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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地人坐著,喝喝啤酒,烤烤rou,打打牌,聊聊天,總之都有人在。沈塘在野豬林上了軌道后就很少在整日整日的待在這里了,他一般都是三兩天來這里看看,對對賬本,敲打敲打這里的員工。他對店里的伙計小張?zhí)貏e信任,覺得小張為人踏實勤快,又老實肯干,最重要的是人還機靈,性子好,跟人都聊得來,所以他也把重任交給了他。而這小張呢,也算不辜負所望,來的比眾人早,回去的比所有人晚,成績有目共睹,被沈塘升職加薪,也就沒有人有怨言,全都服氣地跟著他干。小張將老板帶著人來,極有顏色,先從冰箱里端了兩杯冰好的羊奶——這算是野豬林所有飲料酒類中最貴價值最高的了。接著又要準備開火上菜,被沈塘拒絕了,“不用麻煩了,我們都吃了飯過來的,就這樣可以了,忙你的去吧?!?/br>小張應(yīng)了聲,又招呼員工干活去了。邵晏之摸了摸冰涼的杯子,疑惑看了沈塘兩眼,“這直接從冰柜里拿出來的生奶能喝?不會喝出毛病來吧?!?/br>沈塘嗤笑了一聲,表示不屑,“這當(dāng)然是晚上煮好了,放涼了,才包好了放到冰柜里去冷藏的,不然直接生喝,真吃出毛病來了,還不得自砸招牌。我這還是小作坊呢,還打算發(fā)展成為大公司呢?!?/br>沈塘拿吸管攪了攪,然后丟開吸管,一飲而盡。邵晏之了然點頭,他也不習(xí)慣用這吸管,根本沒用還干干凈凈放在桌上,手里頭閑不住,玩起了吸管,“我覺得你這個羊奶很好,山上那批羊可以擴大規(guī)模,等你有了資金,甚至可以自己包裝羊奶,慢慢做大。”“是,我打算也是這樣。我的果園是打算跟旅游相依托,而羊奶是要打開市場,打響招牌,做出特色的?!鄙蛱梁茏孕牛p手交叉放在桌上,整個人靠在椅子上,放松地說,“每個喝過我家羊奶的人,都說好喝。不是吹的,效果堪比藥材?!?/br>沈塘雖然說得起勁兒,但邵晏之權(quán)當(dāng)是親媽看兒子,丑的都能看出一朵花兒,也不計較,只是微笑做一個最帥的旁聽者。“接下來不會要去山上看看你家可愛的羊群吧?”邵晏之皺著眉頭,一副“你真的要這樣嗎”的表情,看到沈塘搖頭,才松了一口氣。他可不想去羊圈,沾了一身羊sao味兒。沈塘看了一眼手表,“現(xiàn)在還早,你陪我去縣城,買一套上得了臺面的西裝,明天出門,總不能再穿T恤吧,太不嚴肅了?!彪m然他平時沒個正行,但碰到正經(jīng)場面還是有分寸的。“好,那就趕快走吧。”來碧塘的時候是沈塘載著邵晏之,等到去縣城的時候,就輪到了邵晏之載沈塘。雖說沈塘還蠻感動于一個老司機終于學(xué)會了如何騎自行車,以后他再也不用動不動載著一個幾十公斤的男人滿街晃,但是吧……車子搖的這么劇烈,對后座的沈塘真的是一大考驗啊。“你到底會不會騎???不行我來啊?!?/br>“行,怎么不行,你不還坐的好好的嗎?”對男人來說,行與不行這個話題,千古不變的答案,當(dāng)然行!不行也得趕鴨子上架,更別提邵晏之確實是練過的。讓人載了那么久,又不是缺胳膊斷腿兒的,至于讓人當(dāng)小姑娘似的滿街跑嗎?所以吧,雖然到了縣城,邵晏之累的氣喘吁吁,但當(dāng)?shù)竭_目的地,那種自豪感還真的是擋也擋不住的涌上心頭。兩人往百貨商場里走,網(wǎng)癮老公邵晏之掏出手機在后面發(fā)微博,表示今天有一大突破性進展,能夠成功在后座載人,還發(fā)了一張以百貨商場為背景的自拍照,雖然用軟件把臉給擋掉。兩人路過沈塘買玉墜的玉鋪,沈塘只是隨口那么一提,邵晏之就止住了腳步。“那冤大頭老板就這家的?”沈塘點頭,他接著開口,“那我還真不敢往這家里頭走,老板眼睛不好使,那么一塊極品玻璃種給當(dāng)做殘缺品,誰知道會不會那次貨沖好貨?拿A貨當(dāng)正品?”說完拉著沈塘就走。反倒是沈塘有點愧疚,他占了人家好大的便宜,卻又么法替它澄清,只能是雙手抱拳,聊表歉意了。兩人在男裝區(qū)逛蕩,邵晏之眼力好,沒幾下替沈塘挑出了一堆修身熨帖,品相高級的服裝,養(yǎng)眼,價格還實惠,拎著袋子走出門,沈塘還在夸邵晏之懂得持家,會理財,聽得邵公子一路直翻白眼,不想理會。逛了一圈走下來,正好下午一點多。路過三層,聞到陣陣飄飄,見到寫著“江南”二字的精裝高大上店鋪,和邵晏之相顧,對視,然后齊齊指向店鋪,異口同聲道。“自助海鮮!”☆、第77章【蒜蓉烤生蠔】兩人在自助餐廳里大吃特吃,等走出店門的時候都是肚子溜圓,吃的極撐。本來吧,邵晏之這種嘴巴挑剔的人,吃東西最多吃個七八分飽,但也不知是不是沈塘那吃的老香老香的胃口影響到了他,竟然也跟著吃個沒停,飽了個十成十。兩人捂著肚子,扶著走廊里的欄桿揉了揉肚子,指著對方哈哈大笑。沈塘:“邵晏之,你都不知道你現(xiàn)在像什么!”說著拿出手機咔擦拍了一張,光明正大。邵晏之:“嗬喲,沈塘你別得意,你自個兒肚子也圓的像個大肚孕婦,沒比我好上多少。還敢拍我,小心今晚把你摁在床上不撓死你才怪!”沈塘:“來啊來啊,誰怕誰?!?/br>“沒看出來啊,這么正常倆人兒竟然是……”一個女的聲音飄過,聽起來略帶鄙夷,毫不掩飾自己的音量。她身旁的男友也嘖嘖稱奇,“我還真沒見過活生生的同性戀呢,長得一副人模狗樣的,竟然干這種勾當(dāng)?!?/br>“就是,可不是變態(tài)么……”聽倆人對話,字里行間透露出一股子優(yōu)越感輕蔑來。邵晏之把正要說出口的話咽下去,臉色立馬沉下來,長腿一邁,上前就攔住了挽著手的小情侶,兩只眼睛盯著他們,眼神凌厲。“兩位,有疑問可以當(dāng)面提出來,我們很歡迎為你解答?!鄙坳讨烁唏R大,長臂一伸,就攔住了去路。女人一個勁兒的翻白眼,撇嘴不說話,反倒是男朋友見說壞話被人逮到,有幾分尷尬,“沒什么,沒什么問題。”“白瞎了一張好臉?!迸说吐暠г?,她男朋友攬住她的手掐了她一把,她驚呼,接著踩了他一腳,尖聲道:“死李堂,你他媽掐我干嘛,想死啊?!?/br>男人小心翼翼安撫,“乖啦,寶貝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比缓罂粗坳讨吐曄職獾牡狼福胍x開。“道歉個屁,我們又沒錯,當(dāng)街搞同性戀,要換做以前,早被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是燒死了,還用得著我說?讓不讓?不讓我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