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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泉握著床頭的手陡然松開,一把叼住雷諾的手腕,用力向后一扭,雷諾“哎呀”一聲低呼,再也抓不住,手銬掉入譚清泉早已等在一旁的手上。緊接著“嗒嗒”兩聲輕響,雷諾一只手反倒被手銬鎖住,拷在床欄。還沒等雷諾掙扎,譚清泉已然按住他另一只手臂,下一秒鐘,又一副手銬拷在他手腕上。“你!”雷諾剛要喊,譚清泉就勢掐住他的下頜,順手扯下他腰間的浴巾,塞進(jìn)嘴里。這一下兩個人的形式發(fā)生完全扭轉(zhuǎn),雷諾雙手被鎖,口不能言,拼命踢動雙腿,眼睛瞪得快凸出來,像只瀕死的青蛙。譚清泉好整以暇下了床,看著不停扭動掙扎的雷諾,輕佻地吹個口哨:“不錯啊?!鞭D(zhuǎn)身走到那堆SM用具邊上,挑出幾根紅色的繩子,將雷諾一條腿高抬,把手腕和足踝綁在一起,另一邊也是同樣。如此一來,雷諾不著寸縷,下體大張,毫無遮攔地暴露在空氣中。這樣羞恥的姿勢,令雷諾全身肌rou都緊繃起來,羞憤交加,恨不能一頭撞死。譚清泉伸出一根手指,沿著雷諾光滑的肌膚慢慢上移,在汝尖惡意地按了按,聽著雷諾的呼吸驟然停頓,輕輕一笑,抬起他的下頜,淡淡說道:“不好意思,讓你誤會了。我是喜歡SM,但我喜歡SM別人?!?/br>第24章突變就如同當(dāng)初在包房里阿文對待他一樣,譚清泉在一堆張牙舞爪的SM用具里,挑出看上去順眼的東西,放在雷諾身上比量。每一次冰冷的觸感都讓雷諾渾身一僵,又是惱怒又是懼怕又是羞懣難當(dāng)。譚清泉看著他的臉色忽白忽紅,菁彩之極,冷笑:“你不是最喜歡這些東西么?用在別人身上可以,用在你身上就不可以?”雷諾目光之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嘴里嗯嗯嗚嗚。譚清泉完全不予理會,一只手探到雷諾枕頭下,果然有支槍,輕笑:“腦子沒長進(jìn),習(xí)慣也沒長進(jìn)?!彼テ鹨粋€枕頭,慢慢地說:“雷諾,三次。你是不是覺得我是雷老大的手下,就不敢對你怎么樣?你忘了吧,你爸已經(jīng)死了。而你,對我有什么恩情?”雷諾驚恐地瞪大眼睛,他仿佛這個時侯才突然發(fā)現(xiàn),眼前的男人是譚清泉,是那個號稱龍華幫“雙煞”之一的譚清泉!他開始拼命地掙扎,冷汗涔涔而下。譚清泉緩緩勾起一邊嘴角,笑容帶著三分冷酷和一分嘲弄,將手中厚厚的羽絨枕頭,按在雷諾的頭上。黑暗,窒息,心臟劇烈地跳動。一支剛硬的東西隔著枕頭頂住雷諾的眉心,然后是“嚓嚓”兩聲,聲音極輕,卻無異于平地驚雷--那是守槍上膛。他會不會開槍?雷諾閉上眼睛,每一秒鐘都像一個世紀(jì)那樣漫長。別墅里譚清泉赤裸的誘惑……“離夜”銀靡的瞬間……“成風(fēng)”格斗場上蒼白的無助……鮮血映紅了眼……在那樣折磨和凌辱之后,他為什么不會開槍?雷諾生平第一次感覺到死亡距離自己如此之近。他不是沒有殺過人--黑社會老大的兒子,純潔無暇只會是個童話--但他從未想過,原來被人用槍指著頭,隨時都有可能送命的情形令人如此難以忍受。冷汗像彎曲猙獰的蛇,滑過臉上粘膩而艱澀。“嗒”地一聲,撞針被按下。只需要再勾動手指,甚至僅僅是曲起兩個指關(guān)節(jié)……“雷諾?!弊T清泉淡淡地開口,“你給我記住,你要怎么玩我,無所謂。但要是再敢碰我身邊的人--”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雷諾周身的血夜仿佛突然解凍了--譚清泉既然說這話,就不會開槍。眼前驟然大亮,雷諾像瀕死的魚,鼻翼一張一闔,用力喘息。譚清泉看著他面色蒼白,滿頭大汗,神情狼狽的模樣,不屑地冷笑。雙手交錯,眨眼的工夫,那把槍已被拆成一堆零件,“噗噗”散落到地毯上。隨手拿起一支按摩棒,連潤滑劑也不用,直接刺入雷諾干澀的后xue中。雷諾痛得上身猛地抬起,一聲嘶喊,卻被浴巾全堵在嘴里。眼前一陣發(fā)黑,差點(diǎn)昏過去。“下次折騰別人的時候,回想一下現(xiàn)在的感覺?!弊T清泉拍拍他的臉,將手銬鑰匙扔到赤裸的胸前,翻身從陽臺上一躍而出。周鴻開著那輛黑色寶馬X5,在路邊等著。譚清泉打開車門,帶進(jìn)一股寒氣,周鴻將暖風(fēng)開到最大,啟動車子。“教訓(xùn)完了?”“保安系統(tǒng)居然三年都不換?!贝鸱撬鶈栆幌蚴亲T清泉專長。“這是三年前你做的,你可以當(dāng)做是雷老大念舊?!?/br>“雷諾上臺仍然用,他也念舊?”“你暗示我失職?”譚清泉勾起嘴角,漫不經(jīng)心點(diǎn)根煙:“本以為這次能找點(diǎn)新鮮刺激?!?/br>周鴻冷笑:“我為什么要給雷諾更新保安系統(tǒng),他死不死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br>譚清泉看他一眼,慢慢露出那抹嘲弄的笑:“火氣不小啊周哥,你可別告訴我是因為我才和雷諾翻臉。”周鴻早習(xí)慣他的毒舌,臉上平靜無波:“你還沒這么大魅力?!?/br>“幸好,免得心里愧疚。”“你?”周鴻?quán)托?,“有心嗎??/br>譚清泉住嘴,靠在椅背上睡覺。雷諾側(cè)著頭在上臂用力磨蹭,將緊緊塞在口中的浴巾一點(diǎn)一點(diǎn)弄掉,長長喘了幾口氣。胸前的鑰匙滑落到身旁床上,得用身子拱到嘴邊來才行。結(jié)果他一動腰,下身那個恥辱的部位立刻一陣叫囂似的疼痛,激得他差點(diǎn)罵出聲來,閉上眼睛不停喘息,才算將那陣疼痛忍過去。按摩棒粗糙的顆粒,摩擦著干澀緊繃的腸壁,讓他覺得痛苦又惡心。“他媽的譚清泉!譚清泉!”鑰匙必須得拿到,這樣雙腿大張,后xue插著按摩棒的羞恥姿勢,如果明早被過來服侍的手下看見,自己這張臉往哪放?他咬著牙,小心翼翼地移動身體,每動一下就得停頓一次,緩一緩那種撕裂般的疼痛。等到把鑰匙蹭到嘴邊咬住,已經(jīng)是用盡全身體力,仿佛快要虛脫。但這遠(yuǎn)遠(yuǎn)不夠,還得把鑰匙放在被綁在床頭的手中。雷諾抬起眼睛,看看頭頂斜上方的手腕。那個距離簡直就是遙不可及,光靠伸長脖子肯定不行,必須是全身向上。無疑又是一場災(zāi)難。雷諾在心里第一百二十次痛罵譚清泉,竭盡全力曲起手臂,吊動全身向上,脖頸因為強(qiáng)硬的抻動,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