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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雪默 文案: 三年前,許陌咬著煙,隨意地靠坐在超跑的前蓋上,手指夾著一張大額支票,對周舟說:“跟我結(jié)婚三年,這張支票歸你?!?/br> 那會周舟的父親中風(fēng)住院,公司面臨破產(chǎn),周舟咬了咬牙,從他手里抽走支票。 婚后的某天,許陌一邊扣著袖扣,一邊往外走,末了回頭冷淡地對周舟說:“只是假結(jié)婚而已,你別太入戲?!?/br> 于是,周舟收起多余的天真和期待,拿出最完美的演技。 許陌應(yīng)酬太晚,她親自去抓人。 許陌有緋聞,她微博上正面剛。 婆婆想要抱孫子,她一哭二鬧三上吊,宣稱自己是個丁克族。 外面的人都知道,許陌有個愛他如狂的老婆。 直到有一天,這個愛他如狂的老婆,甩給他一份離婚協(xié)議,說:“三年時間到了,簽字吧?!?/br> 許陌死死捏著筆,卻怎么也下不了筆。 排雷: 1,先婚后愛,雙C。 2,追妻火葬場,he。 3,入V離婚 內(nèi)容標(biāo)簽: 都市情緣 情有獨鐘 天之驕子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周舟,許陌 ┃ 配角:趙蕓蕓,陸遠(yuǎn)川,顧燁,杜恒 ┃ 其它:婚戀 一句話簡介:追妻火葬場 立意:婚姻與愛情 第001章 立秋這天,受臺風(fēng)天氣的影響,云洲城下了一整天雨,悶熱的暑氣被一掃而光。 周舟從公司出來,已經(jīng)是九點多。 晚上的視頻會議開得有點久,讓人焦躁,不過總算是有所收獲。 她揉了揉后頸,將車開進(jìn)主干道。 雖不是高峰期,但雨天路滑,不少路段堵車,紅綠路口更是排起長龍。 周舟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敲著節(jié)拍,百無聊賴地隔著玻璃窗賞景。 望不到邊的車尾燈、五光十色的霓虹燈,交織在雨幕中,看起來虛無縹緲,如幻境一般。 車載音響正放著抖音熱門歌曲,是閨蜜趙蕓蕓給弄的,周舟跟著哼上幾句,覺得旋律都挺輕快。 cao控臺旁的手機滴滴兩聲響。 因為在等紅燈,周舟便拿起手機看一眼。 這一看,眉頭瞬間緊鎖。 備注為“債主”的人,發(fā)來一條信息。 “百老匯2212房,過來接我。” 周舟嘖的一聲,明亮的眼眸里染上一絲不快,將手機扔到副駕駛座,她扭頭看向車窗外。 淅淅瀝瀝的雨水,輕敲著玻璃窗,劃出錯綜復(fù)雜的水痕。 百老匯是云洲城有名的高檔會所,吃喝玩樂一條龍,有點身份地位的人,都喜歡去那里應(yīng)酬。 周舟也經(jīng)常去,但對那里印象并不好,在她看來,那是一個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地方,容易讓人迷失自我。 白色奔馳穿過雨簾,直接駛上會所大門前,門童小跑著上前給周舟開車門,然后接過鑰匙去停車。 周舟拎著手提包,不急不緩地走進(jìn)百老匯前廳,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磚上,發(fā)出強勢而清脆的響聲。 大堂經(jīng)理見到她,笑盈盈地打招呼,那姿態(tài),讓周舟聯(lián)想到怡紅院的老鴇。 “周總,今晚有約?。俊?/br> 周舟看她,說:“我去2212包廂?!?/br> 大堂經(jīng)理瞬間笑成一朵菊花,一副我懂的表情,“周總是來找許總的呀,我給您帶路?!?/br> 周舟抬了抬下巴朝她示意,“走吧?!?/br> 兩人走進(jìn)電梯,周舟透過光可鑒人的內(nèi)壁打量自己,一頭齊耳短發(fā),米色襯衣加同色系的西褲,標(biāo)準(zhǔn)的職業(yè)女性裝扮,嫵媚中不失帥氣,還挺適合接下來的場合。 “許總今晚是跟誰來的?”周舟從手提包里摸出一管口紅,拿墻壁當(dāng)鏡子,給自己補唇色。 “有好幾個大老板,其中就有顧總,只有一個看起來比較陌生,聽說是外地來的老板?!彼氖畞須q,有點發(fā)福的女經(jīng)理笑出幾道魚尾紋。 周舟點點頭,收起口紅。 電梯到達(dá)22樓,走廊左手邊第一間房,就是她要找的2212房,大堂經(jīng)理上前敲門,等里面的人應(yīng)了聲,便扭開門請周舟進(jìn)去。 包廂內(nèi)空間很大,燈光還算明亮。 幾個衣著時髦的女孩子坐在前頭唱歌,后頭是一組沙發(fā),男人們湊在一起喝酒聊天,幾只煙槍不停地吞云吐霧,愣是給包廂制造出幾分仙氣。 周舟忍不住抬手擋在鼻前,煙味酒味和香水味摻雜到一起,形成一股全新的,如生化氣體般的氣味,讓人難以消受。 周舟一走進(jìn)包廂,所有人都停下動作,連音樂也跟著暫停,空氣像是凝固一般。 “打擾了,我是來接許總的?!敝苤蹚娜莸亻_口,這樣的場合她遇多了,也就習(xí)慣了。 她的話像有魔法,瞬間解開包廂內(nèi)凝固的封印。 眾人回過神來,七嘴八舌地跟她打招呼。 周舟笑容大方,一一跟在場的大老板們打招呼,最后才將視線落到單人沙發(fā)上的男人身上。 許墨,她的丈夫以及……債主。 男人身形高大,手長腳長,翹著二郎腿,神情慵懶地坐著。 暖黃的燈光落在他身上,照亮他英俊的五官和完美的下顎線,他的腦袋往后靠著椅背,下巴微微抬起,流暢的頸部線條和凸起的喉結(jié),分外惹眼。 見她進(jìn)來,許墨反應(yīng)不大,只是稍稍坐直起身,深邃的眼神如有質(zhì)感,落到她身上,讓她平添一絲無形的壓力。 “嫂子,你今晚來得太早了吧,還不到10點?!闭f話的是顧燁,許墨從學(xué)生時代就認(rèn)識的好友。 “我剛從公司出來,外頭一直下雨,我不太放心他,就順路過來接了?!敝苤壅f著冠冕堂皇的理由,實際是她接到許墨的短信,才不得不來。 另一個相熟的老總調(diào)侃道:“周總,你是不是在許總身上按了竊聽器?知道我們等會要換場,就過來搶人?!?/br> 許墨看她走近,就拍了拍沙發(fā)扶手,示意她坐到他旁邊。 周舟掃他一眼,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兩步上前,沒有坐到扶手上,而是一屁股坐到他的大腿上。 許墨劍眉一挑,有些意外地低笑出聲,隨后很自然地伸手摟去住她的腰。 “沒有按竊聽器,我是掐指一算算到的,幾位大老板都是風(fēng)流人物,喝點小酒唱個曲怎么夠,后面肯定另有安排,你們老江湖見慣大風(fēng)大浪,看得開,我們小年輕不可行,醋勁大著呢,許墨沖別的小姑娘笑一下,我都能難受半天,要真犯點錯誤,那我可不活了,所以呀,只能看緊一點。” 周舟聲音清脆,擲地有聲地宣誓主權(quán)。 “那你也看得太緊了點,都是在商圈混,應(yīng)酬哪里能少。” 周舟不懼指責(zé),道:“單純的喝酒沒問題,若是喝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