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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育兒的書里看過,也只能耐著性子聽她們叨叨。 還有霍祈,他畢竟對女人生育了解不夠,買了一堆育兒的書籍,談昔看得老眼昏花,他還在那孜孜不倦地看著。 而且大家對她,就像供著個國寶一樣,有點過于謹慎了。 霍祈不想惹她生氣,就沒請這個長假,于是為她請了最專業(yè)的月嫂,每天下班,他早早出醫(yī)院,恨不得時時刻刻伴她左右。 談昔在家很無聊,心想著干脆趁這個機會好好學(xué)學(xué)做飯吧,做了兩天,霍祈又不同意,只說讓她躺著,坐著。 談昔有點生氣,在家無聊透了,霍祈這個狠心的男人,連做個飯都不允許。 她小聲哼唧著,眼角眉梢都透著對他nongnong的不滿。 霍祈板正她的身體,低頭吻著她的發(fā)頂,嗓音有些沙啞:“昔昔,乖?!?/br> 他聲音本就好聽,尤其是此刻誘哄著,帶了些撩人的意味,談昔平時也好哄,突然就不氣了。 不做飯就不做飯吧,他也是為自己好,那就追追劇看看書吧。 看樣子自己這輩子就沒有做飯的命了。 其實整個孕期,比霍祈想象得要順利很多,談昔沒懷孕之前,坐久了起來身子會很疼,走路走多了也會疼。 可如今懷了孕,所有的女人都說身上多了個寶寶,走路都不方便了。 談昔卻不是這樣,她基本不會疼了,比沒懷孕的時候走路要順暢許多,很多時候,她都覺得自己是個正常人,從沒生過病。 陽光彌漫的下午,她倒了杯牛奶,拿著本書和音箱在陽臺邊,坐在吊椅上,霍祈幫她把陽臺裝飾得詩情畫意,就像公主的城堡。 談昔摸著肚子,唇邊是幸福的微笑:“寶貝,謝謝爸爸,也謝謝你?!?/br> 談昔的孕吐反應(yīng)也不大,順利得她都覺得自己仿佛在做夢,只有夢才這么美好。 只除了一件事。 醫(yī)生說頭三個月和后三個月都不能有性。生活,霍祈興許是被試管的過程弄怕了,索性全程禁欲,只偶爾有一些邊緣行為。 談昔哭笑不得:“現(xiàn)在都四個月了,孩子很健康,動作慢點是可以的,你不用這么克制自己?!?/br> 有時候他抱著自己睡覺,她能感受到他忍得有多么辛苦。 他明明有渴望,卻一直在壓制自己。 霍祈抱著她親了親,手撫摸著她的肚子,圓滾滾的,有了清晰的可愛的輪廓,嗓音有點低?。骸皼]關(guān)系,等寶寶出生了,我慢慢討回來?!?/br> 談昔默默嘆了口氣,寶寶還在肚子里,就已經(jīng)承擔了這么多。 “可是我受不住,你還不如現(xiàn)在……”談昔的臉上染上一點緋紅。 可霍祈就這么忍著,真的忍過了整個孕期。有時候,談昔甚至覺得是不是他對自己沒有興致了,可有時候看他的反應(yīng),確實是在克制自己。 時間久了,談昔面對霍祈的時候,甚至?xí)a(chǎn)生一種錯覺,這個坐懷不亂的男人是她的老公嗎? 因為是婚后才發(fā)現(xiàn),無論外表多了清冷嚴肅的男人,骨子里都是流氓。 談昔曾經(jīng)抱怨過這件事,霍祈嘆了口氣:“我只這么對你一個人,不好嗎?” 她小小地哼了一聲,故意說道:“誰知道你未來會不會變卦?!?/br> 霍祈語氣堅定:“我不會?!?/br> 談昔不為所動,沒上前抱他,但也沒說什么反對的話?;羝硪庾R到不對勁,揚了揚眉梢,眼神往下壓了壓,唇角浮起的笑意揶揄:“你不相信?” 談昔立刻就感覺到不對勁了,表情變幻莫測,最后定格在一個無比難看的表情上。 她面色強裝鎮(zhèn)定地看著他,立刻說道:“我相信了還不行嗎?” 霍祈看出她的敷衍,俯下臉看她,勾起唇角笑道:“明早起來再收拾你?!?/br> 第二天早上自然又是一番不可描述。 那時候的霍祈和現(xiàn)在的相比,似乎變了一個人。 談昔也想不到他的自制力竟然如此之好,其實她也是有需求的,雖然比之前淡了不少,但也會難受的時候。 不過,她沒表現(xiàn)出來,旁敲側(cè)擊地說過:“霍祈,你是醫(yī)生,又不是不知道,過去三個月,只要動作別那么猛烈完全沒問題的?!?/br> 霍祈還沒說話,談昔又推出自己的合理臆測:“你是不是覺得我懷孕了身材不好了,就對我沒興趣了?!?/br> 霍祈擰眉,漆黑的眸子靜靜看了她兩秒,雙臂撐在她身側(cè),好笑又好氣地捏捏她的臉蛋:“小傻子?!?/br> 這個話題就此告一段落。 談昔實在受不了了,就把這件事告訴了溫婉,溫婉這個凈出餿主意的,說:“買點那種內(nèi)衣什么的,就不信他沒興趣?!?/br> 好像也不至于吧? “那樣很不會顯得我很如狼似虎?” 談昔在家也是太無聊了,溫婉最近工作也不忙,兩人沒事就在微信聊天,聊些有的沒的,往常這種問題她肯定就獨立解決了。 “不會,男人都喜歡這種。”溫婉歪嘴笑,“而且兩個人在一起久了,肯定也會想要一些新花樣的。” “行,那我去哪里買?。俊?/br> “某寶啊,到處都是,你隨便挑一挑,買點質(zhì)量好的就行?!?/br> 談昔從沒搜索過這種東西,剛點開那個頁面,就不禁羞恥得想要退出去,也許是生活太過乏味,她下定決心要嘗試這種她從沒試過的東西。 畢竟是第一次,買了一件相對保守的。 她跟霍祈在一起這么久,也知道他更喜歡什么樣的。 這天霍祈晚上加班,回來的時候十一點鐘,往常談昔已經(jīng)睡著了,只點著一盞小夜燈,可是此刻房間內(nèi)竟然還亮著臺燈,是那種氤氳開的淡淡的黃色。 霍祈推門,小聲地叫她的名字:“昔昔?” 如果霍祈看到她還沒睡,肯定會冷下臉斥責她。 霍祈也沒想到,打開門,看到的竟然是一幅活色。生香的場景,只記得又白又細的長腿在他面前晃啊晃,修長如玉的脖頸仿佛綴了金光。 “霍祈……”談昔軟下嗓音叫他的名字。 霍祈面色漸漸沉下來,眸底有濃黑的情緒翻滾,將談昔扯進懷里,含住她溫軟的唇,開始慢慢地啄吻。 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夜色還是透過縫隙彌漫進來,這樣的夜晚,本就勾人墮落。 霍祈嗓音低?。骸拔粑簦粫衣稽c。” 談昔就像勾引唐僧的妖精,她的計策成功了。 饒是霍祈已經(jīng)萬分小心,可談昔又突然醒悟過來,怕碰著孩子,霍祈也無奈,只能放慢動作,可這過程實在是磨人,不僅是她難受,霍祈也難受,可箭在弦上,又不能不發(fā)。 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兩個人都沒有盡興。 但也比之前那樣要好。 事后,霍祈抱著她清理干凈,談昔額前的碎發(fā)已經(jīng)濡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