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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刀?!避饔袂溆挠囊粐@,總結(jié)道。第78章這莊園空蕩蕩的,似乎并沒有什么人。意無涯四處看了看,忽道:“這莊園頗大,我們二人不如分頭行動,這樣也快一些?”怎么無論是恐怖片也好,偷偷潛入探索也好,兩個人一組隊就非要分頭行動好落單被抓。荀玉卿雖知意無涯藝高人膽大,但是他實在膽小的很,就抓住意無涯的胳膊,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不?!避饔袂渖裆练€(wěn),搖頭道,“我們不過兩人,若是分開行動,有人落入險境也全然不知,要是兩人遇上敵手,多少還有個幫襯。更何況我對陣法全然不知,此地主人也不知設(shè)下多少陷阱,我只怕沒幫上什么忙,還要拖累你?!?/br>“你說得倒也有理?!币鉄o涯思索片刻,點頭稱是。他們二人剛說完話,忽然聽見無端沉重的呼吸聲,便藏匿了起來,卻見過個極高大魁梧的漢子從右側(cè)的走廊上現(xiàn)出身影,他看起來好似是一座山,荀玉卿遙遙虛瞇了瞇眼,粗略估計對方約莫兩米多高。在中原人里少見這種體型,尤其是對方身形魁梧無比,看起來顯得格外有壓迫感,臉上戴了一個巨大的木面具,看起來像是什么鬼神。那大漢走后一會兒,意無涯方才出聲道:“那看起來好似是個北蠻人?!彼曇魳O輕,荀玉卿幾乎沒有聽清楚。沒過多久,那高大漢子便如同拎著只小貓小狗般的拎著一人走了出來。那人也是張面具遮臉,不過他只遮住了半張臉,也不知道他們這個組織是什么毛病,難不成每個人都要自帶面具才能加入不成,又不是什么仇殺隊。那半張面具的主人露出的半張臉倒是十分俊俏,只是氣得臉兒發(fā)紅,怒喝道:“山魈!你再不放我下來,我就殺了你!”奇怪的是,他脖子上竟有幾條勒出的索痕,紅得刺眼。那叫做山魈的大漢冷笑了聲,置若罔聞,只是將胳膊往前一繞,勒住了那人的脖子,硬生生將他拖走,譏諷道:“就算你得到了歲棲白,天天想跟他打情罵俏,也沒必要急在一時,連我們這些幫忙的老兄弟都不管不顧了吧!我告訴你,你可別把自己的命搭進去,玩丟了自己的性命?!?/br>歲棲白!荀玉卿下意識把頭一抬,心中抽緊了般,卻見那兩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是你的朋友?”意無涯瞧了瞧荀玉卿瞬間變化的神情,忍不住想起了玉秋辭曾與他說的那句話來。【也許……也許有人未必只把這段關(guān)系當做朋友。】他并非是無情之人,亡妻玉聆心的面容在他腦海中浮現(xiàn),意無涯的神態(tài)無端柔軟了許多,溫聲道:“你若是想的話,我們可以去看一看,他們剛離開了,想來不會立刻回來,即便真找不出什么線索來,要是能救出你的朋友,我們也不算白來一趟?!?/br>“好?!避饔袂潼c了點頭。剛剛那個戴半張面具的男人,說不準就是柳劍秋……即便不是柳劍秋,也定然是拿著蓮花劍的那個人。“你去吧。”意無涯道,“我在這周旁看看情況?!?/br>意思就是你盡管去,我給你放風(fēng)。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被會人幫忙放風(fēng)的荀玉卿有些懵,不過他倒是沒有臨時脫線,只是點了點頭道:“那你小心些。麻煩你了。我……我會盡快出來的,若是找不到他,我也會立刻回來?!?/br>荀玉卿與意無涯分頭行動,他直直往那山魈出來的地方走去,這兒的屋子建了一排,一模一樣,他每間房間都打開看了看,全是空屋,有些地方掛著各色武器,他心生疑竇,但這時全叫歲棲白占去了心神,便立刻拋在腦后,不予理會。房間不過幾數(shù),荀玉卿很快就找到了歲棲白所在的那間囚房,與其說是囚房,倒不如說是個精致的住處,其實荀玉卿原也沒有看見歲棲白,只是覺得這間房間的布置與其他屋子大有不同,便走了進去。“歲棲白……你在么?”’荀玉卿聲音壓得有些輕,在空曠的房間里響起。“玉卿?”內(nèi)室里忽然傳來回應(yīng),荀玉卿將門合上,繞過一座繡著歲寒三友的屏風(fēng),便瞧見了歲棲白。歲棲白比他想得要從容的多,只是看起來極其疲憊,臉色慘白,就好像只垂垂老矣的兇獸,雖然不減威嚴,卻沒有那般精神了。他坐在又軟又大的床上,四肢拷著長長的鐵索,然后慢慢抬起了眸子,荀玉卿有一瞬間的僵硬。這時的歲棲白看起來就像是徹底的兇獸,那雙漆黑的眸子里,藏匿著驚人的狂暴與殺氣。“是我?!避饔袂溲柿丝诳谒?,不想露怯,只是走了過去,伸手輕輕按在了他的腕上,低聲道,“你受傷了么?”歲棲白瞧著他許久,緩緩道:“你走吧,我自有辦法脫險,不用你管?!?/br>“好啊。”荀玉卿聞言,無名之火立刻躥上心頭,冷笑了一聲,淡淡道,“你現(xiàn)在就脫險給我看!”歲棲白卻只是閉目闔眼,并不說話,似乎沒有繼續(xù)理會荀玉卿的意思,他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表達的很明顯了,若荀玉卿再糾纏下去,豈非就是自作多情,自取其辱了。“你當我是想救你么?!避饔袂淝扑望}不進的模樣,心下一酸,嘴上卻不肯服輸,硬氣的很,“要是擱在平日,我才懶得理你,我今日救你,是想你欠我人情,我這個騙過你的惡人,今日又施恩于你,縱然是歲棲白歲大俠,想來也要困惑到底情理二字如何抉擇吧?!?/br>歲棲白睜開眼睛瞧了他一眼。荀玉卿仿佛被鼓舞了般,又振振有詞的繼續(xù)說道:“我絕不準你落在旁人手里,我折磨完你,便把你捆了送個簽條去歲寒山莊,想必也能換一大筆錢。堂堂歲寒山莊的莊主被人當小豬一樣稱斤算兩的賣出去,想必不會很好聽?!?/br>“你當真高興?”歲棲白問道。“我當然高興!”荀玉卿其實已經(jīng)有些心里發(fā)虛,但還是硬撐著,繃緊了臉皮上的邪笑,冷冰冰道,“只要叫你難受,能折磨你,就叫我快活的很,所以你別自作多情,當我是來救你的?!?/br>歲棲白淡淡道:“你尋樂的方式真特別?!?/br>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荀玉卿偶爾也會產(chǎn)生干脆一掌拍暈這個惹人生氣的歲棲白的想法,但是瞧著歲棲白寒冰般的雙眼,他蠢蠢欲動的雙手就頓時老實了。“關(guān)你什么事,有人愛到花樓窯子里尋歡作樂,妨礙我在這兒找樂子么!”荀玉卿沒好氣道,“現(xiàn)在被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