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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則群又道:“上次說要一起吃飯,總歸也沒吃的很好,我來的時候特意跟張總打聽,張總說你晚上并沒有通告要趕,這也差不多到了下班的時間,擇日不如撞日?”任清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笑道:“沈總,我真的不知道何德何能,能讓沈總您請吃飯,沈總已經(jīng)幫了我太多?!?/br>任清這話說得不卑不亢,沈則群沉默了一會兒,道:“理由的話,我想那次我已經(jīng)回答你了,不是么?”是啊,沈則群明確告訴他,他給他的感覺像他愛的那個男人了。任清的心像是落至了谷底,也不管會不會得罪沈則群,任清只是實話實說道:“沈總,這世上沒有誰像誰,也沒有誰能代替誰,沈總這么聰明,一定比我更清楚的。”沈則群著實沒有想到眼下的這個小小的新人竟然敢這么挑明了跟他說,沈則群漸漸收起了臉上笑容:“我跟那個人已經(jīng)永遠也不可能了?!?/br>不可能……原來沈則群的字典里也有不可能這三個字。為什么不可能?難道是林立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沒等任清細想,沈則群已經(jīng)率先邁開了步子。任清看著沈則群的背影,只聽到他說:“有時候,人太聰明其實也不過是自作聰明而已,走吧。”任清聞言一怔,沈則群這話顯然是在點他。就算任清有多么不想去,可無奈拿人手短,只能硬著頭皮跟在沈則群的身后,給劉川發(fā)了短信說不能跟他一起回去了。直到兩人進了地下停車場,任清才確定這次許凡沒有跟來。沈則群親自為任清來開了副駕的車門,這還是重生之后任清第一次跟沈則群單獨在一起。很明顯,這一次跟前幾日那次吃飯的意義不同,任清看得出來沈則群是想要跟他說些什么的。其實從沈則群幫他解決的欠款的事,任清就每日心事重重,可他又不能太過表露,不然也只會給自己的工作給劉川添堵。可以他現(xiàn)在這樣的地位,無法無論對方說什么,其實他都沒有什么立場拒絕。就算他跟沈則群撕破臉,倒霉的也只能是他,甚至還會牽連到劉川,更不要說他還欠著沈則群的錢。沈則群上次既然已經(jīng)跟他挑明,就沒有不出手的道理,有的也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出什么神呢?把安全帶系上。”沈則群說著就要親自動手,任清猛地側(cè)了側(cè)身子拒絕了:“我自己來就好?!?/br>任清忙的就彎腰去抓一旁的安全帶,車后卻突然發(fā)出“嘭—”地一聲響,像是被誰踹了一腳。“沈則群你給我出來!”沒等任清反應(yīng)過來,一聲厲喝就從車外傳了進來。任清心里一驚,一個英挺身影慢慢從后視鏡中顯現(xiàn)了出來,在看到男人英俊的面容時,任清徹底僵在了當場。徐、徐鳴皓?!徐鳴皓此時火氣沖天,竟然一腳就踩在了車的引擎蓋子上,這時從車后飛快的躥出了一個男人一把就拉住了他,簡直快要哭了出來:“皓哥,皓哥你這是干什么呀,這可是徐總的車?!?/br>“我當然知道是他的!”徐鳴皓說著就指向了駕駛座上的沈則群,一雙眸子里充滿了血絲,一看就是來找事的。任清登時就想要開車門,沈則群的掌心卻壓在了任清的手背上:“我一個人下車就好?!?/br>“可……”“這是徐家的二少爺,沒事的?!?/br>任清當然知道徐鳴皓是徐家的二少爺,不然誰有這么大的膽子竟然敢如此堂而皇之的踹沈則群的車。徐鳴皓是任清的高中同學,兩人關(guān)系一直不錯,還曾一起去酒吧駐唱,只不過那時候任清還不知道什么徐家,什么二少爺。之后徐鳴皓高中上完之后就出了國,兩人這才淡了來往。再后來徐鳴皓也不知是怎么說服家里的,進了娛樂圈做了一位歌手,之后兩人才又再圈子里碰上。不過據(jù)說徐家是不同意徐鳴皓進娛樂圈的,可是徐鳴皓的哥哥卻大力支持。徐鳴皓當初還曾邀請他出演了他的mv,并且聯(lián)合創(chuàng)作了一首歌,被收錄在了徐鳴皓之后發(fā)表的專輯中。而關(guān)于他跟沈則群的事,徐鳴皓這么聰明當然看得出來,任清當時也沒有打算瞞著他,也曾表示他喜歡沈則群。為此徐鳴皓還特意跟他哥徐鳴然打聽了,他哥也說沈則群這個人還算不錯,沒有什么花邊新聞,也沒有什么不良嗜好。再后來徐鳴皓就去國外拍電影去了,他也是在這時候出了事。照理說徐鳴皓不是生意人,跟沈則群根本就不熟,怎么會如此怒火中燒,一副要跟沈則群斗狠的模樣?!再說,他前幾日還聽別人說起過徐鳴皓還在國外拍新專輯的mv,這怎么就……冷不丁遇見了以前的朋友卻是眼下這種情景,任清的心里五味陳雜,卻也容不得他在這里心虛或感傷。要知道,徐鳴皓從高中的時候就屬于武斗派,一群小混混跟在他后面,徐鳴皓長得又很帥,整天引得一群小女生啊啊直叫爭著搶著要做他女朋友。他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說不定會跟沈則群動起手來。而如果徐鳴皓惹惱了沈則群,估計他哥都不會管他了。眼看著沈則群就這么下了車,任清也顧不得其他立刻就跟了下去。徐鳴皓的助理小原見沈則群下了車,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一把就抱住了徐鳴皓的腰,生怕他一拳打過去,生拉硬拽地將人往后拖。“你放開我!”徐鳴皓猛地一掙,那個小助理差點被摔在了地上,沈則群見此,蹙眉道:“不知道我這是哪里得罪了徐二少?”任清知道,沈則群這種語氣已經(jīng)是動怒,只是還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徐鳴皓指著沈則群就道:“姓沈的,你少在這里披人皮不干人事!我本以為任清那時候出事就只是意外,沒想到竟然是你逼的!”徐鳴皓的話猶如一記悶棍打在了任清跟沈則群的身上,兩個人的臉色一個賽一個的難看。難道,徐鳴皓知道了什么?!任清下意識地看向了沈則群,果然對方也變了臉色。沈則群不禁道:“徐二少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徐鳴皓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雙眼猛地瞇成了一條縫,語氣怪異:“如果我說我前段時間回國見到了一個叫林立的人,你是不是就明白我的意思了?”林立?!這下子任清徹底愣住了,徐鳴皓怎么會見到林立?!林立是個醫(yī)生,似乎海長期不再國內(nèi),徐鳴皓怎么會見到林立?!徐鳴皓說著便上前一步,身上的戾氣似乎更加的濃重了:“沈則群,你不用好奇我是怎么見到林立的!我哥跟林立還有夏名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