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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突然就遞到了她的面前,然后輕輕松開手,一枚成色上佳的玉佩便忽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 “給你。” 葉梟笑著說道。 是的,從昨天開始,少年就像是被意外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已經(jīng)完全可以自然地笑出來了。 “給我?” 棠寧有些訝異地這么問道。 才問完,她就看著葉梟直接拉起她垂在一旁的手,鄭重其事地將玉佩放了上去。 他早上已經(jīng)下山去找很多人都問過了,想讓自己的娘子,妻子又叫娘子,人家已經(jīng)跟他說清楚了,想讓自己娘子也就是棠棠開心,就要送她禮物,越貴越好的她就會越開心,她開心他也會開心。 這個玉佩,是他從晏大哥的收藏里翻出來的,那里面還有很多,每天送一個,他可以讓棠棠開心很久很久。 只要想想,他都會覺得很高興。 于是一送完玉佩,他便一臉期待地朝棠寧看了過來。 見她的臉上只有驚訝沒有開心,他登時就皺了皺眉,隨后又將玉佩往她面前推了推,“送你?!?/br> “不行,這怎么可以?這么珍貴的東西我怎么可以要你的呢?” 棠寧一臉的受之有愧。 心里卻早就已經(jīng)笑開了花,雖然不知道這個送東西的把戲是葉梟從哪里打聽來的,但根據(jù)劇情里頭的描寫,由于葉梟對錢財?shù)恼J知并不是很透徹,所以身上基本上都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需要什么晏行之會幫他準備。 那這枚玉佩從哪里來的? 只能是順的晏行之的。 拿人丈夫的東西送給人家老婆來討她歡心,這種令人窒息的saocao作也就葉梟能做的出來了。 她從前只聽過妻子偷丈夫的錢去養(yǎng)小白臉的事情,但她還從沒想過小白臉偷丈夫的東西來討好妻子這種cao作。 天底下能將綠帽子戴成晏行之這樣的,實屬罕見。 而站在棠寧對面的葉梟見自己都送了禮物了,棠寧也沒有多開心,當即就有些疑惑地硬要將玉佩塞給棠寧,“給你,開心。” 說完甚至不等棠寧再開口拒絕,連點心都不吃了,運起輕功飛快地消失在了棠寧面前。 “哎……” 棠寧喊都來不及。 這還只是個開頭,之后的好幾天,也不知道少年到底去咨詢了哪路神仙,開始不停地給她送起各色禮物來,什么玉佩、書畫等晏行之的珍藏也就算了,后來還出現(xiàn)了玉鐲、金釵、羅裙等明顯是女孩子的東西,如果他不是搶的,十有八九是拿晏行之的珍藏去跟人家換的了。 一看到這些禮物,棠寧就差點沒為晏行之掬一把同情的眼淚。 就這,還不回來呢? 再不回來,你的仰月山莊都要被你的好兄弟給搬空了。 慘這一個字,她一定要說無數(shù)次。 而這一天送的禮物,葉梟頗有些別出心裁。 可能是見自己這么多天的禮物送下來,棠寧永遠都只是拒絕拒絕再拒絕,連一點開心的模樣都沒有,他直接就把那個給他出主意的浪蕩公子哥兒給揍了一頓,直揍得本來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那位員外家的公子哥兒,一邊在心里感嘆竟然還有這樣不慕名利的女子,怎么他就遇不到,一邊鬼哭狼嚎地又給葉梟出了個主意。 這花錢的禮物難,不花錢的禮物還不簡單。 于是這一日,推開窗戶,棠寧便看到了一個玉光花編織成的花環(huán)。 她的臉上才露出驚喜的表情來,下一秒葉梟就將這花環(huán)輕輕地戴到了棠寧的頭上,然后格外小心翼翼地朝她看了過來。 見狀,棠寧伸手摸了摸自己頭上的花環(huán),有些詫異地朝她對面的葉梟看了過去,“這是你編的嗎?” 葉梟悶不吭聲地點了點頭。 “真好看,謝謝?!?/br> 知道對方就是想送她東西的棠寧,見這個不用花錢,終于配合地笑了笑這樣說道。 見她笑了,葉梟這才松了口氣,也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兩人就這么面對面地傻笑了一會兒,葉梟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拉著她,就開始往花園的方向跑去,一直跑到花園里頭的一株大榕樹下,棠寧這才看到這兒竟然在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葉梟綁了一個纏滿了花枝的秋千架。 一到了那兒,葉梟便立馬將棠寧按在了秋千架上,“坐?!?/br> “你要做……啊哈哈哈哈……” 她的話還沒說完,對方就已經(jīng)幫她推起了秋千來。 “慢點,哈哈,別這樣,太高了,哈哈哈……” 秋千這種東西對于女孩子的吸引力還是很大的,棠寧也不例外。 蕩在半空中的棠寧根本克制不住自己的驚慌與欣喜,臉上早已揚起了個燦爛的笑容來。 見她笑了,葉梟也不由自主地跟著一起笑了起來,同時手上也聽話地放慢了速度。 “哈哈哈哈……” 與此同時,循著笑聲踏進花園,看著坐在秋千上笑容明媚的棠寧,和在她身后勻速推著秋千,同款笑臉的葉梟,終于回到山莊的晏行之只覺得冥冥中好像有什么事情徹底脫離了他的掌控。 “你們,在做什么?” 他面上帶笑,聲音卻冷得仿佛淬了冰。 作者有話要說: 棠寧:喲豁! 葉梟:嘿嘿。 第38章 反派無情公子(十六) 正坐在秋千上的棠寧一聽到晏行之的聲音,頭便猛地轉了過來,待她看到站在身后不遠處,嘴角含笑的白衣男人的一瞬間,興奮地尖叫了聲之后,她想都沒想地一下從秋千上跳了下來,然后笑容燦爛地快跑了幾步,一下就撲進了他的懷中。 同時揚起小腦袋,一臉開心地問道,“行之哥哥,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外面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嗎?我真的好想你啊,明明每天晚上都能跟你見面,但我總覺得我好像已經(jīng)很久都沒見到你了似的!” 棠寧一臉單純真誠地說著最危險的話。 聽得晏行之甚至都有些懷疑她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過她要是真發(fā)現(xiàn)了什么,恐怕也表露不出這樣的表情來。 “棠棠……” 便是這時,站在秋千旁的葉梟也跟著有些愣愣地喚了她聲。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晏大哥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親最近的人,棠棠又是他的妻子,他們兩個親密些,他應該高興才是,可為什么現(xiàn)在他的心里會悶得這樣厲害,悶到好像連氣都要喘不上來一樣,渾身上下,就沒有一塊地方是舒坦的。 也是葉梟開口了,棠寧才像是忽然想起還有這么一個人存在一樣,當即就臉頰紅紅的,頗有些不好意思地松開了抱著晏行之腰身的雙手,看了眼葉梟,就認真地開始跟晏行之介紹了起來,“這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我新交的朋友,他叫葉梟?!?/br>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