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躥了下來,見此情景連忙閉上嘴,沖著趙懷瑾討好的笑著。謝穆清眉頭一皺,好似又要醒過來,趙懷瑾見狀連忙像以前安撫小孩一樣輕輕拍撫著他的脊背,慢慢的,謝穆清又睡了回去。趙懷瑾頭也不回的問道:“出什么事了?”暗六低聲回道:“殿下讓我們盯著金瑾金尚書家,好像發(fā)現(xiàn)了點什么。”“整理成書面形式呈上來,等殿下醒了我便讓他看,你先下去吧?!?/br>暗六無聲無息的退下了,只留下了一張紙,趙懷瑾拿過來仔細一看,眉頭皺的死緊,京中有著前朝留下的龐大地下暗網(wǎng)他多少知道一點,以前游學(xué)的時候在山野里聽一些老人說到過,但因為沒有文獻記載,一直以為只是無稽之談,沒想到,竟是真的,幸好沒有被有心之人利用,不然的話,京中必將大亂。不過,他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謝潤璟這小子這次總算做了點對的事情。謝潤育正在花園里散著步,秋意蕭條,寒風(fēng)瑟瑟,他身上早就裹上了冬日才用到的狐。米蘇遠遠地跟在他的身后,謝潤璟在夜宵宮里跟太醫(yī)討論謝潤育的身體情況。“你跟本殿下說實話,皇兄的身子骨到底怎么樣了,他今年特別的畏寒,現(xiàn)在都裹上狐裘了,那真到了寒冬,皇兄是不是要整日待在暖爐邊上了?!敝x潤璟不耐煩的說道。“這。。。。。?!碧t(yī)抹了把腦袋上的汗珠,“稟皇太孫殿下,皇長孫殿下從小身子骨就虛弱,體質(zhì)偏弱,本就畏寒,之前大病尚未痊愈,又受如此危險的重傷,微臣說老實話,殿下那晚能清醒過來已經(jīng)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以后只能好好地調(diào)養(yǎng),不能再有任何能傷害根本的大病了,還有,等殿下成年后,房事要少,不然子嗣艱難?!?/br>“子嗣艱難。。。。。?!敝x潤璟喃喃的念叨著,他皇兄,為了他,落得了個子嗣艱難的下場。。。。。。“這件事,不許告訴皇長孫殿下,你現(xiàn)在的任務(wù),就是好好調(diào)養(yǎng)皇長孫殿下的身子,本殿下不管以后如何,本殿要他現(xiàn)在安安穩(wěn)穩(wěn)的,不要再有什么傷寒咳嗽,至于子嗣的問題。。。。。。”謝潤璟還是有點害羞的,他咳了兩聲,“本殿也不是很懂,你多多給皇長孫殿下調(diào)養(yǎng)吧,還有,皇長孫殿下不喜歡喝那些苦藥,最好還是弄些藥膳之類的。”“是,殿下?!碧t(yī)一邊低聲應(yīng)道,一邊在心里極為羨慕這兩兄弟,要是他家的兩個有兩位殿下關(guān)系這樣好他就滿足了,不用一回家就面對雞飛狗跳的場面了。太醫(yī)低低的嘆了口氣,可惜了啊,皇長孫有驚才艷艷之資,卻無揚名立萬,流傳千古之名,他沒有跟皇太孫殿下說實話,皇長孫殿下的身子骨幾乎已經(jīng)被掏空了,根本已經(jīng)大傷,能不能熬過知天命之年還是個大問題呢,不過這話,還是應(yīng)該告訴常寧宮的那兩位,若是皇太孫殿下知道了,不知道要怎么鬧騰他的太醫(yī)院呢。謝潤育對自己的身子多多少少知道一點,他本就沒抱著多大的希望,他也有感覺,他更加畏寒了,他嘆了口氣,就這樣吧,能熬到出宮,能把母親接出宮贍養(yǎng),若是能看著阿璟登基,那也不錯,他看著滿園的□□,莫名的笑了出來,那聲音,那表情,看的一直跟在他身后的米蘇一陣心酸。上天啊,要是能用他的壽命來換取殿下以后的安康無憂,他愿意。。。。。。謝穆清醒來已是天黑,趙懷瑾正坐在他的右側(cè)看著文案,“我睡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的問道。“才睡了兩個時辰?!壁w懷瑾見他醒來放下了手里的公文,“再歇會兒吧?!?/br>謝穆清搖搖頭,“不睡了,暗六來過了嗎?最近那案子好不容易有了點進展,我可不能就這么歇下?!?/br>趙懷瑾點點頭,將剛剛放下的公文遞給了謝穆清,“他來的時候你歇著,我讓他呈上來了,這個金大人,生活作息不是一般的規(guī)律啊,戌時三刻就準(zhǔn)時歇下了啊,每天都是準(zhǔn)時吹熄蠟燭,怎么感覺跟當(dāng)初暗衛(wèi)盯著柳權(quán)一個德行。。。。。?!壁w懷瑾嘀咕著。謝穆清神色一凜,為什么兩個看起來不相熟的人做事卻這么像,謝穆清回想了一想金瑾的職業(yè)生涯,似乎和柳權(quán)沒什么區(qū)別,最先都是從吏部做起,然后是尚書,尚書已經(jīng)是從一品了,那么,如果金瑾想要走柳權(quán)的老路,下一步,就是少保,在下一步,就是正一品,柳權(quán)的位置。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謝穆清倒吸了一口涼氣,此人心機之深,可以想見。他可以默不作聲的在背地里暗暗的行動,若他真的偵破了此案,自己必將嘉賞他,就算不授予他高官職位,也是有厚賞的,而最直接的后果,就是他將得到自己的信任,然后,他就可以憑借自己的信任大有作為,然后。。。。。。他將取代柳權(quán)、趙翕,成為宰相!趙懷瑾也想到了這一點,“這個金瑾,不能留!”謝穆清點點頭,召來了暗一:“不管你用什么辦法,給孤把金瑾的事情搞搞清楚,他的行為跟當(dāng)年孤讓你們?nèi)ケO(jiān)視柳權(quán)時最后得到的結(jié)果幾乎一模一樣,準(zhǔn)確到詭異的作息時間,給你三天時間,給孤弄清楚,而且,孤覺得,他和這段時間京城里發(fā)生的這些搶劫、兇殺案脫不了關(guān)系,吏部尚書,哼!”“是!”暗一迅速消失在了啟輝殿。趙懷瑾摟緊了謝穆清,“這金瑾,貧苦出身,志向倒是遠大,像他這種貧寒出身靠自己登上尚書之位的還真是少見,說明他還是有些真材實料的,可惜啊,用錯了地方,要不是動了這些歪腦筋,估計是個國家棟梁呢?!?/br>謝穆清微微一笑,在他臉上啄了一下:“你也是國家棟梁啊,可惜。。。。。?!彼纳裆⑽Ⅶ龅耍翱上Я?,你被我們困在了宮里,只能。。。。。。”“阿清,你聽我說,我一點都不后悔?!壁w懷瑾掰過謝穆清的肩,正視著他,對他說道:“你不要以為你·埋沒了我的才能,在這里,我一樣能夠發(fā)揮自己的能力,而且還不需要請示?!彼χf道。謝穆清也笑了,不過相較于趙懷瑾,他笑的憂心忡忡。“小育怎么樣了?”謝穆清突然問道。趙懷瑾的笑容消失了,他搖了搖頭,“傷勢是好的差不多了,但卻再次傷了根本,太醫(yī)說,若不好好養(yǎng)著,子嗣艱難。。。。。。而且。。。。。?!壁w懷瑾有些難以開口。“真的嗎?”謝穆清怔怔的看著他。他捂著臉低低的說道:“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彼崎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