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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誰了嗎?”沈塘揉了揉眼睛,翻身下床,但心里頭還有一種郁躁的感覺揮之不去。夢里的事情做不得數(shù),都是假的。沈塘聳聳肩,叼著饅頭出門了。☆、第63章【米粉rou條】沈塘早在之前就跟周圍的私旅做了約定,他把人帶來這里來,住在他們的旅館里。這不僅解決了沈塘帶來的游客住宿問題,還能夠在鄰里間得到好名聲,一舉兩得的事情,所有人都滿意。沈塘帶隊,一群人扛著鋤頭、鏟子、簸箕等等工具,雄赳赳氣昂昂跟在身后。目的地是沈塘百廢待興的菜地,距離沈塘家并不遠,不過是半小時的路程。一群人帶著期待,嘰嘰喳喳的討論著沈塘所說的羊群,還有好幾個帶了相機,就掛在身上。為此沈塘非常滿意,他覺得今天能很好的達成他的目的。他們到了一片荒蕪的菜地,沈塘揮手,一聲令下,所有人像脫韁的野馬,撒丫子找了塊地就要墾,但是不行。沈塘說:“伙計們不要著急,這種事情得慢慢來,今天我們墾第一道壟,這邊放的是龍眼樹,我們的目標就是種下十五棵?!?/br>二十多雙眼睛不明所以的看著沈塘,好像在問,然后咧?沈塘再次一揮手,他身邊站出來幾個長的非常鄉(xiāng)土男人和女人,但都是三四十歲的模樣,看起來十分老實。他接著說,“這就是你們今天的臨時老師了,這幾位會教你們怎樣種植一棵樹,你們還可以為他們命名,假如你有興趣,可以登記一下,今后豐收了來果園采摘,不要錢哦?!?/br>這話聽起來很漂亮,但是往深了想,其實占便宜的是沈塘。乍一聽,很合算啊,但沈塘種的果苗要長大得幾年,三五年后,誰還記得自己在這里種下的果樹,誰還會麻煩的來采摘什么水果呢?沈塘說這個,無非是想要激發(fā)他們的勞動力罷了。他站在凸起來的土丘上,大喊:“大家加油啊,我會不定時拍照,到時候洗出來,大家可以帶回家留作紀念啊!”每當大家疲勞了,累了,偷懶了,就會余光一掃,正好看到一個黑洞洞的鏡頭對著他們,后面露出的是沈塘人畜無害的和善笑容。“你們繼續(xù),你們繼續(xù),我就拍個照?!?/br>然后就又是一陣熱火朝天,勤奮耕耘。在幾位大叔阿姨的指導(dǎo)下,大家對種植知識有了突飛猛進的增長,全都叉著腰,喝水,拍照,留念,在樹上掛上自己寫好名字的木牌,用紅色的繩子系在樹上,笑成一團,說這是他們的孩子。等到休息的差不多,沈塘才帶著一群人往山上走去。羊圈在山腳靠上的位置,爬起來不累,只要走十幾二十分鐘,走得近了就能聽到羊群咩咩叫的聲音,眾人跟著眼前一亮。“我真的聽到了羊叫了誒!”“沒錯,聽著還不少。”“我還沒見過活生生的羊呢。”說著幾個小姑娘玩笑著推搡做一團。確實,大城市里的人,很多都只見過宰殺好的一坨羊rou,翻翻炒炒洗洗刷刷地送入口中,有幾個見過活蹦亂跳的活羊?頓時一片驚奇聲,當然,大部分都是女孩子。但是,有女孩子就夠啦。在某些時候,拉住了女人的眼球,就代表著捆住了男人。羊圈近在眼前。綠色的草地上,一片白色,看起來清新又自然。一群可愛的小羊漫步在綠地上漫步,見到陌生人,長長的叫喚起來,一時間咩咩聲不絕于耳。“真的好可愛啊。”“我能拍照嗎?”“沈老板,我可以摸摸這些羊嗎?”“沈老板……”沈塘微笑著點頭說,有什么不可以呢?這話就像解開禁制的咒語,女孩子們呼啦啦全都涌向了羊圈。她們爆發(fā)出語無論比的熱情,那是女人天性里深藏的母愛,泛濫成災(zāi)。羊群擁擠著,有些慌張,很快在羊倌的安撫下發(fā)現(xiàn)并沒有危險,于是也變得柔順起來。沈塘第一批買回來的母羊早就配了種,生了娃,現(xiàn)在正是奶水高漲的時候,那些母羊的rufang看起來鼓鼓脹脹的,很讓人矚目。沈塘當時是在和羊倌了解羊群的情況,突然有一對小夫妻又或者是小情侶挽著手臂來找他,羞羞答答地問:我們能不能試一試擠羊奶?這個還真是稀奇,沈塘沒想過,但是也不妨試一試。于是他瞇著眼睛,故作為難的深思,沉默十幾秒,讓對方開始無錯的時候,才點頭。“好的,可以,但是這個奶不能帶走哦,我們的羊奶產(chǎn)量有限的?!?/br>說話的姑娘連連點頭,說這是當然,這是當然。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在場的人大部分都風(fēng)聞了這件事,本來就是出來玩兒的嘛,有好玩的當然要來試一試,更何況還不要錢呢。所以除了一部分有潔癖或者是無法接受的人群,超過半數(shù)的人都舉著手躍躍欲試表示要參加。參加好啊,干嘛不好。沈塘說:“大家不要著急,一個個來,咱們都是文明好市民,排隊慢慢輪流上?!?/br>于是就能聽到或高聲高低聲的幾句驚呼,興奮的滿臉通紅的女孩子們掏出手機和溫順的奶羊自拍合影,然后紛紛上傳相冊、微博等等能讓更多人看到的地方,炫耀。沈塘靠坐在躺椅上,低低的笑,滿意極了。他翻著從邵晏之那里弄來的攝像機,看著里頭一張張的照片,不好看的,糊掉的,全部刪掉,剩下的看起來至少不差,準備等下回去的時候找家店洗出來。坐在陰影下,吹著山風(fēng),玩著手機,是在好不愜意。沈塘有點困,昨晚做了夢,睡眠質(zhì)量不算高。這環(huán)境太過舒適,讓他昏昏欲睡。可就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然后又震動了一下,沈塘很蛋疼,已經(jīng)他被吵醒了,睡不著了。只能揉了揉眼睛,怒氣沖沖的翻開手機。一看,哦喲,熟人吶。“沈塘沈塘,你那里的生意怎么樣?”電話那頭的人躍躍欲試,很是興奮。隔著跟無形的電話線,沈塘只能從那句“沈塘沈塘”中將對方的激動辨認一二,他當然不知道邵晏之為什么這么興奮。當然了,他要是知道了為什么,相比就沒有此刻這么激動的心情了。果然是有得必有失。“還不錯啊,開門大吉,而且你給我的攝像機派上了用場?!?/br>兩人齊齊忘記了昨晚無言的尷尬,好像并沒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其實說來也怪,沈塘和邵晏之并不是第一次開這種玩笑,但不知道為什么昨天晚上的氣氛尤其的古怪。竟然是雙方一起默契的沉默了,要換做是以往,沈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