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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摸著下巴,把目光對向了冉洛,歉意地道:“那個……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我數(shù)了一下,小顧和偶像是金水,我是平民,李成這個崩潰的樣子你也看到了,他要是吸血鬼這演技也太好了。丁鶴……我覺得也不像。那就只有你了。你的匪面我想了一下,應(yīng)該是第一天在先知都信了偶像是好人的情況下非要咬著他,然后……安櫟也是你先提出來要出的吧。哦哦還有,頭兩天他們碰到機關(guān)的時候都是你在旁邊吧,是不是你故意鼓動他們?nèi)ヅ鰴C關(guān)的啊。我記得這個花吸血吸得也不快,第一天那個誰怎么死得那么快。”李成恍惚地看了冉洛一眼,開始回憶。難道當(dāng)時真的是冉洛想害他?仔細想想冉洛似乎確實對救他很不積極。彈幕上也開始討論。當(dāng)然有人聲稱霍初安就是那個幸存的吸血鬼,畢竟他一開始的問題非常大。冉洛的臉色有些緊繃,嘴角的弧度很僵硬。他知道自己今天兇多吉少了,卻還是準(zhǔn)備搏一搏:“吸血鬼是9號。”他的理由和安櫟前一天說得差不多,聲稱丁鶴是那只鏈子里的吸血鬼,而郁謹(jǐn)是鏈子里的獵人。越青霆是丘比特,先知可能被他埋了。當(dāng)然還有一種可能,先知被郁謹(jǐn)埋了,不然不會一直沒有掘墓人出來。他開始跟霍初安、李成和顧心裁打情感牌。“他們明顯是第三方。如果今天不出他,晚上他們再殺一個人,明天就只剩四個人,他們手里有警徽,我們根本不可能贏。在這種時候,我們一定要團結(jié)起來?!?/br>他專門看著霍初安,想敲打他。現(xiàn)在每一票都至關(guān)重要。他只能寄希望于霍初安比起偶像更愛自己的命。郁謹(jǐn)手中那張警徽太致命了。他,丁鶴和謝蹊就是吸血鬼,丁鶴是那張王牌。最開始丁鶴挑謝蹊的問題的時候,他只以為是謝蹊真的跳得太爛,他想倒鉤。那天晚上死的是越青霆,因為他是“先知”,問題也不大。到了第二天,丁鶴和他一起推秦揚和安櫟,他也樂得享受結(jié)果。但他確實開始考慮丁鶴是否在鏈子里。其實他本來有點懷疑鏈子里的另一個人是顧心裁,畢竟身為一個牧師他居然到現(xiàn)在都沒倒牌。但一想到牧師第一天救了人,就只能放棄這個猜測。現(xiàn)在,他知道,他要做犧牲品了。他想,如果丁鶴不在鏈子里,也一定是出他合算。牧師應(yīng)該是顧心裁。丁鶴出局后順便把顧心裁帶走,他晚上殺了郁謹(jǐn),一切結(jié)束。總比他死了好。他相信如果丁鶴不在鏈子里,會明白他的意思。不然的話,把霍初安推出去也行。如果丁鶴在鏈子里就更好了,他死的時候郁謹(jǐn)也會跟著死,而且不能開槍,那他晚上殺了顧心裁也就游戲結(jié)束。哪怕鏈子的另一端不是郁謹(jǐn)也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就剩下兩神兩民,哪個跟著走了,他們都贏。除非丁鶴選擇在出局時帶他走。這就要看丁鶴的想法了。但大家好歹是同族,沒必要做得那么絕吧。怪只怪那個丘比特為什么要把兩張槍牌連在一起,害得他根本不敢出郁謹(jǐn)。雖然郁謹(jǐn)沒公開點過他,但他知道,每次郁謹(jǐn)說別人的時候,總會看他兩眼,讓他覺得不寒而栗。霍初安高深莫測地點點頭,不知道聽懂沒有。冉洛忐忑不安地過麥,緊緊盯著丁鶴。丁鶴啃完手里的餅干,擦了擦手,和往常一樣溫和地道:“出6?!?/br>第92章求生真人秀(三十五)丁鶴提出來的點很新。他懷疑冉洛的點在于,他的飽食度。游戲每日提供的食物在不斷減少,但飽食度下降的速度其實在不斷提高。像李成和霍初安這種,已經(jīng)餓到要向別人要食物了,冉洛卻在有零食的條件下,也沒有頻繁地進食。冉洛愣了愣,后知后覺地拿起桌上的堅果。但他卻手抖地根本沒法完整地剝下果殼。他知道已經(jīng)遲了,屏幕外一定有人看到了這一點。他一直在聽別人的發(fā)言,根本沒辦法分心去想這些。他對于人類的食物一點食欲都沒有,本能地忽略了進食。他剛想反駁丁鶴,就看見丁鶴面前撕開的包裝紙,臉色一沉。丁鶴早就想好用這一點來打他了。【我記得弟弟從昨天開始就一直在吃東西了,原來真的是這么容易餓呀。】【你看剛剛早飯就那么一點,弟弟怎么可能吃得飽。】【節(jié)目組這是虐待吧,憑什么不給弟弟吃飽飯?!?/br>粉絲們義憤填膺,一邊心疼一邊刷禮物。冉洛的臉色更加陰沉。用食物這一點來打他,十有八九還是丁鶴和郁謹(jǐn)一起策劃的。郁謹(jǐn)從前一天就開始在審判時大量進食,給觀眾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雖然觀眾們一開始沒注意到這一點,現(xiàn)在回想起來卻會更相信丁鶴。而且郁謹(jǐn)還讓他在丁鶴前面發(fā)言,就是為了讓他沒有機會反駁。他本來想說自己并不喜歡吃這種東西,找理由拖延,現(xiàn)在也沒機會了。他看向郁謹(jǐn)?shù)姆较颉?/br>郁謹(jǐn)正在啃巧克力棒,一小口一小口的,盡量避免裹在巧克力醬內(nèi)部的餅干碎成太多碎屑,時不時用紙巾擦一下嘴,整個姿態(tài)看起來異常乖巧。郁謹(jǐn)感覺到他的目光,側(cè)頭看了他一眼,平平靜靜的,仿佛他只是一根大型巧克力棒。冉洛實在沒辦法從他眼中看出什么情緒,只能煩躁地揉著桌布。【XSWL,Y單純是飯桶吧,說什么虐待,說什么必須進食。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他吃的多叫別人都跟他一樣飯桶?】冉洛雙眼一亮,不知道是哪位神仙在懟郁謹(jǐn)。就這樣,帶動一下情緒。【剛剛其他人也在說餓你沒聽到?而且這點是丁鶴提出來的不是弟弟說的?!?/br>【看看弟弟的身材再說話好嗎?弟弟瘦成這樣多吃點怎么了?】【弟弟吃這么多而且都是碳水,還是這么瘦,我檸檬了?!?/br>【我想起來弟弟第一天晚上是不是沒吃晚飯?是被餓怕了怕沒有吃的吧?!?/br>弟弟好可憐。粉絲們又刷起了禮物。彈幕是指不上了。冉洛咬咬牙,求救般地看向顧心裁。事到如今,就看顧心裁能不能幫他說話了。顧心裁低著頭,不和他對視,平平靜靜地接受丁鶴的提議。冉洛眼中的光彩終于消失了。郁謹(jǐn)言簡意賅地歸票:“6?!?/br>冉洛毫無疑問地被投了出去。臨到審判,他突然平靜了。大概是感覺到了安櫟走時的絕望。他復(fù)述了一遍自己之前的觀點,并且再次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