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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現(xiàn)他兩著手臂都壓在鞋子上,壓得死死的,只扯一根帶子根本扯不出來。 最后沒辦法,只能強(qiáng)搶了。 在周舟抓著后跟用力拉鞋子的時候,許陌被折騰醒了,皺著眉瞇著眼,似醒非醒地看她一眼,聲音低沉地說:“周舟,還要舔嗎?” 周舟仿佛聽到一聲晴天霹靂,瞬間把她劈懵了。 還要舔嗎??舔什么?舔哪里??? 周舟深吸口氣,不想深究,說道:“把鞋子還給我,我要走了?!?/br> 許陌這才逐漸清醒,深邃的眼眸漸漸清亮起來,他也不急著起身,而是安靜地看著周舟。 兩人一個仰躺,一個低頭,距離只有一臂之遙。 周舟垂著視線,沒有與他對視,但許陌落在她臉上的目光,卻如有溫度一般,炙熱到讓她難以忽視。 “把鞋子還我?!敝苤塾终f了一句。 許陌這才將視線拉回,看向自己懷里。 “這是你昨晚給我的?!痹S陌緩緩坐起身,拿著鞋子對她說。 周舟皺眉,一副你在撒謊的神情,問:“我為什么要把鞋子給你?” 許陌低低笑了兩聲,搖搖頭道:“你果然又喝斷片了?!?/br> 周舟:…… “不過沒關(guān)系,我沒斷片?!痹S陌說,他昨晚雖然也喝醉了,但他不會有酒后失憶的狀況出現(xiàn),發(fā)生什么事都還記得。 周舟皺眉,突然想起上次自己喝醉,抱著許陌親嘴的事,心里隨即有了不太好的預(yù)感,就說:“算了,你把鞋子還給我就行,不用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事!” 只要沒發(fā)生突破底線的事就行,其他的事,倒也無所謂。 但許陌顯然很想告訴她,說:“你昨晚讓我給你舔、腳?!?/br> 周舟:…… “就在這張沙發(fā)上,你把腳伸給我,讓我舔?!痹S陌勾著唇,一字一句地幫她回憶昨晚的事。 周舟瞪眼,“你……” 許陌接著話道:“我舔了?!?/br> 周舟徹底被他的話鎮(zhèn)住了,完全不敢想象昨晚是怎樣的畫面,沉默了好一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怒道:“你是變態(tài)嗎?我讓你舔你就舔了?你要不要臉,惡不惡心??” 許陌看著她,目光堅定,說:“你敢叫,我就敢舔,別說喝醉,就算是現(xiàn)在,你讓我舔,我還是會舔?!?/br> 周舟難以置信地與他對視,怎么也想不到,如此羞恥的話,他怎么輕易就能說出口,在離婚之前,他明明對她還是一副無動于衷的模樣,這才過去多久,居然連舔、腳的話,也如此輕易就說出口了?? 周舟嘴唇動了動,片刻后,才說:“許陌,你瘋了嗎?” 許陌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說:“可能是吧,這一陣子,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周舟抿著唇,臉色漸漸冷下來,趁他走神,周舟從他手上搶過自己的鞋子,迅速穿上,然后說道:“許總,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我也沒有吃回頭草的打算,請你自重,別再說這種奇怪的話。” 話說完,鞋子也穿好了,周舟整理一下衣服,也顧不上還沒洗漱,大步地朝門口走去,她現(xiàn)在迫切地想要離開這個房間。 一拉開門,周舟便和從對門出來的丁鶴打了個照面,兩人都愣住了。 “周…總,你怎么在……”丁鶴昨晚也喝高了,臉色本來就不太好,看到周舟從豪華套房里出來,臉色就更差了。 周舟朝他點點頭,準(zhǔn)備離開,沒想到丁鶴上前一步攔住她,語速急切地問:“昨晚,這套房里,就你一個人嗎?” 周舟想了想,說:“不是?!?/br> 丁鶴又追問:“那還有誰?” 周舟沒有回答,但身后很快傳來許陌低沉的聲音,代替她回答這個問題。 “還有我?!彼f。 第031章 (打擊) 許陌靠著門框, 神情懶散,身上的襯衣在沙發(fā)上擠了一夜,皺得跟梅干菜似的, 領(lǐng)帶不見蹤影, 敞開的衣領(lǐng)露出一點結(jié)實的胸膛, 男人味十足。 他說出“還有我”三個字時,得意中透著點無賴的調(diào)調(diào),讓周舟看著就想翻白眼。 周舟沒打算向丁鶴解釋什么, 也沒必要解釋, 只是普通朋友而已,還沒到需要解釋的地步, 可丁鶴并不是這么想,從周舟走出豪華套房時, 他臉色就變得不好,看到周舟準(zhǔn)備離開時,更是上前一步攔住她,有些生氣地追問:“周總,你跟許總不是離婚了嗎?” 言下之意, 離婚怎么還睡同一間房? 周舟抬頭跟丁鶴對視, 有些意外他的情緒變化, 這種類似生氣吃醋的情緒, 難道不應(yīng)該是情侶之間才會有的嗎?以他們現(xiàn)在的交情,這樣追問,不僅失禮,還有點過了, 讓周舟舉得被冒犯到。 “丁總,我的私事, 沒必要向你交代吧?”周舟的頭還在隱隱作痛,只想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這兩個男人不依不饒的糾纏,讓周舟覺得煩躁。 丁鶴情急之下問出的問題,確實有點逾越,但他是真的被眼前這兩人刺激到,“抱歉,我就是好奇,周總和許總是準(zhǔn)備復(fù)合嗎?” 周舟視線垂下,表情覆上一層冷漠,說:“丁總想多了,昨夜許總只是在沙發(fā)上將就一夜而已?!?/br> 說完,她沖丁鶴點點頭,側(cè)身繞過他,步伐從容地離開了。 原地剩下兩個男人,四目相對,都在彼此眼中讀出一絲輕蔑。 “許總,沙發(fā)睡起來應(yīng)該不太舒服吧。”丁鶴挑眉,微笑著說出挑釁的話。 許陌嗤笑,捋一把頭發(fā),說:“睡沙發(fā),總比連門都進(jìn)不去的人要強(qiáng),而且,這次睡沙發(fā),下次說不定就能睡床?!?/br> 丁鶴皺眉,從兜里摸出煙盒,拿出一根點上,說:“許總還真敢想,昨晚當(dāng)著眾人的面跟周總?cè)鰦?,想必也是故意為之吧。?/br> 許陌沖他抬抬下巴,示意他給根煙,丁鶴將煙盒跟打火機(jī)丟給他。 兩個項目老總就在走廊上抽起煙來。 許陌點上煙,連抽幾口,又長長呼出。 白煙繚繞下,是許陌緊鎖的眉心和深邃的眼眸。 這段時間,許陌的內(nèi)心備受煎熬,空虛和懊惱的情緒一直折磨著他,讓他臉上看起來總有幾分陰鷙。 “當(dāng)然是故意的。”許陌大方地承認(rèn)自己昨晚突兀的行為。 丁鶴冷笑,說:“我果然沒猜錯,許總真的是想吃回頭草?!?/br> “你說錯了。”許陌原本懶散靠著門框的身體,慢慢地站直,將嘴里的煙拿下來,他冷漠又正式地對著丁鶴說:“不是吃回頭草,而是想竭盡全力地去追求她。” 丁鶴瞇眼,下意識地站得更加筆挺,但身高是硬傷,不管他頭抬多高,都改變不了他比許陌矮幾公分的事實。 “許總應(yīng)該很清楚,周總是個獨(dú)立堅強(qiáng)的女人,既然跟你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