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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來的這么巧合?”他的視線有些空洞,眼神茫然,整個人像是設(shè)定好程序的機(jī)器人,只能按照指令說話。“報告緊急事件是我的職責(zé),這種事我肯定是先做好應(yīng)急再來報告。有什么巧合的嗎?”包輝的問題又跳到了另一個方向:“為什么會有蛇?”丁鶴停下腳步,對宋眠道:“他是不是被蛇咬到了?你要不要送他去醫(yī)院看看。”宋眠也覺得他的神情太過恍惚,關(guān)切地問:“你是不是自己沒發(fā)現(xiàn),其實受傷了。這種事不能拖延,快點去檢查一下吧?!?/br>包輝擺擺手,望向一直沒說話的郁謹(jǐn):“其實你、你不是因為蛇,也不是因為吵到你睡覺的事情,是不是?”郁謹(jǐn)漠然地移開視線,不置可否。“你就是因為班長?!卑x被他冷漠的態(tài)度逼急了,拔高聲音,“你覺得我下課找班長問題占用他時間了,你不想他下課給其他人講題。”郁謹(jǐn):?丁鶴的眼睛一下子亮起來,身子前傾,語調(diào)溫柔地問郁謹(jǐn):“真的嗎?”“假的?!?/br>包輝更急了:“你就是這個意思!你……你就是不讓別人靠近班長,所以才轉(zhuǎn)到班上來。你不許他和別人坐得太近,還不準(zhǔn)他和別人說話,不許他幫別人做事。我剛剛下課去的時候,你還靠在他身上睡覺,你不想我打擾你?!?/br>宋眠驚訝地看著他:“真的?”他隱隱看出那兩個人關(guān)系不錯,不過沒想到會這么好。包輝快哭出來了:“我看到了!昨天晚上,你們兩個搬完桌子一起回家,你逼著他保證不和其他人接觸,你還和他抱在一起。你就是看上他了!”他的聲音太高,把其他人都吸引了過來。原本已經(jīng)開始上課的教室頓時鴉雀無聲,所有人都豎起耳朵準(zhǔn)備聽八卦。看上什么?看什么他?刺激。“你們在說什么?”覃慎沉著臉問。“怎么了?”顧心裁急急地跑上樓梯。兩個人一見面,都愣了一下,覃慎尷尬地移開視線,顧心裁震驚地指著他說不出話。“我們?nèi)ツ沁呎f,”丁鶴打了個手勢,“別吵到其他人正常上課了?!?/br>包輝的情緒明顯穩(wěn)定不下來,一直喘著粗氣,嘴里念念叨叨:“你早上非要他送你上學(xué),其實你們根本不順路;你還非要他吃你家做的早餐,可是你們口味又不同;你還把他原本的同桌擠走,非要和他坐同桌,而且是坐角落;你要抄他的作業(yè),還不讓他給別人看。你都不讓他跟以前的朋友太接近,也不讓他交新朋友,你就是怕其他人把他搶了。”郁謹(jǐn)瞇了瞇眼。露餡了吧,最后一句才是重點。“這不就是矯情了點嗎。情侶之間占有欲強(qiáng)了一點有問題嗎?”覃慎聽完,不滿地嘟囔,“而且前面那幾條算啥?人家愿意,跟你有啥關(guān)系。”他覺得很正常,甚至還不夠。他就是看宋眠總不回教室,心里擔(dān)心,才跟著跑出來。就這十多分鐘他還擔(dān)心宋眠跟人跑了呢。顧心裁心里五味雜陳。說的沒錯,還有那種變態(tài)到把人關(guān)個好幾百年,還要把自己身上的悲劇投射到其他人身上的人。但是其他的……“這些不是正常的嗎?”顧心裁試圖跟他解釋,“而且你可能說得太嚴(yán)重了?!?/br>“這怎么可能是正常的?”宋眠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們,義正辭嚴(yán)地道,“根本就已經(jīng)干涉到人的正常生活了。人怎么可能只和一個人交往,難道他要把人關(guān)進(jìn)古……關(guān)起來嗎?而且重點是傷人,他的行為已經(jīng)影響到其他人了?!?/br>他這一說,顧心裁有點回過味來。不管怎么說,傷人都過分了。宋眠瞥了郁謹(jǐn)一眼,一臉正氣地看向丁鶴:“如果他說的是真的,你就承認(rèn),沒什么好害怕的,我們都會幫你?!?/br>他天然地對著這種過度的占有欲產(chǎn)生厭惡。他對丁鶴的印象很好,不能容忍親和友善的班長因為善良被人這么欺負(fù)。只要有可能,他一定要主持公道。他本以為丁鶴會猶豫緊張,但一看過去,丁鶴臉上的笑都快溢出來了,整個人的情緒高了好幾個度。丁鶴興奮地問:“還有嗎?”宋眠:?包輝愣了愣,語氣也變得動搖:“他……他特別小心眼,不愿意讓你把東西借給別人。他的嫉妒心和疑心病還特別重,明明別人跟你說的話都很正常,讓你幫忙也很正常,但他就是不讓你去。他……他還不讓你看別人。他就是在干擾你的正常生活。”丁鶴想了想,有些遺憾:“這幾句你已經(jīng)說過了,真的沒了嗎?”郁謹(jǐn)鼻子里哼出一聲。“再多說兩句,騙我也可以?!倍→Q目光殷切,明顯很期待。包輝幾乎被嚇傻了,只能搖頭:“沒、沒了。”“你不生氣嗎?”宋眠問,“你……上個周目的時候,你不是還因為這種事被襲擊過嗎?”他記得上一回,那個杜佩就是因為嫉妒失心瘋隨意傷人,還打到了丁鶴身上。他不是應(yīng)該對這種行為深惡痛絕嗎?“生氣?”丁鶴笑著搖搖頭,輕輕吐出幾個字,“我高興還來不及。我巴不得這些都是真的……”“可惜不是。”他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你說的那些,都是假的。早上是他主動來接我,我們兩個的早餐也是不同式樣。座位的事是老師的安排,想讓我?guī)m應(yīng)一下新班級。他從來沒說過不讓我和其他人接觸,現(xiàn)在也才半天,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最后,我敢保證,他絕對不是因為你找我問題這件事為難你。”郁謹(jǐn)輕飄飄地道:“給你講了那么多遍你都聽不懂,我覺得再講下去也不會有效果,你自己思考比較好?!?/br>差點就直說是“因為不想聽你一個問題問幾遍才趕你走”。“不過我希望是?!倍→Q的笑容透露著愉悅,反而讓人不寒而栗,“如果他能一直像你說的那么主動就好了。”宋眠驚訝地看著他:“你真的這么覺得?這是主動不主動的問題嗎?”“是啊。好了,問題都解決了,回去上課吧。”丁鶴回味了一下包輝剛剛說的話,趕他們回去上課,“不然又要聽不懂了。”覃慎把宋眠和包輝帶回教室,走了兩步剛好看到轉(zhuǎn)角的季輕歌和祝覺:“你們怎么出來了?”季輕歌一邊張望一邊小聲回答:“上廁所。你們怎么半天沒回來,發(fā)生什么了?”“沒事,回去吧?!瘪鞣笱艿財[擺手,卻突然看到祝覺眼圈紅了,問,“你哭了?哭啥?”祝覺揉揉眼睛,小聲道:“沒事,風(fēng)太大了?!?/br>顧心裁和丁鶴問了幾句有關(guān)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