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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寵愛要權(quán)勢的也還真沒怎么見過。但這樣的女人,往往才是最可怕的。盛德帝心里境界起來,面上卻是不露分毫,他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以示回答,他倒要看看,這個一直無欲無求的賢貴妃到底是怎么想的。“陛下,臣妾懇請將五皇子交予國師,由國師教導(dǎo)?!辟t貴妃突然跪了下來。交予國師,由國師教導(dǎo),她可知這意味著什么?盛德帝瞇起眼睛俯視這個跪在地上的女人,緩緩開口道,“為何?”真的無欲無求了嗎?“是,臣妾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但是德妃即將回宮,她不會任由我撫養(yǎng)她的孩子,所以他會想盡一切辦法來從臣妾這奪回五皇子,況且。。。。。?!彼D了頓,仿佛有些不敢開口,但在盛德帝視線的威逼下,她咽了唾沫,她已經(jīng)沒什么不可以舍棄的了,除了那個孩子,賢妃提起勇氣繼續(xù)說道,“若是五皇子還予德妃,柳家又會重回朝堂,乃至威脅到太子!”盛德帝站了起來,他看著趴伏在地上渾身顫抖的女人,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從沒真正認(rèn)識過這個女人,一直以為她和平常女人一樣,沒想到她竟然還有這等謀劃,“你可知若朕把五皇子交予國師教導(dǎo),他就沒了希望,若是被國師選中,則為下一任國師,你這么硬生生的毀了柳家的希望,難道不怕他們報(bào)復(fù)嗎?”賢貴妃知道有了希望,她慘淡一笑,“臣妾無子,承蒙陛下恩德能有機(jī)會撫養(yǎng)五皇子,臣妾知道天家無情,像陛下您與各位王爺間的感情是極少見的,但太子殿下。。。。。。柳家貪得無厭,柳相的心也比一般人大了不少,若是五皇子重回德妃手里,嘉和少不了一陣腥風(fēng)血雨,況且,臣妾也舍不得這個孩子就這樣掉到權(quán)利里迷失了自己,臣妾懇請陛下仔細(xì)考慮臣妾的請求。臣妾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只憑這貴妃之位和這卑賤的命了,望陛下三思。”賢貴妃跪在地上半天沒有起身,直到侍女扶起她告訴她盛德帝已經(jīng)走了,她才驚覺自己已經(jīng)滿山冷汗,甚至濕透了里衣,因?yàn)楣虻奶茫酒饋碛行u搖晃晃的,連腿都軟了,還沒等走到內(nèi)殿,就暈了過去,“娘娘,娘娘,快叫太醫(yī)??!”盛德帝剛走出去沒多遠(yuǎn)就看見賢貴妃的侍女華影慌慌張張的從宮殿里跑出來,“大膽奴才,若是驚擾了圣駕你該當(dāng)何罪!”蘇公公在皇上的示意下攔住了侍女。“奴婢參見陛下,因貴妃娘娘突然暈倒,奴婢急著去找太醫(yī),驚擾了圣駕,罪該萬死,請陛下恕罪。”華影匆匆忙忙的跪下,她是賢妃從王府里帶出來的,當(dāng)年賢妃還是側(cè)妃的時候就已經(jīng)跟在她的身邊了,這么多些年來,看著她家娘娘安心度日,不邀寵,已是心疼萬分,現(xiàn)今為了五皇子的未來都已經(jīng)。。。。。。華影突然對盛德帝產(chǎn)生了一絲憤懣,自家娘娘這么好你看不到也就算了,還攔著我去請?zhí)t(yī)!她咬著下唇,低頭等候發(fā)落。“朕隨你回華儀宮看看賢貴妃,蘇明,去請?zhí)t(yī),讓他馬上就來!”盛德帝捏了捏鼻子,一個兩個都不讓他省心!兒子整天只知道和懷瑾呆在一起,對自己的位置倒是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可憐我這個老爹還在幫他安排謀劃。賢貴妃突然病倒的消息震驚了朝野與后宮,安國公夫人即刻遞了牌子說要進(jìn)宮看望女兒,安國公在朝中陰著個臉不說話,盛德帝知道自己惹惱了老國公,下了朝還特地把他留了下來。安國公一家是最讓他放心的大家族了,他不拉幫結(jié)派,不給皇帝找事兒,總是安安穩(wěn)穩(wěn)的站在屬于他自己的位置,是寫是皇族強(qiáng)有力的后盾。別看安國公本人總是在朝堂里裝柱子,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但他看得比誰都明白,對于柳家的拉幫結(jié)派他只是冷冷一笑,貪圖不是自己的東西的人總是沒有好下場的,不是嗎?華儀宮內(nèi),一家人執(zhí)手相看,一起暴躁的老國公當(dāng)即說要把女兒接回家,被夫人一下子打的蔫蔫的不說話,他也心疼啊,女兒是父母的貼心小棉襖,他就這么一件小棉襖,還被先帝賴死賴活的求去給他兒子做側(cè)妃,原本以為他能好好待自己女兒一輩子,沒想到,分位倒是蠻高的,但女兒過的不幸福啊,還被柳家老頭的女兒害的到現(xiàn)在也沒個孩子,好在最后她把自己兒子賠了回來,也算是報(bào)應(yīng)了,誰知道女兒還要為他兒子考慮接下來的事。老國公這暴脾氣啊,柳老頭,你就給我等著吧!對于后宮這些個破事兒謝穆清不是不知道,他只是懶得理,他并不是一個胸?zé)o城府的人,上輩子的失敗只是因?yàn)樗桓读俗约旱恼嫘?,以為能與柳巧顏一生一世一雙人,甚至在知道他純真的巧顏給一個懷孕的后妃下了藥害了他的子嗣他都想盡一切辦法給她壓了下來,那時的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有一個孩子了,那別的也沒什么必要了,想想那時的自己怎么會這么蠢呢!謝穆清懊惱的拍了拍腦袋。“殿下怎么了”趙懷瑾看到少年嘟著嘴拍自己腦袋的樣子心跳快了一拍,臉也紅了,馬上轉(zhuǎn)到一邊去,假裝自己在寫東西掩飾自己越跳越快的心。“阿瑜?”謝穆清失望的看著他的背,為什么阿瑜總是和他這么生分呢?他突然想起母后說的:阿清要和人坦誠相待,才能活得別人的信任,想阿清如果私下里要拉近別人的距離,就要互相稱呼對方的名字,但這僅限于阿清喜歡的人哦,阿清可以和自己相中的人互相叫,但不可以看到誰都這樣,而且只能是私下里。叫名字嗎?謝穆清偏著頭想了一會兒,覺得母后說的話簡直就是真理。“阿瑜,別老叫我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的,叫我阿清吧!母后說了,這是只有親近之人才可以叫的呢!”趙懷瑾意識到謝穆清在對他和一些親近的人說話時從來不用“孤”,但在與不熟的人說話時總能維持著皇家的傲氣。這,代表了什么,這個比自己小一歲的太子殿下把自己當(dāng)成親近之人了嗎?趙懷瑾轉(zhuǎn)過身看著謝穆清的眼睛,他只有十一歲,皇家之人在十一歲能保持像他這樣純凈的眼睛已經(jīng)不多了。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撫上了謝穆清的眼。謝穆清疑惑的看著那只摸上他眼睛的手,阿瑜想干什么?難道阿瑜接受自己了嗎?謝穆清一陣興奮,趙懷瑾也清醒過來,收回了自己的手,隨手把石椅上的袍子披到謝穆清身上,“起風(fēng)了,阿。。。清。。?!?/br>他還有些猶豫,慢騰騰的開口,生怕自己這么叫被別人誤解他趙家攀上了太子,但看到小孩瞬間綻開的眉眼,他突然覺得,這樣也不錯。作者有話要說:哎呀,我們的阿瑜終于開竅啦,下章要來過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