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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像一潭死水:“她是為了救我?!?/br>系統(tǒng)開始回顧劇情:“由于你們的舉動和主系統(tǒng)的設定出入太大,主系統(tǒng)決定清除你們,為了救你們,她選擇鋌而走險,然而不幸喪生?!?/br>“你是說,是她讓我們出來的?”“是的。”“你遇到什么無法解決的問題了嗎?”郁謹問季輕歌。季輕歌嘴角拉直,眼神空洞:“是。我遇到了怪物,我沒辦法打敗它,如果不是她……我就……”“什么樣的怪物?”“一個人。”季輕歌抬手捂住太陽xue,不肯抬頭看他們,“我不知道怎么描述,總之很嚇人……對不起?!?/br>丁鶴拍拍她的肩,示意她不要自責。“你見到她了嗎?”“是。”季輕歌顫抖著回答。她實在不愿意承認,一向在保護祝覺的他們,最后居然要靠祝覺來保護。顧心裁問:“我們是不是該回到過去,不要讓她這么做?!?/br>說到底還是他們不夠細心。他們一開始以為一副牌只能進一個人,所以沒跟著祝覺進去。等后來意識到可以一起去,又不清楚她選的到底是哪幾張牌了。系統(tǒng)開始提醒:“但是你們可以開啟回溯啦。”顧心裁苦笑一聲:“可是我們……心幣不夠?!?/br>似乎是回溯了太多次,心幣所需數(shù)驟然提升。“請先進行充值?!?/br>郁謹問:“怎么充?”“看你一次性充多少啦。提醒一句,心幣兌換價格會越來越貴?!?/br>“但我并不知道我還要重來多少次,對嗎?”“在有把握的情況下,您可以適度消費。本次充值建議,一條腿?!?/br>郁謹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沒再提問。丁鶴明顯也聽到了系統(tǒng)的報價,倚過來遺憾道:“我可能沒法再開口了,那我再多跟你說幾句話。”郁謹把耳朵邊的頭發(fā)往后順了順,做出洗耳恭聽的姿勢。丁鶴豎起右手,攏在他耳旁,低聲說話:“你今天真好看?!?/br>郁謹臉上一紅,猜到他后面要說什么,聽他說了幾句,實在燥得不行,拿頭發(fā)包住耳朵,舉起手機,指指屏幕:“你可以打字?!?/br>丁鶴隔著頭發(fā)親他的耳垂:“說的也是,說話是嘴最不重要的功能了,對吧?”郁謹把手機擋在耳朵邊:“說話就是嘴最重要的功能?!?/br>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用嘴做什么。手機屏幕因為觸碰而亮起,丁鶴險些和自己的肖像親了個照面。他淡定地拿起自己的手機,打開相冊,在郁謹面前晃了晃:“我比較喜歡親這個。”貓耳少年照片再次出現(xiàn)在郁謹面前。“刪了?!?/br>系統(tǒng)無情打斷:“我親愛的宿主,雖然很不恰當,我還是不得不提醒你,時間不多了,請盡快做出選擇。請問您要充值多少。”郁謹按滅手機:“我不充。”系統(tǒng):“請問你要充值一條腿呢,還是一條胳膊?”“不充?!?/br>系統(tǒng):“現(xiàn)在不充,以后就沒有這么大的優(yōu)惠了哦!”“我覺得,既然祝覺是為了我們而犧牲的,一定不希望我們?yōu)樗プ约旱慕】?。”丁鶴語氣略帶著懷念,“我們不能辜負她的好心。而且,我們已經找到幕后黑手的所在。所以,我拒絕這次回溯?!?/br>幾個人震驚地看著他。柳兮兮思索片刻,發(fā)表感嘆:“你好白蓮?!?/br>“可是……我們不是為了讓她活下來才聚集到這里的嗎?”顧心裁問。“我良心放不下?!奔据p歌不安且矛盾,“她是為了我……我做不了這樣的事?!?/br>宋眠也皺眉附和。趙天愣了一會開始嚷嚷:“不行啊,她死了,我們不就出不去了!幣不夠!”丁鶴道:“可是每次回溯價格都會上升,繼續(xù)回溯,我們都會死。我們并不能保證下一次就能成功,也不能保證在攢齊心幣之前,她不再遇害。我想,如果她看到我們?yōu)榱司人备觳采偻?,也一定會良心不安,所以,我們收手吧。?/br>“話是這么說,但是……”顧心裁內心動搖。宋眠仍舊堅定不阿:“我不能接受這樣的理由?!?/br>柳兮兮打了個呵欠:“人有的時候,確實要冷酷一點?!?/br>“這不是冷酷不冷酷的問題,這是一個人的基本道德。”“一定時間后,將會強行進行回溯?!毕到y(tǒng)冷酷宣判,“倒計時一小時。”“看來我們還有一個小時,看起來我們需要動作快一點。”丁鶴比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安靜下來,又看向季輕歌,“你還記得,那最后一張牌,是什么嗎?”季輕歌愣了愣,急忙把牌從牌堆里找出來。其實她是最后進去的,所以那張牌就在現(xiàn)在被選出的牌堆里。“既然她是為了你而犧牲,你也確實見到她了,說明她最后消失在這張牌。你們剛剛也聽到了,她最后是在和主系統(tǒng)對抗,說明從這里可以接觸到主系統(tǒng)?!倍→Q把這張牌背過去,背面做了個記號,“那我們就回去看看?!?/br>系統(tǒng):“你們已經進不去了?!?/br>郁謹直截了當?shù)氐溃骸澳俏覀円膊换厮?。你回溯一回,我就殺她一回。?/br>系統(tǒng):“……你們殺不死她。”何櫻櫻的手中不知何時出現(xiàn)一把嬌小可愛的匕首。她拔開匕首,笑吟吟地在燈光下轉了轉刀柄:“是嗎?”匕首身上流轉著金色的絢麗光芒,刀鋒銳利,削鐵如泥。越青霆摸摸脖子:“看了就覺得脖子痛?!?/br>柳兮兮已經把牌又洗了一遍,丁鶴叫季輕歌從里面抽出想要的牌,率先跟著她進去了。季輕歌這條路充滿都市異聞氣息,和他們之前見過的劇情都完全不同,到處彌漫著流動的黑色長人影。就像是好好的偶像片里突然喪尸圍城了一樣怪異。這也是她險些喪生的原因。“她還沒有死,快去殺了她。”何櫻櫻一看旁邊游走的黑影就眼睛發(fā)亮,笑著催季輕歌,“快點,去找她,殺了她?!?/br>她手起刀落,還未攻擊、只是蠢蠢欲動的黑影就已經身首異處。而其他人甚至都沒看到她什么時候移動了。季輕歌只猶豫了一下,就開始趕往事發(fā)地。她一路上見到了很多攔路的黑影,但大部分都只是出現(xiàn)一秒,就被何櫻櫻砍完了。何櫻櫻還特意給她留了幾個:“來,熱熱手~”看起來她很喜歡這種場景,整個人的表情格外鮮活生動,甚至說話的語調都帶上了波浪號。但她又會時不時理一理衣擺,生怕衣服被染上黑色液體變臟。季輕歌不敢多看,沖到那個大BOSS所在的地方,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