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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著于是道:“一身酒氣,還不去洗澡?!?/br>這時候哪敢忤逆他說的話,到主臥翻出自己早已經(jīng)搬過來的衣物,一溜煙跑進浴室里。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猜下章會發(fā)生神馬~~~~~~☆、逃不開的事謝旭洗完澡爬上床的時候,客廳那頭浴室里嘩嘩的水聲還未斷,最后一絲酒意在溫水的沖刷下也已經(jīng)不留絲毫蹤跡,他打開空調(diào),將自己包裹在薄被之中,滿心忐忑的等待傅翊川洗澡回來。傅翊川沒讓他等太久,很快便推門進入房間,有些好笑的看著床上已經(jīng)裹成蟬蛹狀的戀人,“你覺得把自己熱死了,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嗎?”“才不是...我開了空調(diào)的?!敝x旭明顯底氣不足的應(yīng)道:“再說...你有什么好追究的,我就是說說而已嘛...又不是什么大事...”“恩,確實不是什么大事。”傅翊川在他疑惑的目光中走到床前,一把掀開他蓋在身上的被子,根本沒留給他任何反應(yīng)的時間,整個人已經(jīng)覆了上去,“不過有些事,我覺得還是應(yīng)該明確一下?!?/br>當(dāng)濕吻一路沿著唇瓣、頸項來到了胸前的兩粒紅纓,謝旭終于忍不住整個人顫了一下,敏感的察覺到,今晚有些事真該是躲不過了。“別怕,我會小心一點兒的。”跟隨著緊繃情緒而來的是身體上的僵硬,傅翊川自他胸前抬起頭安慰道,卻絲毫沒有要停止的意思,重又埋頭下去。就算內(nèi)心在緊張,身體卻在傅翊川的逗弄下漸漸放松下來,甚至誠實的起了最直接的反應(yīng)。傅翊川雖然沒有將全身重量壓上去,而是虛懸在他上方,但兩人的身體離得不能再近,這樣的變化自然瞞不住,傅翊川看著他邪魅的笑了一下,抬手將他全身上下唯一的布料也褪去。發(fā)展到這個地步,謝旭也已經(jīng)斷了掙扎的念想,只抬手按下床頭的開關(guān),原本明亮的房間霎時只剩下窗簾縫隙漏灑進來的一抹月光。...“第一次我想感受你的體溫,下次一定會帶套,”緩了一會兒,傅翊川下床抱起高丨潮兩次已經(jīng)癱軟無力的謝旭,同時開口道。謝旭有些詫異的皺眉:“我沒和別人做過這種事,很健康?!?/br>“想什么呢,我是怕萬一沒忍住弄在里面容易拉肚子。”傅翊川有些好笑的低頭在他額上吻了吻,補充道:“還有,我也沒和別人做過這種事?!?/br>被放到浴缸中時,謝旭仍舊滿臉的難以置信,“你怎么會...”傅翊川轉(zhuǎn)身打開水,自己也跟著坐進浴缸里,捏了捏他的鼻尖,“怎么?不信?”傅翊川既然這么說了,謝旭自然是信的,只是脫口而出,“那你技術(shù)還這么好?”“你傅老師為了讓你少吃點苦,做了多少功課你知道嗎?”傅翊川聞言忍不住笑出聲來,將人拉進自己的懷里,“不過這種時候說這樣的話,不怕再來一次嗎?”“不...不要吧?”剛剛情緒上來沒什么感覺,謝旭現(xiàn)在是真的腰酸背痛,連身后那地方也傳來難以描述的脹痛感。謝旭是第一次,傅翊川當(dāng)然不會禽獸到真的再來一遍,只是可憐他已經(jīng)抬頭的欲望在水中孤獨的屹立著。“怎么辦,明天真的去不了學(xué)校搬東西了,他們一定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敝x旭悲鳴。傅翊川笑著安慰他,“沒事,過幾天我陪你去搬,他們不敢說什么。”“他們是不敢,但是心里肯定更歡好嗎!”謝旭簡直無法想象他們的反應(yīng)。“要不然這樣?!备雕创ㄒ贿呁砩洗蚍试恚贿厒?cè)頭道:“你就說是你把我壓的下不了床,在家照顧我呢。”謝旭捂著臉,非但高興不起來,反而更是郁悶,“你覺得他們會信嗎?我自己都不信?!?/br>“咳,那就只能順其自然了?!?/br>不然還能怎么辦...謝旭生無可戀的任由傅翊川替他沖干凈身子,又抱回床上,好在他這夜是真的累慘了,一接觸到柔軟的床鋪,哪還有什么精力去擔(dān)心以后的事,幾乎是立刻便陷入了夢鄉(xiāng)。原本還打算換床單的傅翊川,只能無奈的查看了一下床鋪,將他搬到相對干凈的那側(cè),摟著他先湊活著睡一夜。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其實特!別!長!寶寶的微博叫喵喵and喵_大家微博見,看完記得留言么么噠~☆、事后“小旭,醒醒?!?/br>謝旭在睡夢中被叫醒,勉強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傅翊川衣著整齊,正站在床邊一臉焦急的看著他。揉了揉眼睛,他也跟著半坐起身,“怎么了?”“你發(fā)燒了,我剛買藥回來,你吃了藥再睡好嗎?”見他還是迷迷糊糊的樣子,傅翊川將床頭的水杯和藥片拿到手里,直接喂他吃下去。謝旭覺得渾身像是被卡車碾過似得酸痛無力,吞了藥片倒頭就打算繼續(xù)睡,眼角卻瞄見傅翊川又從袋子里拿出一支藥膏來,立刻警戒的問道:“還要干嘛?”傅翊川將空調(diào)調(diào)高了幾度,拉開被子,“沒事,你睡你的,我給你上點藥?!?/br>“這...這怎么睡自己的啊?!?/br>謝旭身上沒有任何蔽體的衣物,見傅翊川伸過手來,整個人不由得往后縮去,眼看就要掉下床,卻被對方一把拉進懷里。傅翊川坐下后將他抱到自己腿上,輕輕按住仍在不停扭動的高大青年,沾了些藥膏在手上,往他身后的傷處探去。剛剛洗澡時沒特別注意,在燈光下才清楚的看見那處本就脆弱的入口此時紅腫了不少,甚至隱約可見里頭的血絲,傅翊川頓時心疼壞了,摟著他的手緊了緊,聲音低沉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br>原本專心在抗拒的謝旭聽到這聲道歉反倒慢慢平靜下來,過了半響才別別扭扭的開口:“又不是你的錯,我知道你已經(jīng)很小心了......”要怪就只能怪你太大了,他在心里補充道。作為男人,多少都有些虛榮心,尤其是在大小這種事上,謝旭剛發(fā)育那段時間,也曾偷偷在廁所對比過同學(xué)間的尺寸,知道自己在中國普遍尺寸中已經(jīng)屬于比較‘傲人’的那種,可跟傅翊川的一比,那真是小巫見大巫。沒想到如此雄偉的‘東西’,竟能完全塞入自己狹小的甬道,不撕裂那才奇怪呢...雖然傅翊川的動作已經(jīng)很輕,帶著藥膏的手指進入時造成的疼痛,還是讓謝旭忍不住皺起了眉。“馬上就好?!辈幌肟此y受,但這種事又無可奈何,遲早要發(fā)生,傅翊川的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好不容易熬到上完藥,待傅翊川洗完手出來,床上的青年已經(jīng)又一次沉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