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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這么說了一句。 現(xiàn)如今,用幫助衛(wèi)璟有情人終成眷屬的癡心純真人設(shè),已經(jīng)將衛(wèi)璟的好感度刷到了45了,一起吃臭豆腐加上她的賣慘示弱漲了不少,后面的投其所好,更是不停的 1, 1……就這么一口氣漲到了45。 差不多這應(yīng)該就已經(jīng)到頭了,接下來應(yīng)該不管她再怎么去投其所好,善解人意,對方恐怕也不會漲多少了。 刷好感度這種事情,也是需要一張一弛的。 表現(xiàn)自己表現(xiàn)的足夠了,再表現(xiàn)下去恐怕就要引起衛(wèi)璟的懷疑了,那么接下來就需要讓內(nèi)心糾結(jié)痛苦難受的秦芊芊去神助攻了。 畢竟她也算是被刺激得差不多了,心里頭對于衛(wèi)璟的篤定堅信更逐漸搖搖欲墜起來。 她忍不住,也忍不下去了。 不用猜也知道,明日她要出門時,應(yīng)該就會遇到同樣要去聽鸝樓里聽戲的秦芊芊。 想到這里,棠寧嘴角的弧度揚得更高了。 當然,看在外人眼里,只是她在開心于衛(wèi)璟的改變,在期待于明天的到來。 果不其然,第二日,精心打扮好的棠寧才剛帶著春檀、春綿走到府門前就與同樣帶著貼身丫鬟的秦芊芊迎面碰見。 棠寧還沒來得及開口,秦芊芊那邊就先一步親切地喚了她一聲寧寧,還主動說她聽說聽鸝樓里最近排了一場新戲,她向來喜歡這些東西,剛準備帶著綠意過去湊湊熱鬧呢! 聽到這樣的話,棠寧還沒什么反應(yīng),從來心里藏不住事兒的春綿就先一步驚叫了聲,“什么?你們也去聽鸝樓……” 她的話還沒說完,棠寧就已經(jīng)偏頭沖她微搖了下頭,頓時使得春綿接下來要說出的話就這么消散在了含糊不清的嘀咕聲中。 “是不是……有什么問題?。俊?/br> 秦芊芊面露疑惑道。 聞言,棠寧立刻沖她擺了擺手,隨后上前兩步就拉住了她的衣袖,溫聲道,“沒有,沒有,一點也沒有。春綿這丫頭從來都是喜歡這么咋呼,以后我一定好好教導(dǎo)她。不如我們現(xiàn)在就過去聽鸝樓那邊吧,早點去也能早點占個好位置?!?/br> 聽到棠寧毫無陰霾地這么說道,秦芊芊在心里,眉頭幾乎一下就皺緊了。 為何? 她為何不失落不生氣更不害怕? 她難道就不擔心阿璟看到她,跟她多相處一些時候,心就會再次偏到她身上來嗎? 她為何還能這般毫不在意又熱情真心地要拉她一起去? 她明明就是喜歡阿璟的不是嗎? 面對這樣的棠寧,秦芊芊平生第一次茫然疑惑了起來。 可更令人不解的還在后頭—— 幾乎一看到早早候在聽鸝樓門前的衛(wèi)璟,棠寧才剛與他說了一句話,就立刻表情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聲音艱難地說她肚子疼,并表示可能是昨日吃壞了肚子,不行不行,今天這場戲她怕是聽不了了,她疼得特別難受,怕是要回去看大夫才行。 又說聽鸝樓里的戲票千金難買,讓衛(wèi)璟和秦芊芊不要因為她攪了看戲的興致,她有春檀和春綿陪就行了,他們先去看吧。 說完甚至都不待衛(wèi)璟與秦芊芊質(zhì)疑,一手拉著個小丫鬟就往將軍府走去。 “我……我去送送她……” 幾乎一看到肚子疼成這樣的棠寧,衛(wèi)璟的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說完不顧秦芊芊的詫異,上前兩步就追上了仍舊捂著肚子的棠寧。 不曾想才剛攔在她的面前,他就驚訝地看見棠寧沖他刻意眨了眨眼。 “不用送,璟哥哥,沒事的,我能……能自己回去,倒是你,記得一會兒將芊芊meimei送回來啊!” 邊這么說,棠寧邊輕擦了下少年的手指,并趁機將早就準備好的紙條塞進了他的掌心,又沖著他使了個眼色,就在春檀與春綿的攙扶下,往將軍府的方向走去。 直到主仆三人的背影逐漸消失在街道的盡頭,心情復(fù)雜的衛(wèi)璟這才展開了手中的紙條,只見上頭寫著—— “璟哥哥,不負所托,終于將芊芊給你約出來了,你記得好好跟她聊一聊啊,她其實對你還是有心的,我能感覺到,只要你愿意跟她好好說,她一定能想通的。還有,我的肚子沒事,也沒吃壞東西,不用擔憂。你們倆說話,我待在旁邊也不像樣,所以我就先走一步啦,努力?!?/br> 一看到這樣的紙條,回想著棠寧剛剛那副拙劣表演的衛(wèi)璟,嘴角不自覺地就輕揚了起來。 衛(wèi)璟當前好感度:50。 這一邊,從聽鸝院那條街走出來沒多久,看著靠在前方不遠處的墻角邊的白衣男子,看著對方扎得高高的烏黑長發(fā),和額前垂下的兩縷發(fā)絲,看著他左手的食指輕勾著一個巴掌大的小酒壇,看著陽光下他微微翹起的嘴角和眼角眉梢散發(fā)出來的漫不經(jīng)心與慵懶閑適,看著—— 他頭頂上方深紫色的幾個大字。 賀蘭箬。 系統(tǒng)評分:99。 當前好感度:0。 嘖,還真是……意外之喜啊! 第92章 被炮灰的真千金(六) 京城的夏日,暑氣還是有些明顯的。走在街道之上,叫人根本感覺不到一絲風的吹拂。烈日杲杲下,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更無一不是氣喘如牛,汗似雨下的狼狽模樣。就連走在她兩側(cè)的春綿與春檀,鬢角、鼻尖都跟著沾染了些許汗意。 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一襲白衣,頭發(fā)也僅用一根白色綢帶隨意扎起,如墨般漆黑的狹長鳳眸更深得好似一口幽井,叫人根本無法一眼看到底,鼻梁高挺,嘴唇削薄,嘴角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一手勾著酒壇,腰間卻插著一根成色極好的玉笛的賀蘭箬,別說汗?jié)n了,從頭到腳就連一點汗意都叫人看不見。整個人都如同一尊無暇美玉細細雕琢而成的一般,與喧鬧的大街,匆忙的行人,包括所有人頭頂似火的驕陽,都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直到兩個看上去獐頭鼠目,尖嘴猴腮的男子,一前一后路過他的身旁時,才終于打破了這水墨畫一樣的場景。 棠寧邊小步走著邊看著前頭那個男子像是著急去做些什么事,步子邁得極快,一個不注意,一只青色的錢袋就從他的腰間滑落了下來,而走在他后頭不遠的灰衣男子,則頓時露出驚喜莫名的表情,急跑了兩步就急忙將地上的錢袋撿了起來,下意識的一把打開錢袋,就從里頭倒了兩大塊金錠子出來。 一看到這金光燦燦的顏色,男子的眼睛都直了,他趕忙將金子又裝回到錢袋里。 臉上狂喜莫名的表情還未來得及收斂,男子一個轉(zhuǎn)身就看到了斜靠在一側(cè)墻壁旁,將他撿錢的行為從頭到尾盡收眼底的賀蘭箬。 一看到他,撿了錢的灰衣男子整個人頓時被唬了一跳,隨后臉上就露出了糾結(jié)不舍的表情來,也不知道在原地磨蹭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