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4
又被掛了,搞什么鬼啊,再這樣,我真的不管了,直接去找酒店了。”沈塘氣的都想摔手機(jī)了,一晚上凈顧著找那兩個到處亂轉(zhuǎn)的人了。夏禾走回來的時候,一臉失魂落魄的模樣,沈塘看著奇怪,就出言問她,誰知道她自個兒也說不太清楚。“剛才好像在旁邊聽到了喬學(xué)弟的手機(jī)鈴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可是這周圍人也不太多,我剛才轉(zhuǎn)了一圈,也叫了兩聲,沒人應(yīng)。接著電話鈴又不響了,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毕暮虩o奈的攤手,“要是我當(dāng)初要了邱先生的電話就好了,也不至于只能打他的電話?!?/br>他剛才也聽到了一個手機(jī)鈴聲,只是越來越遠(yuǎn)的那種,原來那個就是喬覃生的電話嗎?“我剛才也聽到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也就是說他剛才在這個附近,只是沒接電話?邱澤電話你們都沒有?”沈塘腦子轉(zhuǎn)的飛快,他倒是有他電話,只不過用什么正當(dāng)途徑拿出來才不會引人懷疑呢?想了半天,忽然記起來當(dāng)初在市里參加那個御膳堂開張前的試菜時候,邱澤給了他一張名片,說是要來找他,到時候給他打電話來著。對了,就那個!沈塘眼前一亮,拍了拍手,“我有他電話!”說著翻開手機(jī)故弄玄虛的點(diǎn)了幾下,實(shí)際上他是在飛快的輸入電話,隨便保存了個名字,做出很驚喜的模樣,“你們看,我以前在市里見過一次邱先生,那時候邵晏之也在,還給了我一張名片,幸好我有這個好習(xí)慣,丟了名片保存電話,我打打看?!?/br>他這話說的自己都不信,都過了多久的事情了,誰還會在電話簿里留下個陌生人電話。在邵晏之逼人的目光下,沈塘難得的心虛了。他側(cè)了側(cè)身子,轉(zhuǎn)了個方向,撥了出去。這個電話更干脆,剛撥出去,對方就提示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請稍后再撥,接著就是一串冗長的英文。“這……”幾個人面面相覷,“什么情況?一個關(guān)機(jī)一個掛電話的,我怎么沒弄懂唱的哪出?你懂嗎?”“不懂。”“……別管了,先去找地方,到時候再打?,F(xiàn)在打不通,也是白白浪費(fèi)時間?!鄙坳讨粗鴤z人,加重語氣說道,“別再等了?!?/br>兩個人想了想,是這么個道理,如果酒店找好了,電話還沒打通,他們就……就也沒辦法啊。就算是報警也得等24小時以后,更別提兩個成年人出去玩,會同時丟了嗎?只能選擇相信他們是玩兒嗨了,所以不愿意接電話了。三個人叫了一輛停在門口的出租車,這車子不是從擁擠的小吃街進(jìn)來的,而是從另一個方向來。那個方向冷冷清清,雖然有點(diǎn)彎彎繞繞,但是晚上基本沒什么人。他們坐上車,半個小時后就到了大路上,兩邊都是形形色色的酒店,三個人集體看中一家看起來還可以,但是又不太貴的,停在路邊,付完錢朝里面走。“我們這酒店是訂三間房還是先訂兩間房?”沈塘邊走邊問,“還不知道能不能聯(lián)系上他們?!?/br>“先訂兩個房間吧,現(xiàn)在也不是節(jié)假日時間,酒店不會爆滿,肯定有很多空房,等他們來了再說。不然訂了不來也是浪費(fèi)?!鄙坳讨乱庾R去掏錢包,拿銀行卡,可是剛剛遞給服務(wù)員,忽然想起來那張卡早就被凍結(jié)了……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直到沈塘把他的手扯回來,很不滿地說,“都說我我請客我請客,你們還跟我搶什么!”他狠狠瞪了邵晏之一眼,“我缺這個錢?你現(xiàn)在很有錢?”好吧,他錯了。邵晏之默默收回手,把卡插回了皮夾,再默默收起來,認(rèn)錯態(tài)度良好,沈塘才滿意。“你好,這是身份證,這是我的卡?!?/br>“先生,請輸入您的密碼?!比康怯浲戤?,拿了兩把鑰匙,坐了電梯朝八樓走。越走,沈塘心里一個猜想就越清晰。“你們說,他們的手機(jī)會不會被偷了?那條街上,扒手很多的,一不留神東西就會丟了。而且夏禾跟我也都聽到了鈴聲,沒看到人。還有,剛才那個老乞丐手里的手機(jī),貴得很,他哪里買得起,而且隨身帶,不怕人家懷疑嗎?”“那怎么辦?”夏禾緊張的說,“不然我們再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沒事,這么大兩個人了,丟了手機(jī)還有錢包呢,就算連錢包都丟了還有派出所可以收容一晚上。等明天一早上,我們分頭行動吧?!鄙蛱琳f話間找到了鑰匙上面的號碼,是在對門。他把要是朝夏禾手里一丟,“晚上要是有事情,你就叫我們,多遲都沒事,快進(jìn)去吧,你應(yīng)該也很累了?!?/br>“那個……沈哥你為什么不開兩間,其實(shí)可以兩個人各睡一間,如果學(xué)弟他們回來了再住的?!毕暮倘崛岬卣f,目光迅速的瞥了一眼站在沈塘身后打量著她的邵晏之,很快移開了眼神。“你說的有道理?!毕暮棠樕幌?,但很快就落空了,“可是你說的太遲了,現(xiàn)在快回去休息吧?!?/br>邵晏之不動聲色勾了下嘴角,看著夏禾只能依依不舍的轉(zhuǎn)身,打開門,然后道了晚安,慢慢把門關(guān)上。很快,走廊里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舍不得?”沈塘的身后飄著一道陰測測的聲音,讓他莫名縮了下脖子,“這就紳士,你個凡夫俗子不懂得。女士優(yōu)先,我們又不急于一時。”進(jìn)屋開燈后,沈塘直接癱倒在柔軟的沙發(fā)上,抱著軟枕痛苦的翻滾了一下,“我就不應(yīng)該帶他們來這里的,一個個的就不肯聽我話,現(xiàn)在也不知道丟哪里去了?!闭f著就覺得脖子有點(diǎn)酸,沈塘翻身起來捏了捏肩膀,但還是有些不得勁。他正揉著,肩膀忽然一沉,原來是邵晏之搭上了他,捏了起來。邵晏之捏的很賣力,只不過不得要點(diǎn),捏的姿勢不對,力道不對,甚至連位置都不對,力氣又大,把沈塘捏的肩膀一縮,怪叫起來。“哇哇哇你別捏了,好痛!”沈塘想鉆出來,可惜身后的人沒松手,他只能乖乖在那里繼續(xù)被捏,“你輕點(diǎn)!還有,你都捏錯地方了!”他無奈伸手指了個位置,用力戳了戳,“看到?jīng)],這里,你照著這里捏,不要太用力了。你再捏重了,等我看我不弄死你!”在沈塘耐心(?)的調(diào)教下,邵晏之總算拿捏準(zhǔn)了力道,不輕不重的揉起來。一個晚上,騎車,走路逛街,一連三個多小時沒有休息的,在另一個人的伺候下,昏昏欲睡地倒在沙發(fā)上,沒過多久就瞇著眼睛會周公去了。聽到輕微的鼾聲,身后文按捏的動作停了下來。他彎下腰,低著頭看側(cè)臉靠在沙發(fā)上熟睡的沈塘。白天活蹦亂跳,性格爽快愛笑的人,現(xiàn)在躺在他面前睡得毫無防備。嘴巴微微開著,給人一種下一秒就要流出口水的錯覺。他的睫毛挺長,睡覺的提示會微微顫動,看起來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