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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可能就是,對于這次交戰(zhàn),次王大人或許心中早就有了計劃和把握。并不打算讓雙方造成太大的傷亡?!?/br>甲九更傾向于最后一種可能。而戰(zhàn)役的結(jié)果,確實也沒有過大的傷亡。相比以往橫尸遍地的戰(zhàn)役來說,敵方死的那一萬獸軍根本不算什么。巨陽聞言雙頭皆嘆了一口氣:“次王大人還是太心善,如果換做是蒼主,那十幾萬冰域無主域的獸軍怎么可能還存活著?”諸方獸域之間的廝殺向來是血流成河,多少萬年來都是如此。他看得出白翼次王種族特殊,比起尋常的獸人而言,骨子里少了那種天生帶來的血腥兇戾,若換成甲七甲九或者任何一個獸將帶兵過去,那死的獸人絕對不止一萬這個數(shù)。就像莫城淪陷后,城內(nèi)數(shù)十萬獸人不也無一存活嗎?一萬獸人,當年獵王最后一役的海戰(zhàn)之中,海王生生吞吃的澤域獸人都不止這個數(shù)了!甲七和甲九跟在傅郁川身邊也已有一段時間,對他的脾性自然是有幾分了解的。甲九聞言點頭道:“次王這次是手軟了些。”甲七聽不得這些話,維護王主道:“冰域那十萬獸軍不是還沒放回去嗎,說不定次王有別的打算?!?/br>“至于無主域的那些,次王廢了他們的能量,等他們回到無主域那種,沒有外族進犯,自己內(nèi)部都要三天兩頭內(nèi)戰(zhàn)的地方,他們沒了力量,甚至不能化出擬態(tài),又能有什么好下場?”不淪為其他獸人的食物,就算是走運了。巨陽聽到這話,多看了甲七一眼說:“沒想到你跟在次王身邊沒多久,倒是長了不少腦子?!毖韵轮?,甲七以前都跟沒長腦子似的。甲七一點也沒聽出巨陽話里的暗諷,自豪地挺了挺胸膛。甲九在旁一臉心疼的看著兄長,巨陽大人真是……這邊甲七甲九正準備帶兵前去給王主助陣,海域那里,藍鰭也按照之前和蒼主的約定,已經(jīng)帶領(lǐng)大批海域獸軍上岸,對冰域臨海的邊城進行突襲。而潛伏在冰域王城內(nèi)的冰獬帶著赤炎,用冰獬一族傳承下來的聲訊召來了曾經(jīng)它們一族的附屬仆族……傅郁川在冰域雪主到達梟城之前這段時間,一直在讓梟城內(nèi)擅長工具制造的獸人種族連夜趕制威力強大的重型床弩。材料全是靈荒現(xiàn)有的材料,比他那個世界的材料不知強了多少倍,做出來的重型床弩威力自然也是成倍增長。其實若說兩軍交戰(zhàn),除了單兵作戰(zhàn)能力,最給力的應(yīng)該是熱武器,最不濟弄個炸彈火藥也行,可惜靈荒這類熱武器的原材料不齊,而且材料本身的化學成分跟現(xiàn)代世界的還不一樣。比如硫磺,傅郁川早先在莫城附近火翅恐鳥盤踞的火山那里,就取來硫磺用系統(tǒng)掃描過,成分跟現(xiàn)代世界的有很大差別。有幾種他聽都沒聽過的成分。因此他也絕了制作火藥的心思。傅郁川現(xiàn)在修為逼近金丹,不怕炸藥,卻也不想去試。他的理科很好,可到底是文科生,沒有系統(tǒng)地學過理科方面的知識。想要摸清那幾種新化學成分的特性,然后制作出新品種炸藥……不太可能。獸人工匠的效率比傅郁川想象中的還要高,許多現(xiàn)代人力不能完成的部分,獸人工匠可以憑借自身獨特的天賦能力來完成。短短三天之內(nèi),數(shù)千名獸人工匠就趕制出了上百架靈荒版特制重型床弩。因為獸人強大的身體素質(zhì),所以傅郁川讓獸人工匠造的這批床弩,還是加強加大版的。最大的一具床弩,甚至需要上百名獸人一齊張弦絞軸!傅郁川在試用床弩的時候,靶子用的是黑巖,距離梟城城墻一千多米開外。現(xiàn)代世界歷史上的床弩最大射程是在五百多米,不過傅郁川對一些結(jié)構(gòu)進行了改造,加上材料特殊,造出來的加強版床弩自然不是尋常床弩能比的。一支箭的威力就能把七級獸人也難弄下來一塊的黑巖,打出裂紋。這效果,七八分得歸于材料加成才達到。要換成熱武器,也得要威力不小的炮彈才行。幾次試用過后,傅郁川將一些小問題,繼續(xù)改進,堪堪在冰域雪主帶著親兵趕至梟城之前完成了。“我當是哪個膽大包天的獸人冒充澤域次王給我傳訊,沒想到還真的是次王本尊?!?/br>“聽說澤域蒼主最近身體不太好,次王怎么沒在王城好好照顧蒼主?怎地跑到這前線來了?”傅郁川臉上笑意不變,道:“這不是聽說冰域的少王親身蒞臨梟城,我想著梟城這區(qū)區(qū)一個小邊城,最高級的獸人也不到七級,哪里能招待地了冰域尊貴的少王,便特意從王城趕來了,就怕底下的人一個不好怠慢了少王?!?/br>冰域雪主聽到自己兒子,臉色霎時黑沉下來:“次王好利的嘴巴,就是不知道你身后那些梟城獸人,在我的親兵跟前,是不是跟你一樣嘴硬?還是次王打算以一人之力對抗我和整個親衛(wèi)軍團?”傅郁川聞言絲毫不怒,好脾氣朝他問了一句:“雪主當真想知道?”冰域雪主沒有回答,而是讓一個獸兵押著著一個被拔掉翅膀的鳥族獸人,一把將他推到雪主跟前。雪主手中的巨大骨斧,正對著那名傷痕累累的鳥族獸人的脖頸,聲音冰冷隱含威脅道:“我只想知道,次王現(xiàn)在還嘴硬嗎?”“聽說次王跟眼前的這位鳥族獸人私交不錯,不如我把他的頭砍下來送給次王如何?”傅郁川并沒有去看地上的石隼,神色和語氣絲毫不變:“他是雪主的俘虜,雪主想怎么處理都行,就好像……”“我手上的俘虜,抽骨活烹還是萬刺穿身,也要看我的心情?!?/br>冰域雪主聞言手中的骨斧立刻下沉一寸,剛好劃破石隼的脖頸。傅郁川面無表情的伸手一揚,一只雪猙獸被獸兵壓著出現(xiàn)在梟城城墻之上。而城墻下方鋪著密密麻麻的骨刺。只要城墻上的獸兵,一個用力,將雪猙獸推下城墻,這冰域少王立馬就會活生生被扎成篩子,死得慘不忍睹。冰域雪主哪里會認不出自己的兒子,他試圖用聲訊去聯(lián)系兒子的意識,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心下不禁一沉。“你到底把青目怎么了?”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問道。冰域雪主不止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聯(lián)系上青目的意識,如果不是感知到他的生機還存在,都以為前方的是一只死去的雪猙獸。獸人對于俘虜向來不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