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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嘲一笑,怎么可能呢,這身子已經(jīng)廢成這樣了,也沒什么可以給他用的了。謝潤育當(dāng)然想不到這是謝穆清對他示好的第一步,往后發(fā)生的事,更會讓他大跌眼鏡。謝穆清自然是不知道大兒子內(nèi)心的想法的,他還在心里樂呵呵的給自己揮拳頭鼓掌呢,已經(jīng)有了一個良好的開頭,還怕沒有良好的結(jié)局嗎?想到這,他的臉也柔和了幾分,看著王虎的目光也不是那么的殺氣騰騰,“來人!”他心情愉悅的揮揮手,“給孤把他架起來?!?/br>“是,殿下!”門外的侍衛(wèi)盡忠職守,進來兩個人把王虎架了起來。謝穆清倒了杯水,頭也沒抬的問道:“王虎?王家村人,父親王初十,大哥王嶺,五年前錯手殺人潛逃在外被官府的人逼迫跳下懸崖死無全尸,對吧?!彼曇魩Γ兄鴰追帜暮?,卻恰好激起了王虎的怒意。“我大哥沒有殺人!是那個不要臉的地主兒子污蔑他的,明明就是那地主兒子殺的人!”王虎掙扎著,想要掙脫侍衛(wèi)的束縛,憤怒使他的臉扭曲著,丑陋不已。“冤枉的?”謝穆清挑眉說道,“就憑你一句話,就說他是冤枉的,那也太可笑了,你大哥那個案子官府可是有檔案的,一字一句清清楚楚,還有你說的那個地主家的兒子,他確實不應(yīng)該跟你哥爭吵,你知道你哥做了什么嗎?他把地主家的兒子推進了湖里,然后殺了那個人,再跳進湖里把地主兒子撈了出來,給他換了身干爽的衣服,扔在了尸體邊上,地主兒子很幸運,沒有死,卻被嚇得瘋癲了!你爹一共就你和你爹兩個兒子,千辛萬苦供你們讀書,卻養(yǎng)出來你們這兩個不忠不孝的東西!”“你閉嘴!”王虎氣的臉色通紅,“你這個騙子,那位大人明明告訴我我大哥是被冤枉的,他說他可以為我大哥翻案,洗刷冤屈!”那位大人?謝穆清敏銳的抓到了那幾個字眼,他默默的笑了笑,不錯,憤怒會讓他口不擇言,就這樣繼續(xù)下去,很快就可以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了。趙懷瑾突然從門口走了進來,善意的對他說道:“翻案不是那么簡單的,不是他想翻案就能夠翻案的,要翻案,首先要有確鑿的證據(jù)能夠證明當(dāng)年那個案子的被告人是被冤枉的,他要提交證據(jù)給吏部、刑部的尚書,由幾位尚書商量過之后,在呈遞給左、右相,最后才能呈上去給陛下或殿下,朱筆批示過后才能正式翻案?!?/br>王虎愣住了,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這,這怎么可能呢。。。。。。不可能,你們一定是在騙我,那位大人就是尚書,他說可以就一定可以的?!?/br>謝穆清滿意的笑了,“把他帶下去吧?!彼麚]了揮手,侍衛(wèi)把王虎帶了下去。王虎猶自大喊著不可能,卻被不耐煩的侍衛(wèi)給打暈了。“有數(shù)了?”趙懷瑾笑著問道。謝穆清點點頭:“王虎也是蠢,尚書大人,能翻閱檔案的尚書大人也只有金瑾了吧,還能直說給翻案的,再加上暗一聽到了他倆的對話,能確定是金瑾了,真想不到,他藏得還真是深。白白愧對了名字里那個瑾字。”他故作沉痛的搖搖頭。趙懷瑾被他逗得直笑,正當(dāng)他笑的樂呵的時候,謝穆清告訴他的事情讓他的笑僵了一下,“你,主動跟小育示好了?”他驚詫的問道,在看到謝穆清的點頭后,他怔怔的說道:“你知道小育是個很敏感的人嗎?”謝穆清點點頭,“我知道啊,所以我主動跟他示好了?!?/br>“。。。。。?!壁w懷瑾為自家媳婦兒的智商感到憂心,“阿清,你主動跟他說,他可能會以為你要利用他。。。。。?!?/br>不得不說,趙懷瑾還是比較理解大兒子的心思的。謝穆清愣了一下,他還真沒想到這一層,這么一說,還真是,那時候小育并沒有表現(xiàn)出特別欣喜的樣子,還是跟以前一樣,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怔怔的看著趙懷瑾,突然笑了起來:“我果然是個失敗的父親。。。。。?!彼嘈χ?,帶著金寶離開了常寧宮,現(xiàn)在,他沒有多余的精力,等一切塵埃落定了,再一起坐下來好好談?wù)劙伞?/br>金瑾看著自己的書房,笑的心滿意足,很快,他的藏書就能完完全全的擺出來了,不用塞在陰暗的地下,一想到每次看書都要偷偷摸摸的躲到地下去金瑾就一陣頭疼,前朝那些□□,有用,卻不能放到明面上,真是該死!他幻想了下自己未來的榮耀,慢慢勾起一抹微笑,很快了,他的寶貝,不需要深埋于地下,它們終于可以光明正大放在自己的書房里了!他看了一眼墨跡新干的奏折,柳權(quán),你沒幾天瀟灑日子了!他眼里閃耀著的瘋狂令人心驚。早朝,謝穆清坐在啟輝殿金碧輝煌的大殿內(nèi),神情嚴肅,“孤命金大人查訪大案,逃走一名嫌犯,孤已經(jīng)命兵馬司的人在京城里下了宵禁,進出城門要受到嚴格的盤查,任何一個嫌疑人都不能放過,特別要去嫌犯的家里,給孤盯牢了,抓不到嫌犯,唯你們是問!”“是?!钡紫抡局拇蟪紓儽恢x穆清難得嚴厲震驚了,紛紛稱是。“有事起奏,無事退朝——”蘇公公拉的長長的聲音在大殿內(nèi)響起,大臣們左右看看,見沒人出列,正打算告退,一個突兀的聲音響了起來。“臣,有本要奏!”金瑾站了出來,蒼白的臉上泛著興奮的紅暈,為了這一天,他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他努力壓制住自己內(nèi)心的激動與興奮,再次說道:“啟稟殿下,臣有本要奏?!?/br>謝穆清擺擺手:“金大人有什么想說的,可是案情又有了新的進展?”他問道。金瑾搖搖頭,說道:“臣要彈劾柳權(quán)柳大人,臣在奏折里列舉了多項柳大人的罪狀,還請殿下明察!”他彎下腰身,雙手捧著奏章舉過頭頂,蘇公公在謝穆清的示意下將奏折呈了上去令人心驚的一炷香過后,謝穆清緩緩開口:“金大人,柳相可是朝中棟梁,三朝老臣,金大人若是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可別亂說話?!敝x穆清淡淡說道。朝中的大臣紛紛交頭接耳的討論著,無一不覺得金瑾此人過于大膽,雖說而立之年便已登上尚書之位,但這樣貿(mào)貿(mào)然的要去彈劾一個在朝中根基深穩(wěn)的三朝老臣,在他們眼里,是不明智的行為,至少也要找一些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動手,至少還有些勝算。上了年紀的禮部尚書搖了搖頭,他原來蠻看好金瑾的,但這事,確實過于急躁了。柳權(quán)根本沒把金瑾放在眼里,他倨傲的抬著頭對謝穆清說道:“殿下,雖然老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