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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幾號,這才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今天……似乎是沈則群的生日來著!最近這一星期任清實在是太忙了,他甚至只知道今天是星期六,都不記得具體是幾號了。想著長壽面確實是要吃的,任清這才嘆口氣道:“那你坐著別動,我給你煮面。”“我坐在這里不動,你就會回來嗎?”“嗯?!?/br>“那我就在這里等你,你一定要快點回來?!?/br>沈則群沒有抬頭,只是自顧自的說了這么幾句。任清進了廚房,正好偏頭可以看見沈則群,這才燒了水。冷水受到了明火的炙烤,不出多時就翻出了細小的水泡,漸漸地……便有了熱氣不斷升騰,打在了任清的臉上。跟沈則群一起兩年,任清自然碰到過兩次沈則群的生日,但是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兩次的生日一次也沒有過好。他為沈則群精心準備的生日只有一次。一次,便足夠他記一輩子。那是他第一年準備舉辦小型握手歌會的時候,其實早在他送出那張專輯的時候,他就打算要跟沈則群告白了。所以當劉川問他對歌會有沒有要求的時候,他只是說“川哥,我要在20號那天辦歌會。”他想在沈則群生日的時候跟他表白。后來他跟沈則群說了要辦歌會的事情,沈則群也說他一定會來。他本來就喜歡唱歌,這次登臺他排練了無數(shù)遍,上臺的時候也不覺得緊張。歌會一直順利的進行著,任清想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面都展現(xiàn)在沈則群面前。其實,站在聚光燈下演出者是看不到臺下的,但他那時候一想到沈則群就在這其中,他就覺得自己充滿了無窮的力量。歌會最后一首歌,是他為沈則群寫的,名字叫做。分明一場歌會都沒有出現(xiàn)的緊張,卻在他說出這個歌名的時候爆發(fā)了。開閘泄洪一般的。可只有他知道這首歌的分量,以及……那個人的分量。這首歌僅有的伴奏就只有一把吉他,不管是送給沈則群的那張專輯中,還是在接下來的演唱中都是如此。舞臺上褪去了五顏六色的燈光,任清也換上了最普通的白襯衫。一片黑幕中,他抱著吉他慢慢坐在了舞臺正中間的那個高腳凳上。那時候立在舞臺上的那支話筒是關閉的,任清也緊張到一度坐在黑暗之中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對著身后的燈光師點了點頭。驀地,一束白光自上而下打在了他的頭頂,將他整個人都包裹在了光芒之中。像極了那人溫暖的手臂。給予了他在黑暗中前行的動力,給予了他無盡的歡喜。沈則群是他第一個喜歡的人,也會是最后一個。他看著漆黑的臺下,慢慢的開了口。……是誰人真摯溫柔導致了誰人情根深種。縱然情-愛萬種,我只為你情鐘。……唱到這一句的時候,也不知是誰先打開了手機的白燈,一點、兩點、三點、最終匯聚成了茫茫星海。而那人就在這萬千星海之中,安靜地聽他唱著,訴說著他的喜歡。那一刻,任清哭了。說起來,那首歌唱的真的很糟。有一句跑調(diào)了,還有幾句聲音沙啞到顫抖,臺下雖然沒有人說話,沒有之前的尖叫,可是他卻在最后收獲了最多的掌聲。任清卻很氣自己。分明準備了那么久那么久,可還是沒有唱好這首他最想要唱好的歌。謝幕之后,任清走向了后臺,劉川站在后臺的走道上為他鼓掌,眼睛微紅,任清卻有些不好意思:“川哥,最后那首歌我沒唱好?!?/br>劉川卻搖了搖頭:“我想只要對方有聽到,就是你的成功,對么?”在后臺的一個房間里,是任清事先就準備好的告白地點。鋪了一地的玫瑰花,墻上用各種各樣的氣球擺出了“生日快樂”的幾個字,還有很多心形的氣球。雖然看上去很幼稚,可是這些都是任清自己親手掛上去的,他覺得很開心。沈則群在這時候發(fā)了短信過來恭喜他演出成功,任清回信說“我在后臺等您?!?/br>地上擺滿了心形的小燈跟玫瑰,任清拿出了兜里的戒指盒子,掌心都緊張的出了汗。他拿著一束玫瑰花,在屋子里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來來回回亂走,他也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不管他如何調(diào)節(jié)呼吸,他還是無法得到一絲一毫的放松。“任清,你怎么這么沒用啊你!”自言自語地,任清忍不住用玫瑰花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敲過之后又立刻看看花束有沒有被弄亂。看到花束平安無事,任清這才舒了口氣。他面對這份感情總是沒有什么自信,他覺得沈則群足夠好,好到似乎他都不知道什么樣的人能配的上對方。可他就是喜歡,無可救藥的。而通過一年的相處,他也覺得……覺得……沈則群也是喜歡他的。只是這么想著,他突然就會覺得這樣的布置是不是有些不妥?這樣的告白對那個人來說是不是太寒酸了點?兜里的戒指是不是太便宜了一點?雖然用光了他所有的錢,還問劉川借了一點兒。雖然沈則群一定覺得沒什么,可是這已經(jīng)是他能做到的最好了。哎!算了算了,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想這么多干嘛?!正當任清一腦子漿糊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門外突然傳來了窸窣的聲響。任清猛地站直了身體,可外面突然就傳來了幾個陌生男人的聲音。“是這間嗎?”“管他的,進去再說!”“別!”不等任清開口拒絕,房門就被一個男孩子推開了,任清臉色在這一瞬間變得慘白。幾個陌生的男人被屋子里的一切驚呆了。“我……去……”“不是,這什么情況這是!”一個男人看了一眼拿著一大束玫瑰的任清,當即沖著走廊那邊探身道:“我的沈總,您別打電話了成嗎,快過來!”幾個人顯然沒有料到這種局面,幾雙眼睛在任清的身上掃來掃去的,一個賽一個的吃驚。不等任清說話,一個男人便道:“那什么,我們是沈則群的同學。不,不好意思啊。”“我不是說了讓你們別進后臺嗎,都堵門口干什么呢!”沈則群的聲音突然從外面?zhèn)髁诉^來,聽起來倒是有些焦急了。“任……任清?”待沈則群看清這里的一切,他整個人些怔住了,任清實在覺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也實在……有些不喜歡這些人看他的目光。他總覺得這些人直盯著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