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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多人知道?我明白了!你當初肯定是為了防止我說出太多關(guān)于魔法的事情!”阿爾馮斯:“……”就當是這樣吧,他還是不想再給面前的這位大王子解釋,當時整個醫(yī)院都已經(jīng)被神盾局包圍,醫(yī)生護士全部都有軍方背景這件事了。寶石商秉持著干脆利落解決事件的態(tài)度掏出自己的那一枚朱色石榴石:“順便,你的妙爾尼爾我也幫你取回來了,如果你們不打算在米德加德待太久的話,拿起妙爾尼爾你就可以趕緊回去了?!?/br>噢,壓縮術(shù)式。見慣了他弟弟各種各樣神秘魔術(shù)的索爾對于這點小把戲接受良好:“非常感謝,中庭的煉金術(shù)師,阿斯加德不會忘記你的恩情?!?/br>“好說。”阿爾馮斯想著,索爾這邊解決了以后,還有一個因為宿醉頭痛并且想要宰掉自己哥哥的洛基,他這兩天的工作量已經(jīng)要超標了。煉金術(shù)師揮揮手讓周圍的人讓出一片空地,將朱色的石榴石拋至空地中央,一陣奪目的紅光過后,整個房間里憑空多出來了……一大灘沙土。沙土當中夾著樹根草屑,從地面一路堆砌到了天花板,眾人站在地面上費勁地朝上仰脖子,勉勉強強才能看到砂石土層的頂端,隱約露出了妙爾尼爾的錘柄。神盾局眾人:“……”把它從坑里刨出來的時候還不覺得,現(xiàn)在放在房間里,感覺是好大一坨垃圾……“抱歉,因為普通的手段根本沒辦法把您的武器帶過來。”阿爾馮斯有些歉意地說道:“所以用了些非常的手段,畢竟我自認為不夠果決利落又忠誠勇毅,我想應該是得不到妙爾尼爾之上,源流盧恩的認可的?!?/br>托尼·斯塔克抱著手臂,語氣揶揄:“我也沒能拿起來,嘖,我可是全民喜愛的知名英雄呢?!?/br>“得了吧,少開幾場莫名其妙的派對,說不定妙爾尼爾對你的認可度還能高上一兩個百分點。”有探員大著膽子在后排起哄。索爾對于這點恭維頗為受用,他得意洋洋地表示:“能夠拿起妙爾尼爾就等同于獲得了阿斯加德的王位繼承權(quán),你們拿不起來也是正常的,奧丁在將妙爾尼爾丟到中庭的時候就對著上面的盧恩符文許諾,拿起妙爾尼爾的人就有資格獲得雷神之力?!?/br>他上下擦了擦手,卯起勁來攀爬上一直堆砌到天花板的沙堆,彎腰握住妙爾尼爾的錘柄,用力向上一提——“噗嗤。”托尼·斯塔克第一個笑出了聲,終于不是只有他自己一個人丟人了,連雷神本人都拿不起來雷神之錘,這個經(jīng)典的場景他一定要拍照留念然后在家里制作一面照片墻掛在上面。索爾握住妙爾尼爾的錘柄,因為過度用力而憋得臉紅筋漲,但無論怎么使勁,磨得手掌發(fā)紅,他都無法再度像是之前那樣輕而易舉地將雷神之錘舉起來了。索爾:“……??”金發(fā)的大個子迷茫地抬起臉來,每個人都感受到了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委屈:“中庭的魔法師,你對妙爾尼爾施加了什么詛咒嗎?”“嘿,你可別什么都往阿爾馮斯的身上栽贓,一有問題就去怪魔術(shù),這是誰慣的你這個毛??!”托尼·斯塔克不悅地搶白道。索爾:“……”他倒不是怪魔術(shù)或者阿爾馮斯,只不過這種情況太像是他弟弟的另一個惡作劇了,和弟弟一起生活了一千多年的索爾只能說這是他自己下意識的反應。但,事實就是,他確實拿不起他自己朝夕相處的武器了。“神代的盧恩魔術(shù)只有那些用有神核的人才能夠解明和改寫,也就是說,這些盧恩是你父親投下的加護,如果我沒有比奧丁更加精湛的魔術(shù)和更加強勁的魔術(shù)爐心,就永遠不可能對于他所施加的盧恩增改或者刪除?!?/br>阿爾馮斯解釋道:“所以這不可能是我做的手腳?!?/br>聽上去就像是管理員權(quán)限不足,普通程序員沒辦法攻破特殊算法的防火墻,托尼·斯塔克附在阿爾馮斯的耳邊小聲說道,滿意地看到對方因為這個十分“現(xiàn)代化”的比喻而不禁彎起嘴唇。索爾又不死心地試了試,最終十分挫敗地垂下手,rou眼可見地沮喪了起來。達姆彈·杜根見狀,只覺得之前期望對方拿了錘子趕緊回家的思路徹底落空,之前那個被擱置的對外星王儲外交預案說不定又得重新臨時上馬了。他轉(zhuǎn)頭看向阿爾馮斯,露出征詢意見的表情。對方接到了他的信號,皺起眉頭認真思考了片刻,說出作為時鐘塔委派煉金術(shù)師的結(jié)論:“這次出差的時間和工作量都超標了,所以,你們得加錢?!?/br>杜根:“……”作者有話要說: 簡:你們居然連鋼鐵俠都抓來了!??!托尼:別這樣好姑娘,我就是個吃瓜群眾。索爾:我的喵喵錘出了什么問題??!阿爾:出問題的明明是你,還有,你們花了我這么多時間得加錢(伸手)第47章加錢是肯定要加錢的,如果不加錢的話,按照大家這兩年對于某不具名煉金術(shù)師的了解,對方完全做得出來當場回家撂挑子不管的事。“只要評估這件事不會造成大規(guī)模的災害,就可以當作無事發(fā)生”,看上去格外和藹好說話的金發(fā)寶石商在錢沒給夠拖欠經(jīng)費的情況下,完全能夠一改之前友善的面目,讓人不禁細思極恐,對方對于拯救世界的熱忱——如果那份認真和運籌帷幄可以被算作是熱忱的話——到底有幾分是真心實意,有幾分是建立在金錢的面子上。托尼·斯塔克抱著手臂,注視著金發(fā)的寶石商人將新到賬的一筆錢直接轉(zhuǎn)賬,對方銀行賬戶的信息在手機屏幕上一閃而過,但他仍舊知道那個名字,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亞,時鐘塔天體科的君主,同樣有著Lord稱號的家伙,雖然他從不曾見過,但是對方顯然得到了阿爾馮斯全權(quán)的信賴,否則絕不會以幾乎傾其所有的架勢,將自己絕大多數(shù)的收益全部都交由對方支配。只不過……暖棕色的眼睛瞇了起來,視野當中,阿爾馮斯正和神盾局的探員們討論著索爾接下來的去處,畢竟一個阿斯加德的王子也不能直接滯留在新墨西哥鳥不生蛋的荒原上,他說話不帶任何肢體動作整個人站得筆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他說話的人總是大驚小怪,對方動動手指都會大驚失色如臨大敵,以至于阿爾馮斯已經(jīng)習慣了站坐都規(guī)矩得像是掛在墻上的油畫。阿尼姆斯菲亞,巴瑟梅羅,愛德菲爾特,他知道這些名字每一個都有其含義在里面,只不過金發(fā)的寶石商以云淡風輕的決絕昭告著身邊的每一個人,不必注視著這些,也不允許注視這些。否則的話,太過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