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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外面?!闭f完揚聲道:“你進(jìn)來吧?!?/br>連君玉深吸口氣,挺直了脊背,在臉上堆滿了懺悔的神色,邁步進(jìn)了內(nèi)殿。一進(jìn)去,就看到金拓瞪大的眼睛,和金嬋兒緊張的神情。他沒等金拓開口就雙膝跪倒說道:“草民連君玉,多謝狄月王許婚,我定不辜負(fù)您的期許,一生守候金蟬公主?!?/br>金拓臉色很難看,他本來長得很俊氣的臉此刻卻堆到了一起,雙眼圓睜瞪著連君玉,又瞪了瞪金蟬兒。金蟬兒知道不妙忙跟著跪倒在連君玉身邊道:“您可是剛剛許諾過的,不論我嫁給誰,您都同意的。您是狄月王,說話不能反悔。”金拓悶聲說道:“你倒是聰明,早早將我裝了進(jìn)去。你欺瞞我在先,我的話可以不遵守?!?/br>金蟬兒不服:“我哪里期滿你了?他是我看上的,是我喜歡的,我認(rèn)定的,如果不是他,我誰都不嫁?!苯鹣s兒說的鏗鏘有力,金拓剛要說出口的話又被噎了回去。好一會兒他才說道:“他之前失約,是個不守誠信的人,一個不守誠信的人,怎么能托福終生?”金蟬兒道:“他沒守約是有原因的,你聽我說……”金拓打斷金蟬兒:“我不聽你說,我要聽他說。連君玉,你說說為什么失約。如果不能讓我信服,我立刻就刺穿你的心肝?!?/br>金蟬兒急了:“王兄,你不可以這樣?!?/br>金拓眉毛一揚道:“怎么你不相信他嗎?如果他說的是實情,我一定會原諒他,如果他說的有假,我殺了他也是替你出氣?!?/br>金蟬兒正要再分辨,連君玉伸手阻止了公主道:“公主,您放心,我是實心實意的,狄月王又是明辨是非的明王,別擔(dān)心?!?/br>金拓冷笑道:“你別恭維我,孰是孰非,你說完了再定奪?!?/br>連君玉看著公主笑了笑,公主這才緊張的看著他,不再說話了。連君玉將自己的經(jīng)歷又說了一遍,不過這次沒有加油添醋,對自己受的重傷更是輕描淡寫。最后將自己的決心說的更重了一層。等他說完了,公主的眼淚又流了下來。狄月王看著連君玉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我會派人去查,查清了自然不會為難你。你上次來的時候只說你是家境富足的商人之后。具體你們做的是什么生意,現(xiàn)在要說給我聽。”連君玉道:“我們家做的是藥材生意,民洲連家您派人打聽就知道了,不過,我這次來是瞞著父母來的。他們現(xiàn)在怕是已經(jīng)不認(rèn)我這個兒子了。”金拓靠坐在王椅上,冷冷地看著連君玉道:“他們認(rèn)不認(rèn)你,我不管,只要你是他們的兒子這件事不假。好了,我還有事和嬋兒說,你先出去。這段時間你不得和公主往來,只能住在固定的客棧,我會派人盯著你的?!?/br>公主剛想抗議,又被連君玉按了下來。公主看連君玉一臉淡定的神情,才沒在說話。連君玉行了宮禮退了出去。金蟬兒見他走了才站起來拉起金拓的手搖來搖去道:“王兄,您就信他吧,你不知道他為了能再來見我受了多少苦。他是真心待我的?!?/br>金拓在meimei面前嚴(yán)肅的面孔也沒辦法保持多久,笑著道:“好了,如果你信他還怕查嗎?先別說這個,剛才下面來報個好消息。”金蟬兒這才一臉好奇地問道:“快說,什么好消息?”金拓道:“金拔終于肯配合醫(yī)治了,剛才派人來說要盡快回復(fù)身體健康,還要比以前更加強壯,要能襯的上他的名號?!?/br>金蟬兒驚訝地看著哥哥:“真的嗎?這么多年他都是一個樣子,如果不是還喘著氣,我還以為他是鬼呢,這樣好,我可以教他騎馬射箭。他可以和我一起跳舞”剛說到這兒興奮的表情又糾結(jié)在一起“可是,他不想讓連君玉知道他是誰。難道要一直帶著面紗嗎?”金拓道:“這個不用擔(dān)心,我已經(jīng)讓工匠制作了一個面具,可以遮擋他的容顏,到時候,他說他不是那個假世子妃,誰還能強迫他嗎?”金蟬兒又轉(zhuǎn)憂為喜道:“還是王兄聰明。”金拓寵溺地拍了一下金蟬兒的臉蛋:“你不說我也知道我聰明。”接下來的幾天,金蟬兒沒能再見到連君玉,一是怕王兄生氣,更是為了能陪著她的哥哥金拔。連君玉這里也沒閑著,陸續(xù)從各處收集消息,雖然還是零星點點,但他大概有了些頭緒。難怪當(dāng)年他們怎么找都沒找到悠然,悠然竟是隨著公主的隊伍一起離開的。師娘說悠然是狄月人,那么他是狄月的王族也不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們是怎么找到悠然,這幾年悠然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卻不得而知。這幾天金玉王府不斷有人進(jìn)進(jìn)出出,有的還帶著上好的藥材,說是給金玉王治病。難道,悠然只是病了?另一方面,師兄那邊在五日后終于有了消息,他也正從悠然小時候的家鄉(xiāng)往狄月國而來,想必是在中土沒有任何線索,也開始想著他狄月國人的可能,做最后一次努力了。連君玉早早安排人在狄月國邊境等著師兄,可是到底要怎么和師兄說悠然的事他開始犯難了。可是讓連君玉沒想到的是他等他的師兄沒等來,卻意外的等來了他的父親,聽風(fēng)山莊莊主連起。雖然他知道父親遲早知道他偷偷來狄月的事,畢竟自己動用聽風(fēng)山莊的眼線這件事是瞞不過父親的,可是沒想到父親來的這么快。他站在房間門口,父親連起一臉陰沉地坐在桌子旁邊,身上還有一路上的風(fēng)塵,連君玉看著父親鬢角竟然有了斑白的頭發(fā),人也消瘦了,他忍不住跪倒在父親面前:“父親,孩兒不孝,讓您老cao心了?!?/br>連起看著兒子,雖然臉上陰沉,可是心中卻是松了口氣,畢竟能平安無事就好。他冷哼了一聲道:“你還知道我是你父親,當(dāng)初千叮嚀萬囑咐不讓你再來狄月,你竟然無視,你就是這么對待父親的嗎?”連君玉連連磕頭道:“父親,孩兒對嬋兒是傾心的,實在是扛不住相思之苦,這才偷偷跑來,想看看能不能有機會再續(xù)前緣。好在公主不計前嫌,而且這幾年她一直苦苦的等著我,我怎么能辜負(fù)她如此深情呢?”“你不能辜負(fù)她,就能辜負(fù)我了,你娘知道你走了不知道哭了多少日。上次你受了那么重的傷竟然能活命已經(jīng)是上天眷顧,現(xiàn)在不乖乖待在家里,還要跑到這里來,你豈止不孝,簡直大逆不道?!?/br>連君玉知道此刻說什么都是枉然,只能伏在地上不起來。連起道:“你起來說話,我看看你有了公主,有沒有多長出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