐與殷殷期盼,顧芙屁股就像粘在了將軍府的椅子上,竟是死賴著就不打算走了。“你這小姑娘,想不到還挺堅持的?!毙l(wèi)良陰抱臂站在正門外的廊柱下頭吹風(fēng),沒什么好氣說。顧芙用袖子擦擦眼,不說話。白果擔(dān)憂地看向顧芙,怕衛(wèi)良陰把人小姑娘逼哭了。“不如再喝杯茶水?”白果想了想說,“或者在府上用過膳再回家也不遲?將軍府上的廚子是從邊關(guān)跟回來的,與京中飯菜口味有些許不同,說不定你會喜歡?”顧芙抬眸,眼睛紅紅,卻也到底沒哭,只輕聲道:“那邊多謝大公子盛情了?!?/br>衛(wèi)良陰見狀搖頭,卻也默認(rèn)了叫這小姑娘留下。顧芙是顧家嫡女,雖受寵愛,但學(xué)的規(guī)矩也多,家里兄長是家中唯一的獨苗,這使得家中父母將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顧子修身上,便是顧子修出了事,全家必定一起為他cao心,為他善后,為他壘磚鋪路。就像這回,明明是自家大嫂的事,卻因為自己拉不下臉,不肯丟掉臉面,卻逼她這個小姑子出面來為她做說客。幸而說是將軍府上露臉的是兩位同樣年輕的雙兒,一位大公子性子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