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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一下子竟還沒想起來自己當(dāng)初什么時候說過這句話,仔細(xì)在記憶里頭搜尋了會兒,才在腦海里找到自己第一次來歲寒山莊做客時,看到梅林同歲棲白說的那幾句無心之言,不由得怔住了。“我都不記得了?!彼吭陂T邊,柔聲道。歲棲白喝了口粥,不緊不慢道:“沒關(guān)系,我都記得。”荀玉卿忽然發(fā)現(xiàn),這世上雖沒有想起來就叫人開心的事情,但卻有一看到就叫人覺得開心的人。比如說歲棲白。……天正昏,雪將停,冷風(fēng)如刀,新月如鉤。“月兒走了?!?/br>千鳳棲婀娜的走向她的丈夫,她雖然已經(jīng)成婚,卻不代表會收斂她的魅力,她身體任何一個部分都叫她驕傲,也不吝惜展示,因此她二十歲時是什么模樣,如今還是什么模樣,任何東西,哪怕是時光,也沒法消磨去她的美麗與冷艷。“我知道?!苯w點了點頭,他站在門口仰頭看著月亮,但很快又低下頭來,凝視著他的妻子,突然說道,“你不該那么跟月兒說話,你明明清楚,他向來對自己的缺點很自卑?!?/br>千鳳棲的鬢發(fā)上簪著一朵暗紅的花,可她站在原地,卻比那朵花更嬌艷,更美麗,也更多刺,她幾乎有些諷刺的笑了笑,湊過身去貼在了江羨的身后,輕聲道:“月兒跟你告狀了?他果然還是個孩子?!?/br>“他何必跟我告狀?!苯w有些無奈,“他哪次叫你訓(xùn)斥過后,不是那個模樣?!?/br>“我跟你不同,他生出來便失明,長大些腿腳又出了問題,我都說了當(dāng)做正常孩子來養(yǎng)便夠了,你偏偏就要將他特別看待一些,才養(yǎng)成月兒這般自卑又自傲的性格?!鼻P棲嗤笑道。江羨微微皺起眉頭,對妻子的指責(zé)不以為然,低聲道:“罷了,我問你,你是不是又提到了棲白那孩子?你何必提他呢?!?/br>“怎么,月兒的確是比棲白差?!鼻P棲將頭依靠在了丈夫的肩頭,雙眸卻泛著冷意,好似在說一件與自己全然不相干的事情,目光之中漸漸露出怨恨之色來,“難道我說錯了嗎?難道我說得不對嗎?為什么寒山總是會得到最好的……”許多時候,江羨也不太理解妻子對歲寒山到底是愛是恨,她每次見到寒山都會很歡喜很高興,可是對棲白卻有些陰晴不定,也許是因為月兒的關(guān)系??墒墙w卻不以為然,月兒到底是他們的親生骨rou,縱然歲棲白再好上千萬倍,可哪比得上月兒在他心里萬分之一。“雖是如此,但月兒在我們做父母的心中,總是最好的?!苯w伸出手,將妻子緊緊摟住,低聲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是不希望月兒以卵擊石去惹怒歲棲白,但是法子不試試,怎么知道成不成功。”千鳳棲冷哼一聲,卻也溫順了許多,靠在丈夫懷中,咬著嘴唇道:“成功個屁,你知道歲棲白是多冷的鐵石心腸,他連心上人的毒都毫不在意,自己又是個百毒不侵的石頭,簡直是個刺猬,怎樣都要被扎,還能有什么法子?!?/br>“繞開他就是了,何必非要跟歲棲白硬碰硬,就是贏了,也要吃個大虧,更別提寒山還在?!苯w搖了搖頭,淡淡道,“本來不應(yīng)當(dāng)叫歲棲白發(fā)覺的,月兒還是年輕氣盛了些,不過我們倆當(dāng)初聽見時,原也以為歲棲白會受脅的,不怪月兒失敗,誰想得到呢,別忘了咱們最重要的事。”也不知道千鳳棲聽進(jìn)去沒有,她的目光在地上打了個轉(zhuǎn),忽然又道:“歲棲白的妻子,那個叫荀玉卿的男人,當(dāng)真長得很好看?”“怎么?”江羨問道。千鳳棲若有所思的想起藍(lán)千琊提及荀玉卿時似笑非笑的模樣,又想起了阿滄與自己私下說的那些事,輕聲道:“我覺得月兒對他好像有點意思,有意思的是,默微兒跟藍(lán)千琊,對他也都有那么點意思?!?/br>就桃花運這方面,歲棲白雖然不像歲寒山,但娶得媳婦,卻很有他老子的風(fēng)范。第124章剛開春沒多久,就開始倒春寒,荀玉卿冷得不行,想窩在房間里躲幾天寒意,山下卻傳來了江浸月的消息。不知道為什么,在這個世界上,主動找人麻煩跟被人找麻煩似乎總是有所區(qū)別的,被找麻煩的時候總是很奇怪對方怎么這么快就能找到自己,主動找人麻煩的時候又奇怪對方怎么藏的滴水不漏,簡直跟挖地三尺把自己埋到土里去了一樣。被江浸月襲擊,尋找江浸月的下落,豈不就是如此。春寒料峭,但卻出了極溫暖的太陽,簪梅難得出場一次,很是有點興奮,噴著氣快快活活的走在官道上。荀玉卿打了個哈欠,坐在歲棲白身后,幾乎有點兒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來度蜜月的還是來找犯人的。太陽暖洋洋的落在荀玉卿的身上,他靠在歲棲白后背,從懷里掏出一本冊子來翻看,這本冊子算是半個歲棲白的日記,寫了他這許多年來殺過的人,為什么殺,在哪里殺得,還有一些零散的證據(jù)跟線索,有些人若是誤入歧途,歲棲白還會嘆息一句。金蛇是倒數(shù)第五個,而最后一個是現(xiàn)在進(jìn)行時,也就是江浸月。比起前面金蛇他們那些大jian大惡之徒的罪名,江浸月的罪名很簡單:私仇。除這二字以外再無其他,而金蛇等人則是分別寫上了殺妻、見財起意、殺人奪寶等等。荀玉卿又翻了翻,終于在前頭幾頁里找到了柳劍秋的名字,柳劍秋的罪名倒是很多,但也添了私仇二字。他把整本冊子翻遍了,好奇心忍不住升了起來,倒先把嘲笑歲棲白像幼稚園小朋友寫日記的念頭放在一邊,問道:“歲棲白,你到現(xiàn)在只有兩個私仇嗎?我還以為像你這樣的人,會被很多人看不順眼。”“是啊?!睔q棲白淡淡道,“不過要我去找的很少。”不是很少,完全就是國家保護(hù)物種啊!里頭就算單人都已經(jīng)很驚人了,更別提還有團(tuán)體合作的,不過想來也是,歲棲白通常不會特別找人麻煩,人家見了他比見到鬼還害怕,遭瘟神都不過如此,他要是再追著人家私仇,豈不是跟老鷹捉小雞一樣,一捉一個準(zhǔn),搞不好年紀(jì)輕輕就達(dá)成萬人斬成就了。“總有人找你麻煩嗎?”荀玉卿若有所思的笑了笑,不緊不慢翻過頁,里頭還記載了裴澡雪的死因是自殺,歲棲白沒有多提,評語只是淡淡寫了句誤入歧途,可憐可憎。想起裴澡雪,仿佛已經(jīng)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時候他與秦雁才是初識,眼下都已成了好友了,歲月磋磨,總是許多人許多事在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