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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卻用處不大,看個人。秋娘的老公就是賣猴子的,當(dāng)時賺翻了,別人還看黑白電視機(jī),他們家電腦都裝上了,我那個羨慕,恨不得給他當(dāng)下手,一起養(yǎng)猴子賣猴子。……白盼挑眉:“既然賺得那么好,為什么還改開旅館?”“這不現(xiàn)在被納入國家保護(hù)動物了么?!崩洗鬆攲擂蔚匦α诵Γ骸捌鋵?shí)國家不來管,那活禽交易市場也得關(guān)。”“哦?”白盼饒有興致地問:“這又是什么原因?”老大爺咽了口唾沫,說道:“五六年前吧,有幾個食猴腦的,被撬開頭蓋骨,慘死家中,警察趕過去一看,不僅鮮血淋漓,連腦髓都沒了。”……鎮(zhèn)上凡吃過猴腦的,多多少少知道忌諱。猴子越小時候吃越好,大的猴子,特別是懷了孕的母猴,是絕對不能食用的。不可否認(rèn),它們是具有靈性的動物,聰明,敏捷,記憶力和思維能力都是拔尖的。正因如此,在死亡前才會表現(xiàn)出比其他動物更為強(qiáng)烈的絕望和恐懼,你想一想,它被關(guān)在籠子里,送上桌還是活的,只是被打了迷藥,這時候頭蓋骨已經(jīng)掀開了,熱油澆在血淋淋的腦漿上,旁邊同類們還瞪著眼睛看著,害怕但逃不掉!你一口一口的吃,它卻沒有死,這當(dāng)中的痛苦你能想象得到嗎?它雖然是動物,說不了話,但也是有感覺有感情的,你這么殘忍,它活著的時候受罪,死后必然會來報復(fù)你!所以,我們吃的都是幼猴。幼猴剛生出來沒多久,還懵懵懂懂,意識不到自己要死了,也不會產(chǎn)生強(qiáng)烈的怨恨,你吃了它,變聰明的同時也不會收到懲罰。但哪里有這么多的幼猴買給你?秋娘是個老實(shí)人,她丈夫卻黑心黑肺,也不知道那廝耍了什么把戲,硬是讓老猴子看上去跟幼猴一摸一樣,老猴子活得時間長了,最是精明,除了外形,跟人無異,把它的腦子生生挖出來吃了,可不就遭它忌恨了嗎?這下真相大白,那些人就是被秋娘家的漢子活活害死的!鎮(zhèn)里的到處是譴責(zé)他的人,那幾家受害者的親戚更是氣得發(fā)瘋,天一亮就拿著棍子上交易市場圍堵,等到日落西山了再怒氣沖沖地回去。如此反復(fù),鎮(zhèn)上是鬧得雞犬不寧,秋娘的孩子才一兩歲,又要看生意又要照顧孩子,哪里經(jīng)得住這種折騰?天天哭著要跟老公離婚,她老公對別人狼心狗肺,但對孩子卻是全心全意的,生怕禍端殃及妻兒,當(dāng)晚收拾包袱,隔天就從鎮(zhèn)上消失了。沒了老公,交易市場光靠一個人根本開不下去,只好先拆了,在上面蓋了一棟別墅,作為旅館經(jīng)營,比起賣猴子的時候賺得少多了,但勝在穩(wěn)定,混口飯吃。想想也是可憐,孩子還這么小,就沒了父親,一個女人當(dāng)?shù)之?dāng)媽,還要賺錢養(yǎng)家,難怪幾年內(nèi)老了那么多…………小鹽巴搖了搖頭,道:“她老公明知不可行,卻把老猴子當(dāng)小猴子賣,感覺和殺人犯沒什么兩樣……這樣的人,心思太歹毒了,說到底,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只要不吃猴腦,那幾戶不會遭到報復(fù),秋娘也不會跟她老公分開了?!?/br>“這話就說的奇怪了。”老大爺?shù)蓤A了眼睛,忿忿道:“我們?yōu)槭裁床荒艹??人類站在在食物鏈頂端,?yōu)勝劣汰,這些動物即使不被我們食用,也會被比他們還強(qiáng)的豹子,老虎之類填牙縫,你如果覺得不對,那豬羊牛rou都別吃了,你吃的青菜白菜菠菜,也是有生命的,你干脆餓死得了?!?/br>“啊……我……”小鹽巴不太會反駁的,老大爺說一連串,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好把腦袋埋進(jìn)碗里當(dāng)烏龜。白盼想起自家小孩笨嘴拙舌,靦腆又內(nèi)斂,這會鼻尖快蹭到碗底了吧?便截住話頭,慢慢道:“昨天我們到的時候,碰到一個賣猴的,正好也會障眼法,不知道是不是秋娘的老公。”老大爺臉色變了,呼吸急促起來。“什么樣的?高不高?壯不壯?幾歲?”白盼道:“一米八左右,很結(jié)實(shí),四十歲不到,明明牽著三條狗,卻跟我們說是幼猴?!?/br>“是他……”老大爺愣怔:“過了這么久,他又出現(xiàn)了……難怪秋娘的旅館要出事……他是來報復(fù)的!是來報復(fù)的!”嚷嚷的聲音太大,吃豆腐腦的顧客紛紛側(cè)目,老大爺無暇管他們了,匆匆收拾攤位上的鍋盆,好像要收攤似的。果然不到半刻,吃豆腐腦的游客被趕了個精光,老大爺推著車,一言不發(fā),跌跌撞撞地往回趕。“他怎么了?”小鹽巴有點(diǎn)茫然。“老頭子說話半真半假,稍微唬一下就心神不寧露餡了?!卑着蚊嗣磉呅『⒌哪X袋瓜子,感嘆道:“還是太年輕啊?!?/br>小鹽巴心里想,再年輕,比你大很多呀,不過沒敢吱聲,不然白毛狐貍又要欺負(fù)他哩。臨近中午,醫(yī)院依舊人山人海。四周大片大片的白,消毒藥水的味道不斷刺激著馮沫沫的味蕾,下午還有繪畫課要上,但她的心思根本不在這上面。家長都瘋了!馮沫沫不敢當(dāng)面頂撞爸媽,只能在沒人的時候默默抱怨,她不喜歡學(xué)習(xí),她想學(xué)游泳,打乒乓球,像只快樂的小鳥在外面飛。馮沫沫沉浸在自己的遐想里,病房的門突然打開了,她趕忙縮進(jìn)被褥,怕父母發(fā)現(xiàn)自己病已經(jīng)痊愈,晚上又要加作業(yè)。“吱呀——”“沫沫。”小鹽巴輕輕叫了一聲。不是mama!馮沫沫耳朵動了動,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居然是太上老君和他的小跟班!她高興壞了,猛地從床上蹦起來:“你們怎么來了!”小鹽巴平時不怎么笑,看見小女孩努力學(xué)白盼做出溫柔的微笑:“病好點(diǎn)了嗎?”“嗯!”馮沫沫挺喜歡跟班的,因?yàn)樗凉撘庾R里有點(diǎn)害怕太上老君,每次跟班在,太上老君就不會露出冷淡疏離的表情,她興奮了一會,又感傷道:“你們快走吧,等會我mama就要回來了,她是母老虎。”小鹽巴坐在床邊:“她不會吃掉我們的。”馮沫沫鼓起臉:“但是會讓我多做試卷……”白盼道:“我們這次來,是問關(guān)于程程的?!?/br>“哦!”馮沫沫一拍手,總算把這個被自己忘到太平洋的班長從記憶里拉了出來,臉上逐漸映出隱隱約約的擔(dān)憂。“程程是我們班長,成績雖然好,跟我一樣寫家庭作業(yè)要寫到凌晨,也很幸苦的!最近精神恍惚,反應(yīng)也遲鈍,說話都不利索了,我還以為他睡眠不充足,人變傻了……”講到這里,馮沫沫整張臉皺到一起,變成了十足的rou包子:“但是前幾天上體育課,解散活動后,我看到他整個人木木的,蹲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