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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出來的力量,不是沈劭祈那種在健身房打打拳擊擊劍的貴公子可以比擬的。窄窄的一張沙發(fā),兩人貼身rou搏,竟然在上面翻了幾翻,最后安托萬占了上風,他雙腿分開,氣喘吁吁地壓在沈劭祈身上,頭發(fā)被汗打濕,眼睛卻更加明亮。身上的衣服早就在rou搏的過程中不知道被扯到那里,汗和熱在密切貼合的兩具rou`體中蒸騰,沈劭祈被壓在下面,干脆也不再掙扎,他捏著安托萬飽滿而彈性十足的臀,下`身動了一下,暗示性十足:“你喜歡這個姿勢?”聲音喑啞得好像剛剛吃了半斤蜂蜜。安托萬專注地看著他的眼睛。沈劭祈身上的中國血統(tǒng)似乎不十分深,他的輪廓和五官更明顯偏向西方人,比如那一雙眼睛,眉骨高便使眼睛看上去特別深邃,內眼角開而深,外眼角長而平,不笑的時候有點冷,這會兒動情了,瞳仁的顏色似灰似藍,看上去便顯得性`感極了。這男人是他第一個男人,各種意義上的。八年前那個晚上,他們做了一次之后,洗澡的時候,他把他壓在浴室的墻上,想要依樣畫葫蘆來一次,沈劭祈本來是不肯的,但最后不知道為什么,他還是同意了。被進入的時候,沈劭祈咬牙切齒地對他說:“你他媽是第一個敢打我屁股主意的人?!?/br>他曾經以為自己已經都忘記了。再次見到他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其實他一直都記得。他記得那個晚上的每一句對話,也記得他被情`欲掌控時臉上的每一個表情。沈劭祈被他那雙飽含水汽的眼睛這么盯著,腹下一把火燒得更旺,正要再使勁把人從自己身上翻下去,卻感覺到對方突然卸掉全身的力氣。安托萬的吻落在他的眼皮上,然后是瘦窄的鼻尖、利落的薄唇,再落到男人修長的脖頸。他吻得很輕,蜻蜓點水一般,像不懂人事的少年,卻又很慢,帶著明確無誤的勾`引。隨著上身的動作,他的臀也緩緩下挪。股間被熱燙堅硬的物事卡住,兩個人呼吸同時滯了一下,四目相對,他們從彼此的眼里看到赤`裸的情`欲,渴望的感覺迅速席卷全身,像是迫切需要什么來填滿。安托萬故意動了動:“對啊,我喜歡這個姿勢,你不喜歡嗎?”“你馬上就會知道我喜不喜歡?!鄙蜊科硪粋€用力頂進去,稍作適應后,腰部猛烈地動起來。他抬手把安托萬的頭壓下來,用著與下`身截然相反的溫柔力道親他的唇。適當?shù)木凭亲罴训拇咔閯?,安托萬的主動讓沈劭祈更加“性”致盎然,把人翻來翻去尤不盡興,安托萬十分配合,身體完全打開,任君采擷。他對性`愛的態(tài)度本就坦然,對自己的身體亦有自信,跟愛慕的男人纏綿,誰上誰下都不重要。注:“門口的野蠻人”這個說法出自布賴恩·伯勒1990年的同名著作,起初是用來形容那些不懷好意的收購者,后來被普遍用來形容私募金融家。--------------------------作者有話說:那個,請假的這一天終于到來了……這個月開始,到春節(jié)前(hopefully),樓主會相當忙。并且樓主這個人愛自找麻煩,私事雜事一向不少,這樣的情況下,既無法保證碼字的時間,也無法保證構思和反省的質量。因此,從現(xiàn)在開始將改為不定期更(跨度肯定會比周更長,希望不至于月更),先給一直在追文并持續(xù)以評論鼓勵我的小伙伴們道個歉,鄭重地。不過,這段時間我也會繼續(xù)整理準備關于這篇的相關資料,有靈感也會隨時記錄下來,不會把它完全放到一邊,這個請大家放心。最后,關于微博:樓主的微博ID就是筆名,應該說,是先有了微博ID,寫作的時候犯懶,直接就拿來做筆名用了。所以,這微博是大號來的,并非寫作專用,上面只有樓主的日?,嵤潞蜔o病呻吟,幾乎沒有關于進度的信息。這也是為何我從不宣傳的原因。若是為了,不建議關注。第十二章(上)安托萬走進辦公室,他的上司Lisa難得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整理資料,她拿著筆的手指了指他的辦公桌:“法國來的快遞,我?guī)湍愫炇樟恕!?/br>“謝謝?!?/br>Lisa突然抬起頭,略帶期待:“勃艮第寄來的,應該是酒。”安托萬手上拆著包裹,臉上帶著笑:“嗯,這是我去年釀的酒?!?/br>Lisa聞言眼睛一亮:“裝瓶了?”作為安托萬的直屬上司,Lisa是克拉拉.簡西寫信的對象,安托萬來卡頓前做過什么,她自然是清楚的。“這是樣酒,我父親先裝了兩瓶給我嘗嘗?!卑痖_,里面的酒裝在典型的勃艮第瓶里,連酒標都沒有。Lisa迅速跑過來:“快!我要嘗嘗你釀的酒!”“至少讓它喘口氣倒個時差吧,女士?!?/br>三十出頭的女人俏皮地吐了一下舌頭:“哈哈,看我著急的?!?/br>葡萄酒經歷了運輸過程的搖晃、動蕩、溫度變化等,到達目的地之后,要放個幾天、讓酒液平靜下來再品嘗。Lisa在葡萄酒行業(yè)浸yin十多年,如今負責卡頓集團整個大中華區(qū)的葡萄酒采購,這么簡單的道理她怎么會不懂。安托萬笑著說:“能讓你這么期待是我的榮幸?!?/br>他們辦公室有一個儲存樣酒的酒柜,安托萬蹲下`身,把兩瓶酒放進下層的格子。“你不帶一瓶回家嗎?”“帶回去做什么?”安托萬不解。“你自己釀的酒誒,多難得。你不想跟你的朋友們分享嗎?”朋友啊……安托萬想了想,道:“沒事,就放在這里吧。”侍酒師這個行業(yè),做的是銷售和服務,考驗的是察言觀色的能力,Lisa立刻注意到安托萬臉上那個微妙的表情。也是,他來上海大半年,同事都在這里,從他平時的著裝風格來看,他外形雖然不錯,似乎對玩樂也不怎么感興趣,外面大概也沒交到什么朋友。她這么一想,連忙轉移話題道:“那我就有口福了,哈哈。”安托萬也不知道她想偏了,他放完酒站起來,后腰隱隱作痛,他不著痕跡地揉了揉。昨晚他們有點放縱了,在沙發(fā)上那一場就已經很出格,他被換了至少三種姿勢,那時候多少有點兒酒精的因素,也就罷了。沒想到各自洗完澡后,躺到床上沒多久又滾到一起去——那一次他倆都在清醒的狀態(tài),他沒有借口。明知道第二天還要上班的。他的工作有一半的時間要站著。他老兄也許忘了,但他自己卻不該這么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