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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許多法寶護(hù)身,這才安然無恙。幾個獸域的域主加起來都是一股可怕的力量,更別說還有那么多獸軍。傅郁川就算對蒼鱗再有信心,這會兒也覺得他這話夸張過頭了。“別吹了,你先從我手指頭下站起來再說?!备涤舸ㄓ靡桓种割^抵著幼龍的白嫩的小肚子。幼龍聞言為了證明自己能行,立刻開始努力讓自己,從傅郁川的手指頭下翻身,然而咕嚕咕嚕奮力掙扎了半天,它還是被一根指頭抵著四腳朝天露肚皮的躺著。傅郁川見它這模樣,最終還是禁不住輕笑出聲。幼龍聽到他的笑聲,覺得自己受到了歧視,為了找回面子,它的龍臉上露出一個類似邪魅(?)的笑容,然后在傅郁川難以置信的目光中,讓“那里”站起來了!“咕嚕咕嚕?!蔽艺酒饋砹?。傅郁川:“……”為什么一只幼龍那里,也能站起來?這特么發(fā)育地也太早了吧!眼見著老司機(jī)色龍又開始污起來,傅郁川深覺不妙,不再跟它閑扯淡(蛋),提溜著它的尾巴塞進(jìn)自己袖口,出了地底刑宮。因為這次他進(jìn)去的時間比較長,巨陽有些擔(dān)心的在外邊等著了。傅郁川出來后,揮手在地底刑宮的入口布下一個無形的結(jié)界,然后朝巨陽道:“蒼主現(xiàn)在正在關(guān)鍵時刻,不能受任何打擾,我這段時間不能來了,你也注意著點,不要讓任何人過來這邊?!?/br>巨陽慎重地點點頭,澤域王族褪鱗虛弱期,也代表著進(jìn)化,如果在進(jìn)化過程中受到打擾失敗,很可能危及生命。傅郁川捏了一把自己袖子里有些不安分的幼龍,然后在巨陽一路疑惑的視線下,離開回到雙王宮。“次王大人,前不久角烈還有鳴澤鹿風(fēng)幾位大人過來找過你,見到你不在就離開了?!滨跛娡踔骰貋?,上前匯報道。傅郁川想到這兩天都沒去看還沒有徹底恢復(fù)的石隼和鳴巫長老,看了眼時間,剛好是第二次進(jìn)食過后,他們應(yīng)該還都在客宮里。便帶著幼龍一起過去。鳴巫長老的精神明顯很不錯,傅郁川到了之后,被拉著聊了很久。老人家上了年紀(jì)難免話多一些,鳴巫長老這段時間又一直臥床沒能行動,話癆程度正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加深,連一向孝敬溫順的鳴澤都時不時要跟著角烈他們避出去。傅郁川還沒覺得有什么,袖子里的幼龍就十分不耐煩地在他袖子里踢踢打打,鬧個不停。那一起一伏的袖子實在太引人注目,鳴巫長老就是想裝看不到都不行。一旁的石隼也探過頭來,很好奇他袖子里裝的東西到底是什么。傅郁川強(qiáng)笑著,一把按住袖子里不停亂動的小東西。“白翼,你是不是又養(yǎng)了什么動物的幼崽?”傅郁川搖搖頭,他養(yǎng)的是澤域之王。“不是什么稀罕東西,有點膽小,我就不讓它出來了?!?/br>袖子里面的幼龍聽到這話,很不服氣:誰膽小了,還有澤域之王都不稀罕,這靈荒都沒稀罕的東西了!角烈他們幾個之前去找傅郁川,一是鳴澤想打聽蛙人族族人的下落。二是,想著他們幾個傷勢也恢復(fù)的差不多了,老這么在王宮閑待著也不行,反正他們的等級都五級了,按規(guī)矩已經(jīng)可以留在王城。不如讓傅郁川批準(zhǔn)他們出宮,找點事情做做也行。對于低一點,傅郁川道:“蛙人族的下落,前天時候已經(jīng)有了,他們躲在了一座偏僻荒山里,這會兒估計都快被獸官帶回王城了?!北緛硎窍虢o鳴澤鳴巫一個驚喜,既然他們急著問了,就先說了安撫他們情緒。蛙人們身上帶著他的隱身符,所以他派去找人的獸官還真是費了不少心思才找到他們的蹤跡。鳴澤聞言大松一口氣,就連鳴巫眼眶也激動的泛紅,立馬就要給傅郁川叩首,傅郁川只是行了舉手之勞,哪里敢受長者的大禮,眼疾手快的把人扶起來。“天天待在王宮沒事可做,確實憋悶了一些,角烈黑蘭還有鳴澤鹿風(fēng)你們幾個要是真待不住,就去找巨陽,讓他給你們分配一些事做。等石隼和鳴巫長老都徹底好了,你們再出去在王城找事情做也不遲。”傅郁川之前跟鳴澤已經(jīng)溝通過,知道他們這次都有留在王城提升實力,然后留在他身邊直接為他效力的想法,也早就在考慮給他們安排什么職位。角烈他們只是閑不住而已,得了傅郁川這話就夠了。幾人好幾天沒好好聊過,難得都湊在一起,就聊了好長時間,傅郁川還指點了角烈他們修習(xí)鍛體功法過程中遇到的一些問題,有些他也拿不準(zhǔn)的,就上系統(tǒng)在書城查詢相關(guān)資料。書城囊括的信息量無比巨大,不管再生僻的問題,也能找到相關(guān)答案。傅郁川袖子里幼龍隨著時間過去,從一開始玩鬧似的的不斷撲騰來撲騰去,到抓狂地胡亂撕咬,再到后邊動靜越來越小,最后蔫兮兮地纏在傅郁川的手臂上一動不動。“今天先到這,如果還有什么問題,一定要立刻問我,千萬不要自己隨意練?!备涤舸ǘ诹艘槐橛忠槐?。從客宮出來,走到一個偏僻的拐角,傅郁川用靈識查探一番確認(rèn)周圍沒有獸人后,從袖子里把幼龍取出來,捏了捏它銀白的尾巴。“你剛才鬧什么鬧,幸好角烈他們不是追根問底的人,要是讓他們看見你……”幼龍懶懶地趴在他的掌心叫了兩聲:看到又怎么了,我又不怕他們。傅郁川嗤笑道:“那你愿意讓他們像對待普通的飼獸幼崽一樣,把你揉來搓去嗎?”幼龍蹭的爬起來,生氣地瞪著他。這犀利的小眼神,要是換做蒼鱗擬態(tài)時的形象,說不得他還真要被電一下,只是對著這么一條迷你小龍,原諒他只想笑。“不然我能怎樣,你現(xiàn)在這樣子,在他們眼里肯定是我的飼獸,又是一副幼崽模樣,他們肯定會想摸摸,尤其是像黑蘭那樣的雌性,說不得還想抱著你親親,身為朋友我能連這么個小要求都不答應(yīng)嗎?”聽到“親親”那句,幼龍簡直要原地爆炸了。“我不會輕易讓他們看到我就是了?!彼挪幌氡黄渌F人摸。只是在腦子里想想那種情景,蒼鱗就有把所有對自己心懷不軌的獸人吃掉的欲望。傅郁川見達(dá)到目的,就不在逗他,將小小的幼龍再次塞回袖子里,然后回寢宮。到了晚上的時候,傅郁川本來在自己和蒼鱗的大床上,臨時用柔軟的鸞羽搭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