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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松,不會給他造成負擔,把宋亦上帶過來之后,他很快去找美術指導討論一處戲中戲場景的設置。紀嘉奕和宋亦上一上午沒來片場,中午副導演又去了醫(yī)院,一劇組的人都八卦了起來,一看見宋亦上回來,咳嗽的人咳嗽,打量的人打量。知道小道消息的人立刻造福所有人,說宋亦上昨晚暈倒了,眾人更加確認這兩人關系不好了,明明臉色不好成那個樣子,非要爬上爬下的跑,這不,進醫(yī)院了吧?宋亦上自從人設崩塌以后,性格漸漸野了起來,之前因為是頂流,沒人敢招惹,現(xiàn)在則是因為人太冷酷,也沒人愿意主動去挑事。于是眾人每天的期盼變成了眼巴巴等著這兩人哪天干一架。紀嘉奕今天對宋亦上的額外關注多了些,他發(fā)現(xiàn)宋亦上亦如是。紀嘉奕擔心宋亦上的身體,而宋亦上背完臺詞走過戲之后便一直在看他在干什么。宋亦上看著紀嘉奕讓人好端端一個美術指導近乎崩潰,一扇屏風大概改了有一周了,紀嘉奕一直不滿意,美術指導是個搞藝術的,人挺傲,硬是讓紀嘉奕把脾氣給磨沒了,每次讓紀嘉奕驗收成品時忐忑的像個給老師看作業(yè)的學生,紀嘉奕對著那扇屏風左看右看,最后親自在小黑板上畫畫,說他想要這種效果,色彩得這樣上,燈光一打,在鏡頭里才顯得好看,既華麗大氣,又虛幻縹緲。美術指導當場尥蹶子,說他干不了。宋亦上看到紀嘉奕反而低了頭,一手插兜一手搭在美術指導肩上忽悠人:“你能干,我還不知道你么,這事兒非你不可,后天晚上再給我看一版?!?/br>美術指導吹胡子瞪眼,似乎還在生氣,紀嘉奕便說:“這么大個人了,穩(wěn)重一點?!?/br>而在這漫長的修改中,每次紀嘉奕搖頭說不行時,因為時間趕,工作人員們幾乎是要熬夜的,一熬夜,美術指導嗷嗷罵,邊加班邊說下次再也不進這個組了,老子不干了!掙誰的錢不是掙?可宋亦上還聽說,在上部戲,上上部戲時,這位美術指導也是這么說的,可現(xiàn)在不還在干苦力?他倒不是缺錢,人家名氣也很大,單純是想在紀嘉奕劇組里待著,嘴上罵人,心里卻覺得是劃算的。電影剛開拍時正值盛夏八月,暑氣正濃,艷陽烘烤著大地,空氣里帶著guntang的熱度,幾個大風扇在現(xiàn)場呼呼轉(zhuǎn)著扇葉,一刻也不敢停歇,眾人幾乎都是在片場走動一會兒便大汗淋漓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起碼今天,演員在服裝方面不用里三層外三層的全副武裝。隔壁片場里有個新生流量,剛拍完一場戲,幾個場務搬著幾箱子冰棍給工作人員們發(fā),那是流量的幾個站子做的聯(lián)合應援,有給工作人員們當零嘴兒吃的小零食,也有給劇組主創(chuàng)準備的禮包,都是粉絲們的心意。工作人員們分了冰棍,一個個樂呵呵地名正言順坐下來休息聊天,對小鮮rou左夸右贊。宋亦上看了一眼隔壁,關于那位小鮮rou姓甚名誰,他毫無印象,也毫無興趣,可能是某位后起之秀。錢余盯著隔壁,對宋亦上說:“當初哥哥的排場可比這大多了,那個巧克力味兒的冰淇淋還是你代言的?!?/br>宋亦上把著小風扇放在臉龐吹:“嗯,我是它的前代言人?!?/br>隔壁的人們吃著冰棍兒快活,而這里的人們對著高溫抱怨,宋亦上天生不喜歡聽翻來覆去抱怨的話,于是讓錢余去買幾箱冰棍過來。錢余臨行動前,宋亦上問道:“我現(xiàn)在還有代言的冰棍兒嗎?”錢余裝作認真想了想說:“沒有?!?/br>宋亦上臉上無喜無悲:“好,買貴的。”隔壁動靜很大,紀嘉奕看見了,轉(zhuǎn)而對副導演說:“明天往現(xiàn)場搬兩桶綠豆湯過來,別讓大家中暑?!?/br>副導演一拍腦袋:“差點忘記這茬兒,還是你想的周到?!?/br>錢余辦事很利索,很快,他們的片場里也抬進了幾個紙箱子,副導演往里瞥了一眼:“喲,冰棍兒啊,大家快分了,不然一會兒要化了?!?/br>眾人紛紛喜形于色,上趕著吃冰棍兒,連帶著工作熱情都高了,宋亦上看著紀嘉奕朝他走了過來,以為大導演怎么也會說兩句讓他不堵心的話,誰知紀嘉奕開口便是:“剛剛你那段不行,一會兒重拍。”“好。”宋亦上答得輕快,戲演得不好,他認了,再拍就是,于是他從箱子里撿起一根冰棍兒,朝紀嘉奕遞了過去,問:“吃么?!?/br>紀嘉奕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東西,又看了一眼宋亦上,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非常冷漠地離開了。冰涼的寒意浸入掌心,宋亦上渾然不覺。看著紀嘉奕的背影,冰寒讓人清醒,他這才想起紀嘉奕說的留下他的原因。因為他的臉。這句話說的太過于敷衍,以至于讓人真假難辨。紀嘉奕雖然把他留在劇組了,可讓他離開這件事像個炸.彈一樣躺在他心里,讓他惶惶不安。紀嘉奕不僅是對他的臉,甚至對他這個人都沒有表現(xiàn)出明顯的興趣。何況紀嘉奕這個人雖然冷肅,但對周圍的人還是有一種別扭的親切,而對宋亦上,全無。這不科學。宋亦上把冰棍兒重新仍回紙箱,大步跟了過去。紀嘉奕此時已經(jīng)走進了人群里,熙熙攘攘的人聲像海潮一波接著一波,宋亦上站在紀嘉奕身后,突然出聲:“導演?!?/br>紀嘉奕回過了頭,周圍的人也都噤了聲。宋亦上面無表情的看著紀嘉奕,喉頭微動,他像是有很多話要說,最終卻只說了:“可以給我講講戲嗎?”周圍人見狀,識相地避開,但宋亦上把紀嘉奕領到了休息室。紀嘉奕進去之后,宋亦上也進去,他隨手把門關上,反鎖。紀嘉奕用余光掃到了他的小動作,略有不解地看著他。宋亦上把門鎖上之后,往前走了幾步,開門見山地說:“你是不是后悔了?”紀嘉奕神情素淡,比起宋亦上的步步緊逼,他反而放松地靠在窗臺上,扭頭看窗外的景色:“后悔什么?”宋亦上逼視著他:“如果你實在討厭我,我可以退出,周晨的事我也不會對任何人說的?!?/br>紀嘉奕幾乎是不可察地眼睛睜大了一點:“你以為你能威脅我?”宋亦上端正了神色:“你為什么讓我留下來?”憑一段沒有證據(jù)的關系,說服力的確太差,何況根正苗紅多做獎杯壓陣的紀嘉奕的身份背景,也不是圈里的普通人能比的。以宋亦上現(xiàn)在的資源和發(fā)展前景,他需要這個機會,而對紀嘉奕來說,選擇了宋亦上反而顯得跌價。紀嘉奕依舊神色不動地略過這個問題,反問:“你每天腦子里裝的東西為什么不是我該如何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