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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箬開口求娶就讓他開口求娶。 賀蘭箬,又名賀蘭真香。 ps:我覺得秦夫人、建王妃包括青平長公主這三個女人都蠻好的,就屬于古代很有自己特色的女人。 第107章 被炮灰的真千金(二十一) 一看到這白玉簪子,眼神訝異地將其拾起來的賀蘭箬,只覺簪子入手致密細(xì)潤,再低頭瞥了被他拿在手中的衣裳一眼,因為棠寧到底是女子,穿他的衣服怎么都有些不妥,故而這件衣裳是他先前特地從衣柜里找出的這季度新制的,被送進(jìn)他的衣柜之后,應(yīng)當(dāng)是沒人碰觸過的。 那么這簪子…… 如無意外的話,應(yīng)當(dāng)是之前棠寧換衣裳換得太急,這才一個不小心遺落在這衣裳里頭。 還真是有夠粗心大意的。 看著簪子,賀蘭箬輕笑了聲,隨即將手中的衣裳往一旁一扔,就這么隨意地往床上一倚,便開始把玩起手中的簪子。 天色漸晚,夕陽熏黃的余暉直接透過他半開的窗戶投射了進(jìn)來,也落在了賀蘭箬手中的簪子上,倒更襯得這白玉雕成的簪子愈發(fā)的溫潤瑩亮起來。 就這樣看著,突如其來的,棠寧溫柔的笑臉也在賀蘭箬的腦中一閃即過,他輕瞇了瞇眼,隨后竟鬼使神差地忽然低下了頭,湊到簪子上輕嗅了下。 果不其然,一股淡淡的幽香便直接從簪子上傳了過來。 其實自小他的鼻子就很靈敏,第一次與棠寧遇見的時候,正是她身上這股子若有似無的淡淡香味吸引了他。 這香味很是奇特,有些像檀香,卻又夾雜了點梔子花香與清爽的果香。 最特別的是,棠寧落了水之后,她身上的香味不僅沒有沖淡,相反味道還更濃郁了些。 這才導(dǎo)致白日躲在假山里時,他的鼻端縈繞的全是棠寧身上的香味,即便現(xiàn)在回想起來,也總覺得好似還能聞見似的。 想到這里,白日被他在假山里緊緊抱著的棠寧再次從賀蘭箬的腦中一閃即過。 她白的近乎透明的臉頰,如水墨畫一般的眉眼,比最上等的胭脂還要紅得純粹的唇瓣,和那滴從她鬢角不住往下落著的水珠…… 幾乎一回想這樣的畫面,賀蘭箬的呼吸就難以遏制地微微一窒。 他輕閉了閉眼,再次睜開,他看著依舊在嗅著棠寧落下的簪子上殘留香味的自己,直接就驚了一跳,隨即他立刻手忙腳亂地將自己的衣裳包括棠寧的簪子全都塞進(jìn)自己的衣柜里,將柜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 賀蘭箬這才看著面前楠木制成的衣柜,深深地吁了口氣出來。 他,剛剛到底在做什么? 他是魔怔了嗎? 拿著棠寧的簪子,嗅了這么長時間,還……還…… 只要一想起自己剛剛在回想白日里棠寧落水之后的模樣,賀蘭箬差點沒抬手給自己一巴掌。 虧得棠寧那么信任依賴他,不管什么事情都愿意跟他說,他竟然……竟然…… 賀蘭箬真的從未想過自己還有這樣無恥之尤的一面。 可偏偏他越是強逼著自己不去想,棠寧的模樣就在他的腦海中顯露得越清晰。 不僅如此,就連先前他母親那不著邊際的話也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 誰能想到,才不過見了一面,母親竟然就也依舊喜愛上了棠寧,不僅如此,話里話外都是期冀自己能將她娶回到國公府的意思。 實在是…… 不過仔細(xì)想想,棠寧倒真是挺適合他的,她的心里有衛(wèi)璟,偏偏衛(wèi)璟又與秦芊芊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他的心里有慕清,雖然之前聽了棠寧的話,他有些想開了,但真的要徹底將慕清遺忘去接受另外一個女子,他還是需要一些時間的。 所以,若是棠寧嫁于了他,兩人說不準(zhǔn)還真的能將日子過下去,畢竟母親也喜歡她,跟其他女子比起來,他也不排斥她。 或許…… 不,等一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該不是被母親影響了吧? 好端端的做什么設(shè)想他和棠寧直接成親的可能性,憑什么他原因娶,人家就愿意嫁呢?難道棠寧就不想嫁個兩情相悅的如意郎君嗎?何必非要嫁給他這個京中出了名的紈绔? 看來還是他太閑了,竟然無聊到連這種事情都開始設(shè)想了起來。 無論如何,他與棠寧都是不可能的,完全不可能。 現(xiàn)在這樣做朋友,對兩人都好。 對,就是這樣。 至于簪子,還是明日就送還給棠寧吧,人家一個云英未嫁的姑娘家,他留著簪子做什么,要是以后被人發(fā)現(xiàn)了,對棠寧的名聲實在不好。 賀蘭箬在心里給自己洗腦結(jié)束之后,認(rèn)定之前想七想八的自己還是太閑了,當(dāng)即連晚飯都沒吃,又出去浪了。 可把想逮人卻沒逮到的青平長公主給氣得不行,心里更堅定了要給自家兒子娶個媳婦回來的決心。 也不用別人了,就那個秦家的棠寧就很好嘛! 晚上大約亥時一刻時,賀蘭箬終于喝得醉醺醺地敲響了長公主府的大門,被小廝們攙扶著躺到床上之后,裹著被子的賀蘭箬,才剛一翻身,口中就咕噥了一聲。 “棠……寧……” 就這么一覺睡到第二日清晨,賀蘭箬霍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心里一直記掛著要盡早把簪子還給棠寧的賀蘭箬,第一次醉酒之后沒有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從衣柜里將簪子翻出來之后,賀蘭箬剛準(zhǔn)備出門,就發(fā)現(xiàn)自己還未洗漱,不對,不僅僅是未洗漱的關(guān)系,他身上的味道也十分難聞。 念及此,賀蘭箬毫不猶豫地在大清早就叫了水。 與此同時,正院那邊的青平長公主聽聞賀蘭箬大清早就叫了水的消息,更是驚得直接將已經(jīng)喝到嘴里的燕窩又給吐了出來。 “叫……叫水?” 她那個兒子自從三年前喝醉之后,被一個模樣嬌媚的丫鬟爬床未遂之后,身邊除了小廝就只剩下小廝,有的時候她甚至都有些懷疑他那個兒子是不是在紀(jì)慕清離開之后,被刺激的得了斷袖之癖,亦或者有遁入空門的打算。 可現(xiàn)在她……她聽到了什么? 最后還是聽前來稟報的小廝的回答之后,她才終于明了,她兒子只是早上洗個澡罷了,沒有任何別的意思。 可是不對啊,好端端的他早上洗什么澡。 之后傳來的消息,青平長公主才發(fā)現(xiàn),賀蘭箬他不僅早上洗澡,好似還用了胰子與香藥,這是…… 然后青平長公主便躲在一旁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一襲白衣的賀蘭箬,嘴角含笑,打扮地格外sao包地出了府。 當(dāng)即,青平長公主便立刻招手喚來了兩個人,讓他們跟上賀蘭箬,看看他到底去了哪里。 差不多大半個時辰之后,跟蹤的人回來跟她稟報說,看見小公爺進(jìn)了將軍府。 聞言,青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