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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川這邊的方向移動,沒辦法作死這讓龍蛋十分憋屈,用聲波一直對著蒼鱗哭。而澤域王族的聲波,傅郁川是聽不到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就像之前,蒼鱗一聲吼把天上的飛天巨螳都震傷掉了下去,他卻一點事都沒有,只需要給獰灰立一道屏障就好。蒼鱗被煩的都開始在天空上下顛簸,顯然是強忍怒氣。最后蒼鱗終于忍無可忍的吼了一聲,估計把龍蛋里面的龍寶寶給震暈了,這才終于覺得世界清靜起來。怕獰灰的身體承受不了,傅郁川沒一直給他傳送能量,只隔幾個小時傳送一次。這期間他也沒閑著,一直在系統(tǒng)上尋找能把骨鏈安全從獰灰身體里取出的方法。穿在獰灰左肩的骨鏈,位置很危險,一個不好,很可能傅郁川連施救的機會都沒有,所以他實在不敢輕舉妄動。“王城有沒有擅長處理外傷的醫(yī)師?”他印象里有名的幾位醫(yī)師都不擅長處理外傷。大多數(shù)的巫族醫(yī)師在外傷方面就是敷個草藥,包一下傷口的能力,醫(yī)師主要擅長內(nèi)傷治愈。像之前給角烈他們治療的醫(yī)師,也是只負(fù)責(zé)調(diào)理他們體內(nèi)的傷,傅郁川先行把外傷問題解決了的。“回去問問巨陽就知道了。再不行就派人出去找找,偌大一個澤域總有會處理外傷的醫(yī)師?!?/br>傅郁川想想也是,便轉(zhuǎn)了話題道:“這次無主域的事情,我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尤其是對著螳刀的時候,要不是確定他身上確實是螳刀的氣息,我都懷疑他內(nèi)里換了一個人?!?/br>蒼鱗一出場就把所有對手給解決了,卻并不妨礙他敏銳的感知,“那個螳刀確實有問題,別的我不清楚,他是本人這一點我很肯定?!?/br>傅郁川捕捉到他話里潛藏的意思:“你是說,可能有人控制了他,或者在他身上動了手腳?”蒼鱗懶懶道:“說不定是他自己愿意呢?”“別想那么多了,他背后的人既然遮遮掩掩,要用螳刀來做掩護(hù),證明他的實力不夠,不足以威脅到我們,那種縮頭露尾的東西翻不了天。”傅郁川道:“話是這么說,我們還是早點弄清楚,解決的好,不然有一個敢暗地算計我們的,就有第二個第三個,就算我們以后實力再強大,老這么有人在背后玩陰的,也會很煩?!?/br>蒼鱗想了想,覺得自己媳婦說的挺有道理,便說:“我知道了?!?/br>傅郁川:……然后呢?打算怎么處理?蒼鱗心里對螳刀背后的那人肯定有了猜測,但是他不說,傅郁川也不能勉強。“上回?zé)o主域聯(lián)合冰域攻打澤域的時候,我聽說無主域領(lǐng)軍的是螳刀的族人?”傅郁川不知道蒼鱗為什么突然提到這件事,便道:“是,不過沒有螳刀的血脈純厚,是一個旁支族人,實力不上不下,心里成算卻不少。當(dāng)時用獰灰轄制了螳刀,然后自己上了位。”蒼鱗又問:“他現(xiàn)在人呢?”傅郁川想了想,突然一驚:“他是螳刀的兄弟,所以我把他送回了無主域,讓螳刀處理,我想著螳鋒敢用獰灰威脅螳刀,后者肯定不會輕饒他,這也省得我沾手……”“但是……我這次到無主域,一點也沒有發(fā)現(xiàn)螳鋒的蹤跡?!?/br>“難不成他死了?”蒼鱗道:“飛天巨螳一族,在遠(yuǎn)古的時候有吞吃同族來增漲自己實力的習(xí)性,要是急了,連伴侶也吃。說起來在心狠手辣這點上,澤域王族都比不過他們。也不知道,你旁邊這只穿地獰貓怎么會看上那只螳螂的?!?/br>傅郁川被蒼鱗這番話給驚到了。“那螳鋒和螳刀……”“我剛才從螳刀身上感受到的是兩股比較相近的能量氣息。”“氣息不算弱,所以那個同族應(yīng)該不是血脈不純的螳鋒。至于對方和螳刀到底誰吞吃了誰,我就不知道了?!?/br>傅郁川只覺背后一陣發(fā)涼,看著用藥過后還在昏沉睡著的獰灰,一時不該作何反應(yīng)。這件事,要告訴獰灰嗎?-巨陽見到重傷的獰灰也嚇了一跳,他知道獰灰是螳刀的準(zhǔn)伴侶,兩人的婚書還是在澤域定下的,想不記得都難。螳刀好歹是無主域的少族長,怎么會讓自己的伴侶傷成這個樣子?巨陽來不及問清疑惑,趕緊親自出宮去請了醫(yī)師過來。宮里的醫(yī)師都只擅長處理內(nèi)傷,對這么嚴(yán)重的外傷可一點把握都沒有。這次請的醫(yī)師是剛到王城不久的陽城巫族醫(yī)師,也是一把年紀(jì)了,只是經(jīng)年用藥草自己調(diào)理身體所以看起來并不蒼老。巫族非人非獸,皮膚黝黑,頭上有兩角,眼中無瞳,看起來有點嚇人。一直鉆在巨陽懷里的龍蛋這次感覺到陌生的氣息,都沒有上去揍人,反而是往巨陽懷里躲了躲,一副嫌棄的模樣。“醫(yī)師,我朋友的傷,能治嗎?”傅郁川有點著急,雖然有他護(hù)持著獰灰的身體,但這幾根骨鏈只要在他身體里一天,獰灰就不可能痊愈,就要多忍一天的痛苦。麻醉的丹藥藥效太強,絕對不能長時間用,每次傅郁川看見獰灰疼的滿頭汗的模樣,自己心里也飽受煎熬。如果當(dāng)初他強硬一些,沒讓獰灰跟著螳刀走就好了。螳刀自己在無主域的事情都沒有清算完,明知道獰灰跟著他回去會遇到麻煩,卻還要帶他走……巫族醫(yī)師沒有回答,仔細(xì)查看著獰灰的傷口,還想用手去動那骨鏈,傅郁川看得冷汗都下來了:“醫(yī)師,那骨鏈不是尋常東西,你小心一點,千萬別硬拔?!?/br>巫族醫(yī)師看傅郁川緊張的模樣,本來不茍言笑的黑臉上倒是有了幾分笑意:“我看這位大人是穿地獰貓一族的吧,他們這一族種族天賦可不太好,能有個兩三級就是運氣好了,這位大人進(jìn)化等級都已經(jīng)過了五級逼近六級,想來這里面少不了次王大人的幫忙。”傅郁川搖頭:“他比我見到的任何人都要努力勤奮。”尤其是從正式跟螳刀在一起后。巫族醫(yī)師聞言笑了笑又道:“那也少不了您的照拂,也多虧您常用一些好東西給他補身體,不然這樣的傷勢,這位大人可難挺到這個時候?!?/br>“放心吧,我治了上百年的外傷,不會讓這點傷砸了我的名聲?!?/br>“不過有一點,這位大人傷勢這么重,我看他身體里的氣血卻不差,面色也不錯,次王大人應(yīng)該是用了什么好藥救治過,給他續(xù)了命。”“等我為他取骨鏈的時候,還希望次王大人再搭把手,我這里的藥,藥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