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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地趕了回來,到底是誰幫了她? 為何連老天都不站在她這邊? 難道她真的只能永遠這樣仰視著棠寧,看著她成為高高在上的國公夫人,而她則只能做她上不了臺面的……妾! 想到這里,秦芊芊的心瞬間就沉了下去。 真是可惜了她的一番苦心算計,伏小做低,最關(guān)鍵的是,經(jīng)此一遭,以后棠寧恐怕連靠近都不會讓她靠近了。 也虧得棠寧并不知曉秦芊芊的心理活動,否則肯定會直接伸手拉住她的手,感嘆她的一番苦心算計,才沒有浪費呢! 這不,一個saocao作直接就讓她和最后一個攻略目標司徒鄞在私底下見了面不說,還因著兩人在第一次肌膚接觸之時,成功使棠寧看到了她早就有所預感的隱藏劇情。 原來當年幫先皇那位寵冠后宮的貴妃娘娘,給司徒鄞調(diào)制這美人香劇毒的御醫(yī),之前也是位名聲極響的江湖人士,只不過被貴妃娘娘的家人意外發(fā)掘后,才送進宮做了御醫(yī),專門幫著這位妖妃搞人搞事情。 卻在后來貴妃被司徒鄞絕地反殺之時,因為害怕被牽連,那真是找準機會,連夜逃了數(shù)千里,最后要不是因為意外病倒在了一個名叫西河縣的江南小鎮(zhèn),怕是他能直接選擇乘船出海,亦或者逃至西域,整個下半輩子都不會再回中原了。 可誰知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壞事干多了,原來真的會遭報應(yīng)。 他這一場惡疾來得那叫一個氣勢洶洶,并且頭頂生瘡,腳底流膿,奄奄一息地倒在路邊,別說逃命了,就連行走都困難。 后來要不是被一個姓棠的好心富商給救回了家中,怕是當天晚上就咽氣了。 只可惜不管這位姓棠的富商幫他請了多少個大夫,得到的都是他已經(jīng)沒救了的回答,之后還是一個不小心化緣化到棠家的赤腳和尚,意外看見了他之后,神神叨叨地說著什么孽果報應(yīng)之類的話,才使得這位前御醫(yī)回過神來。 尋常老百姓罵人時,就常會罵那人壞的頭頂生瘡,腳底流膿,而如今他這模樣,可不就像是因為前半生作盡了惡事,現(xiàn)在遭到報應(yīng)的表現(xiàn)嗎? 以前從不相信這些神神鬼鬼事情的御醫(yī),便是這一刻,像是突然大徹大悟了似的,不想逃也不想治病了,只開口讓棠家老爺將他送到附近的寺廟里,預備在自己剩下來的日子里專心念經(jīng)悔過。 不僅如此,他還開始后悔起給司徒鄞研制的那種狠絕的毒藥來,本來就是,人家好好地做他的太子,既沒招誰,又沒惹誰,他何故要這般折磨于他。 但無奈司徒鄞那殘忍血腥的手段早就嚇破了他的膽子,使得他根本不敢回京城去幫人家研制解藥,更何況他現(xiàn)在不良于行,連路都走不了,又該如何回京呢。 于是他就這么在棠家附近的寺廟里住了下來,一邊悔過,一邊思索著解藥,期間除了熱心腸的棠老爺偶爾會抱著他那位粉雕玉琢的女兒上山來看望看望他,他就再也沒與其他人來往過。 只可惜,這人身上的病況實在太過嚴重,最后他只撐過了半年,就咽了氣。 可誰也不知道,可能是在這人生的最后半年里,因為愧疚與專心致志的緣故,還真叫這人研制出了可以解除美人香的解藥來。 不過,那時候這人已然到了彌留之際,早就已經(jīng)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留下了含含糊糊的“救……藥”兩個字,便死了。 這邊棠老爺卻只以為這是這位看著大有來頭,平日里一直在研究各種草藥的先生為了報答他,給他留下的救命丹藥,他帶著感激之情幫這讓人處理了身后之事,然后在三月之后,自己的寶貝女兒高燒不退,眼看就要不行了的時候,不管不顧地取出了高人的保命藥丸,給她喂了下去。 哎,還別說。 救命寶丹就是救命寶丹。 一丸藥下去,當天晚上他女兒就退了燒不說,之后身上還多了一股若有似無的別致香味,別提多好聞了。 喜得棠老爺一連給那位葬在山上的高人燒了不知道多少草紙元寶下去。 可惜啊,好人沒好報,做了一輩子好事,救了不知道多少人的棠老爺最后甚至都沒親眼看見自己的心肝寶貝長大,便撒手去了。 沒了父親的嬌小姐還得知因著她父親這一輩只有她這個女兒,為了讓棠老爺死了有人摔盆,走得安心,必須要從棠家的旁支過繼一個兒子過來。過繼之前那些人還跟她你好我好,一過繼過來,便立刻變了嘴臉,甚至背著她就開始討論要將出落了的亭亭玉立的她嫁給老得能做她爺爺?shù)目h丞做繼室。 誰想天無絕人之路,她在這時得知了自己真正的身世。 待她拼死一搏,孑然一身上了京,人生卻突然急轉(zhuǎn)直下,經(jīng)歷過兩次算計之后,她痛不欲生地頂著旁人的臉被送入了冷宮里頭。 好容易逃出來,與窮途末路,被頭痛折磨了一輩子的司徒鄞只遠遠地對視了一眼,便被折騰得滿心暴戾之氣,甚至都沒看清楚她模樣的瘋子皇帝隨手給殺了。 而那時,在冷宮里待了足足半年的她,身上臭得甚至都已經(jīng)生出虱子來了,疼得在心里不止一次想過自我了結(jié)的天子哪里還有那個心思,去了解一個早就被他打入冷宮,模樣、姓名早就忘了一干二凈的妃子呢。 他那隨意的一揮手,既算是了結(jié)了棠寧的命,也算是了結(jié)了自己的命。 還真是,戲劇??! 面上始終維持著驚魂不定小表情的棠寧,在心里輕輕地這么感嘆道。 與此同時,這一頭站在陰影處的司徒鄞則在感受到空氣中獨屬于棠寧的那股異香消散過后,再嗅,除了各種刺鼻的脂粉味道,再也聞不見一點棠寧身上香味的玄衣男人,眼神一下就陰沉了下來。 更別說這些人還跟一園子的鴨子似的嘰嘰喳喳得就沒個停歇的時候,司徒鄞的眼神更黑沉了,整個人一下子就暴躁了起來,一抹血色從他漆黑的雙眸之中一閃即過。 他只想,叫這些人通通閉嘴,最好全都立刻消失在他眼前才最好。 就在司徒鄞的眼睛微微瞇起的時候,他的貼身大太監(jiān)文讓終于在他即將爆發(fā)的一瞬,尋到了陰影下方的司徒鄞,并第一時間匆忙走到了他的身旁,恭敬地俯下身,說是迎春宴即將開始,諸位大臣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在正等著陛下過去主持大局…… 話還沒說完,被司徒鄞猩紅的眼盯住了的大太監(jiān)怎么也說不下去了,整個人都開始瑟瑟發(fā)抖了起來。 他什么時候這么沒眼色了? 怎么也不觀察觀察自家主子是個什么臉色就沒頭沒腦地跑了過來,他真是失了智了,被這宮里難得一見的熱鬧給沖擊得失了智了,完了,完了,完了,要是這一回他能大難不死,他就…… 大太監(jiān)的誓言還未發(fā)出來,司徒鄞便