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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鐵盆一抱,立馬就深深地刺激到??觳綄⑹掷镱^東西放在桌上,他舉起手掌看,只能看到零星的小紅點,在燈光下有些透光的皮膚似乎能看到底下一點陰影,邵晏之心中有點惱,這也怪他當時偷懶,沒往心上去,要早知道一定戴手套。“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現(xiàn)在是七點多,我要是手快呢,你九點前能回去,要是我手慢眼睛不好使,我估計你得半夜走了?!鄙蛱磷鲃荼葎澚讼伦约菏终?。沈mama用勺子給每人勺了一碗鍋邊,雖然已經(jīng)煮了很久,米漿作出來的鍋邊早就粘稠了。但往里頭加上適量的水,再重新煮一煮,又是一碗濃香四溢的新鮮米糊。“你們吃慢點,你爸怕你們吃不飽,剛才拐去買蠣餅了?!鄙蛱量蓯鄢韵狅?,他覺著鍋邊蠣餅簡直絕配,這么想著激動之下忘記吹涼,一下子把嘴燙了說不出話來。沈mama遞了杯涼水給他,嗔怪地說:“你啊你,小心點。他知道你愛吃,特意跑去買的,你今天辛苦了?!?/br>“天都黑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買得到?!鄙蛱廖嬷爨卣f,本來根本沒想過這出,但被沈mama一提,嘴里一酸,立馬饞了起來。連剛才狼吞虎咽吃飯的動作都慢了,一口口細嚼慢咽,生怕把它吃完一樣??吹缴坳讨罂诔缘每欤€很惋惜地看著他,“吃慢點吶,沒人跟你搶,我爸蠣餅還沒買回來,等下你配什么?”吃這方面聽沈塘絕對沒錯,邵晏之手上的動作也慢了。沈爸還沒到大廳門口的時候,沈塘就推開椅子出門迎接了。他笑著將沈爸手里頭的蠣餅接過,笑道:“爸,你這餅我隔著老遠都聞到了,沒想到竟然還是熱的啊?!?/br>沈爸沉默笑了下,當然是熱的。當他去的時候,人家都已經(jīng)收攤了。哪里想到沈爸又去買,好在沈爸平時為人風評不錯,大家看在他面子上,吃飯吃了一半還起來給他做餅。沈爸也不能辜負人家好意,一下子就買了十個,也算是報答。十個餅,剛好五個人。“這不是那個街邊攤早點嗎?”邵晏之隔著塑料袋,捏了捏說。“你自己仔細看,跟油餅差多了好嗎?”沈塘手里還抓著筷子,直接抓著邵晏之的兩只手,替他將蠣餅掰成兩半,露出里頭黑色的紫菜、花生,以及肥美新鮮的海蠣。這味道,這風情,可不是普通的油餅能比的,雖然做法都差不多,沈塘揚聲:“像?”邵晏之搖頭。“一邊吃鍋邊,一邊吃蠣餅,不膩,好吃。嘗嘗?”邵晏之剛咬了一口,脆皮一聲咔擦,接著就是滿嘴油。雖然入口極為的撲香,卻礙于油炸,聽沈塘這么一說,連忙端起帶著汁的鍋邊狠狠喝了一口,果然是油膩全消,非常的爽快。他一邊吃,一邊比了個大拇指。“是吧!”沈塘也是含糊著,將屬于自己的兩塊餅和鍋邊,一掃而空。飯后,沈塘把邵晏之攆到了他屋里頭。扭開了桌面上的臺燈,推著邵晏之坐在地上。有潔癖的邵公子還分外不樂意,滿臉的不情愿,扭扭捏捏,又是掏紙巾擦地,又是……總之沈塘看著煩,直接壓著他肩膀,把他按在了地上。“你今天山上地上混了半天,不比我家地板干凈多少,別磨蹭了,等你蹭完了,手差不過該發(fā)炎了!”看到沈塘眼底的幾分著急,邵晏之嘴一閉,乖乖的伸出了左手,遞了上去。“怎么?你要看?”沈塘手里頭的針頭已經(jīng)對這一個紅斑點,就要扎下去。突然感覺到身上灼熱的視線,抬起頭正好撞到某人好奇的眼底,嘴角勾起了個笑弧,“夠勇敢啊?!?/br>“記住以后別這么傻傻的了,干粗活必須戴手套。還有啊……”幾乎要被沈塘明亮熱切的眼神給灼傷,邵晏之心里滋生出了點一樣的情緒來,不自在的扭開了頭。就在這時候,指間一疼,沈塘手里頭的針已經(jīng)毫不猶豫地扎入他的手指。刺痛來的猝不及防,人的生理本能讓邵晏之嘶的一聲把手往回抽??蛇@時候才能感覺到沈塘作為一個男人的力氣,像鐵鉗一樣緊緊抓著,兩眼專注地用針頭一挑,然后放下銀針,用手指將已經(jīng)從皮膚里頭冒了頭的木屑拔出來。“喏,你看。就這么細細短短的,一根根挑出來夠你受的。”沈塘手快,一針接一針地下,邵晏之習慣了那點刺痛,早就不在意,于是找了個話題跟沈塘閑聊了起來。“你干的很嫻熟啊?!?/br>“那必須的?!鄙蛱列r候野得很,上樹下水,摘果摸魚,下田種地,啥都跟著玩兒過,因為太淘氣,所以經(jīng)常不停爸媽的勸告。有時候被木刺刺的滿手傷,有時候又被地里頭的那種小刺球附著在身上,不小心磕到哪兒,總之身上的傷痕就沒少過。人都說久病成醫(yī),像沈塘這樣的,久而久之,也學會了怎么自己挑木刺,慢慢就熟練了。木刺全挑完,指針也還沒走到九點。沈塘看時間還早,就從床底下拉出了一個醫(yī)療箱,里頭有一瓶茶油,他倒了點在手上,抹了抹,手指光光亮亮,看起來非常的油。“這是……”邵晏之有點吞吐。“這?這可是好東西,我跟你說。這茶油賣得貴,一斤少說六七十,質(zhì)量好的一百一斤都有人要。你哪里破了,哪里養(yǎng)了,你拿這茶油抹抹,隔兩天立馬好了……你不信?咱們試試!”邵晏之眉頭微皺,顯然是不相信那一瓶淡黃色的粘稠液體有這么神奇的功效,就看到沈塘把他的手掌攤平。微涼的肌膚混雜著滑膩的茶油在手指間滑動的感覺非常的奇怪,有點癢癢的,又有點潤潤的,就像是拿沾了水的羽毛在他的手心上撓,撩的他忍不住盯著面前人的側(cè)臉看。那是張男人中難得白皙的皮膚,雖然白但卻不一味蒼白,而是帶著些健康的紅潤。高挺的鼻梁上泌出些細碎的汗珠,完全能顯示出剛才半個多小時的緊張。此刻沈塘低垂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的手掌,習慣性咬住下唇,細細的涂抹著微小的傷痕。專注的眉眼又帶著與平時嬉笑截然不同的感覺,竟然吸著邵晏之的目光轉(zhuǎn)也轉(zhuǎn)不開了。“……喂!聽沒聽我在說話?”“啊?聽,我聽著。”沈塘這才不滿地收回手,抽了兩張紙擦了擦油膩膩的手,忽然一拍腦門,惱火極了,“又犯傻了。”“怎么了?”邵晏之邊問邊站起身。“你又還沒洗澡還沒換衣服,我給你上什么藥啊?浪費了?!鄙蛱羾K了一聲,很遺憾地嘆了口氣,把玻璃瓶往某人手心里一塞,咬牙說:“算了,全給你,用完得還給我啊。我估計這么小的傷,今晚涂了明天就好了?!?/br>事實果然如同沈塘所料,涂了藥油膩膩的手,第二天一早藥力滲透到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